云正往口中灌了一口酒喊道,他身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放了五六个酒坛了,可是他还想喝。
云正用酒碗敲着桌子喊道:“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店小二猫着腰小心的将一坛酒放在云正身前,满面赔笑的说道:“大少爷,你少喝点,赶紧回家吧。”
“哼....”
云正面板起,斜斜的眯着店小二:“嘿嘿,你也来管我。”
店小二愣住了,连忙赔礼笑着说道:“大少爷,我哪敢呀,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酒大伤身啊,酒大伤身啊。”
“呵呵...”
云正痴痴笑起。
店小二见此稍稍舒了一口气。
酒鬼最吓人,最烦人了,店小二看着云正有些犯怵,点头哈腰:“大少爷,您喝,我先走....”
一个走字才吐了一半呢,云正劈头将店小二的头发抓住。
粗暴的拖到身边。
“少爷,疼疼....,快放开我,”店小二疼的面皮起皱,护着头发叫嚷道。
云正不顾,将抓着,醉醺醺的吼道:“你...你....,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倒了一碗酒,凑到嘴边。
“没有,没有,大少爷,小人哪敢呀...”店小二连声告饶。
“哈哈...,”云正大笑:“不敢,就陪我喝酒,”确是就将一碗酒十分粗暴的倒进了店小二的口中。
“咳咳....”
呛的他面皮通红,咳嗽个不停。
云正将酒倒完,一脚将店小二踢开,骂道:“什么狗东西,就你也敢管我,快点给我拿酒来。”
店小二倒地,手脚并用爬开,远远的避着,哪还敢为云展拿酒啊。
云正大口大口的灌酒。
身摇摇晃晃的,口中嘀嘀咕咕醉话不断。
“哼,你们都欺负我。”
“爹爹偏心就算了,反正他从来就没当我是亲生的,可是爷爷你怎么能偏心呢,我云正哪一点不好了,我的本事一点也不必云展差啊,可是你让他去,确不让我去。”
“欺负我,你们欺负我。”
“哈哈...,”云正大笑:“呜呜....,”
忽的,他泣不成声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呜呜...,呵呵...想不到现在连云舒那毛头小子也来欺负我,他打我都没人帮我说话,他居然敢打我....。”
云正喝一口骂一声,在悲哀一声。
不一会的功夫,一大坛子又见了底。
云正仰着脖子倒了几次没倒出来,甩手将酒坛子扔在了地上,“哐铛...”一声摔个粉碎,吓的店小二和掌柜的一个机灵。
“拿酒来,拿酒来....,”云正眼睛眯着,叫喊道。
店小二哪还敢上前啊,他和掌柜的全都躲在柜台低下瑟瑟发抖。
“呜呜...哈哈....”
云正哭闹大笑,久久不见酒到,气的要发疯:“我要将你这鸟店一把火给烧了,你们卖的全是假酒。”
掌柜的同店小二吓的一激灵更是不敢出来了。
正要吵闹之间,一坛子酒确是递到了云正眼前。
云正想都没想,一把接过,仰着脖子往肚子里倒,入口之后面色大变,猛地将酒坛摔在了地上,叫了起来:“#%……,居然敢给老子喝水...”
甩手,想打递酒的人。
可是身才刚刚转过来,就突兀的顿住了,僵在了那里。
“呵呵,”阴沉沉的笑声响起,为云正递酒的确是干奎祥,他笑浅看着云正:“大少爷,借酒浇愁愁更愁啊,喝点水清醒,清醒....”
云正见是干奎祥,杯下注了。
酒劲也醒了一半,有些哆嗦着嘴皮的说道:“干....奎祥,你来这里干嘛,这里可是我们云家的地盘。”
“哈哈...”
干奎祥仰头大笑,目光扫过云正神情十分的讥讽嘲笑,冷冷的低语道:“云家大少爷,你还不知道我来这里干什么啊?”
云正面惶恐大起了:“我....我,我会还的。”
“嘿嘿...”
干奎祥冷笑起来就像一条毒蛇,吓的云正身不住的颤抖:“哼哼,还....,你可是欠了我们干家一千俩银子呢,你还的起吗?”
“怎么可能,明明我才借了一百俩。”云正瞪眼连忙吼道,目光扫见干奎祥样子登时醒悟了,大吼:“你们耍诈....”
干奎祥嘴角一皱:“哼,你还想抵赖不成,白纸黑字立的好好的,俩日之内不能偿还,就十倍奉还,不是一千俩又是什么...?”
云正顿时气短。
被干奎祥逼上门一吓,直接方寸大乱。
惶恐着面,呆如木鸡一样闷着。
“嘿嘿....,”干奎祥冷笑了起来,手搭在云正的肩头,吓的云正脖子一缩。
干奎祥面上浮起柔和的笑容,说道:“没事,没事,别怕,你可是我的贤侄,我怎么会为难你呢,莫要说着小小的一千俩了,就算是一万两,十万俩,以我们的交情,那都不算事。”
“是,是....”云正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头狂点,热泪盈眶,几乎对干奎祥感激涕零。
“哎...”
