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五弟言之有理,那我这个当二哥的,也就不和你客气了,你快来看看,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走,才是最稳妥,最快捷的路线你也应该记得吧,本月二十可就是父皇寿诞了,你我可说什么都不能错过这个期限啊何况,父皇本来就已经降旨,让户部这次将他的寿辰和南渊使团入京连在一起cāo)办,就是为了省下银子来恢复淮阳道的生机,这种节骨眼儿上,咱们这些做儿子的,可不能拖父皇的后腿啊”说话间,他已经把陆染秋拉到了那幅舆图的面前,声音都变得有些焦急起来
闻言,陆染秋朝着他安慰的笑了笑,然后开始细细打量起舆图上已经被标记出来的两条路线
看着舆图上那一条弯弯曲曲,沿着阳河一路向北延伸而去的路线,陆染秋眼神微微一暗,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陆建州开口道“二皇兄还有打算走水路吗”
闻言,陆建州轻轻的点了点头说“不错,刚才周少尹他们正要说这件事呢,结果五弟你就过来了怎么样,走水路的话,应该要更加稳妥一些吧说实话,经过上一次的刺杀,为兄的心啊,是真的有些被吓怕了”说着,他还露出一个心有余悸的表
见状,陆染秋先是沉默一阵,随即朝着陆建州笑了笑说“二皇兄所忧虑,也实属人之常,只是,走水路这件事,还请二皇兄从长计议吧”
这时,陆建州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问了一句“哦这是为何为兄记得阳河此刻已经进入风平浪静的低潮期,而且根据一些江面上行船多年的老船家的说法,这个季节,江面上刮得也是东南风,一路顺风顺水的话,我们沿着阳河北上,然后经广安渠进入洛水,不消十,即刻抵达京城啊”
闻言,陆染秋看着他笑了笑说“看来为了这南渊使团的事,二皇兄也是做足功课了嘛真是叫小弟十分佩服”说到这里,陆染秋突然话锋一转,语气有些凝重的继续开口道“可是二皇兄应该也知道,实际上,在咱们这支队伍当中,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安分的,一旦在船上发生什么意外,水火无,我想,二皇兄也不希望看到这种况发生吧更何况,今年不同往常,阳河刚刚发生大水灾,往年的许多经验如今却是不见得就真的还能拿来用万一我们在江面行船之时,突然阳河出现什么变故,小弟暂时还不打算去江底喂鱼虾呢”说这些话的时候,陆染秋一直在留意陆建州的神,直到全部说完,发觉陆建州的表没有什么变化,他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因为之前已经答应和他合兵一处,一同启程回京的缘故,陆染秋也是不太愿意和陆建州把关系闹得太僵的,所以,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生怕陆建州会因为那些话而对自己产生什么偏见
不过,见到陆建州似乎没有什么恼怒的模样,陆染秋也放心了不少,全然不记得之前因为莫梓婼的事,整天的在陆建州面前和莫梓婼秀恩,差点没把人家气的拔刀相向
就在陆染秋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却看到陆建州朝着自己深深地作了一揖,口中还沉声道“多谢五弟提点,要不然,为兄还真的就要犯下大错了”
闻言,陆染秋赶忙将他扶住,笑呵呵的开口道“二皇兄太客气了,你我兄弟,这都是应该的”
陆建州顿时有些感慨的看了眼他一眼,然后开口道“五弟如此怀,真是叫为兄钦佩的很呐只是话说回来,如果这水路走不通,那就只能走旱路,可是我们这将近四千人的队伍,即便是走得再快,恐怕时间上也略有不足啊更何况,谁知道这一路上,那位太子下又会出多少幺蛾子万一他在路上再随便耽误一下,恐怕,我们就真的赶不及回京为父皇祝寿了”说到最后,陆建州的眼神中闪过一缕厌恶的神色,明显是对奚江远没什么好印象
闻言,陆染秋也慢慢的沉默下去,他当然也听说了前不久南渊使团进入凌苍之后一路上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头疼事
据说奚江远总是喜欢带着使团东奔西走,还不走寻常路,不走官道,不走大路,天天往那些山沟沟里面跑,着实让一路护送他的陆建州头疼许久,而且在到了吴丰城之后,就无缘无故的病倒了,一连拖了两三天,才勉强肯重新上路,这下子,自然就把原本还算宽裕的时间给弄得十分紧张要不是最后陆建州被bī)急了,让洪战带着人用了一些市井