突兀的干奎祥叹了一口气。
云正连忙问道:“叔叔怎么叹气了,难道有什么伤心事,告诉侄儿,刀山火海都不怕?”
说的时候,云正胸膛拍的山响。
同干奎祥情真意切的样子还真的有点像叔侄。
“哎...”
干奎祥担忧的看了云正一眼:“贤侄啊,我是为了你啊,你云家同我干家,一直以来势如水火,误会很深,而现在深则伯伯又不久与人世,到时候起了冲突就怕....,哎...,”长吁短叹的又说道:“我虽是干家人,但是人微言轻说不上话,到时候可能你就要被糊里糊涂一刀杀了啊。”
“呵呵...”
闻声,云正确是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那都是骗人的,我爷爷没事,他好着呢.....”
......
.........
云舒沉着面走在昏黑的路上,灯笼的苍白照出来的光亮也是十分的苍白。
笼罩在呜呜哭声中的云府,上下都显的格外冷清。
云舒每一步都走的十分沉重。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心中确依旧如同刀割一样。
人心居然如此易变?
曾经的慈眉善目,此刻转脸薄情那样的冰冷,云舒十分的恨,可也十分的自责,力太弱,修为太差,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次前往平阳城,云舒受的打击可不少。
从青基阅的欺凌,到玉修缘的相助,以及玉小姐的挖苦,对他来说是全满满的打击。
本来还以为自己的修为尚可前途一片光明呢。
但被青基阅打败以后,心中虽有些气愤,对他尚且还是有理由解释的,毕竟他头发花白一把年纪了,比不过他正常。
可是玉修缘?
他的年纪虽然比自己大上一些,可是他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繁星的修为啊。
这在以往自己听来,绝对是天方夜谭,可是今日呢?
玉修缘轻描淡写的就可以化解了青基阅的杀招,就算是现在,自己依旧能感觉到面庞微风凝聚的样子。
自己连青基阅都打不过,对玉修缘.....
面皮发烧啊。
事实,时刻提醒着自己只不过是个井底之蛙而已。
对于玉小姐的话,那几乎是伤口撒盐。
云舒虽小,但自尊心确一点也不小,玉小姐生的漂亮水灵,心中难免有些期许。
可是现在呢.....,她居然看不起自己。
云舒面阴沉这好不容易挨到了房间,重重的一拳推开房门:“你们别太猖狂,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们的。”
气愤的咽喉发干。
灯都没点,想倒点水喝。
可在桌上确是发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心中有些疑惑,将灯点了起来,是一个新造的黑盒子,神情愣了一下:“什么东西?”
瞬间,眉眼一挑,眼底一丝兴奋烧了起来,连忙窜到门前将门关上。
“呵呵...”
云舒低低的笑了起来:“真的是它吗?”
有些踌躇的走到桌前,将盒子捧了起来,惊喜的说道:“楠木。”
自己这一趟进平阳城就是为了它,对着黑色粗糙的木头当然不陌生了,心中越发的期待,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里面是什么了。
但还是怕这只不过是一个玩笑。
慢慢的掀起盒子,粼粼的光泽随之沿着缝隙透了出来,熟悉的幽香缭绕。
“呵呵..”
云舒兴奋的笑起,难怪爷爷会催促着自己赶紧回房休息呢,原来是为了这个啊,心头顿时大暖。
将盒子完全打开,确是那块自己从潭底带出来的元素石。
不禁,脑海当中那日的情景浮了出来。
昏昏的水里,妖艳的五色花,其中是那样的漂亮多彩。
“呵呵,”
云舒低低的笑着,无疑有了这块元素石,变强的心就更加坚韧了。
只有这块五分之一大小的元素石就可以让自己爬上一个境界,眼前这块助自己登上杂星都有可能。
云舒赶忙爬到床上去。
盘膝正色坐好,将元素石从楠木盒中取了出来,神情忍不住的兴奋。
在元素石光彩的照耀下,云舒的笑面显的好稚嫩啊,但是眼底又异常的坚定,收敛神色,静心眼睛慢慢的闭上,认真的吐纳起来。
元素石的灵力缓缓的流进云舒的身体当中,如前一样,盘踞在体中在一点点的滋润血肉,骨骼。
感其中的力量一点点的增加。
微尘五,十分微末的境界,不一会儿的功夫,云舒就感觉身体胀胀的,难以吸收更多的灵力了。
还想破五呢,怎么能停下。
“呼...”
发狠,使命的嗅了一把
“咳咳....”
大岔气,灵气直接从鼻腔中喷了出来,呛的云舒剧烈的咳嗽,面都咳的通红。
欲速则不达。
想强行冲关只会害了自己。
“哎....,”叹了一口气,云舒虽然年幼好强,但是这么浅显的道理还是懂的,摇了摇头将元素石放入楠木盒中。
这可是宝贝。
有了它自己就可以一直温养血肉,想必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破开五境吧。
对着元素石笑了笑:“晚安哈,”盖上盒子准备休息。
可是云舒在将盒子盖上的时候,眼睛突然扫到一抹五色的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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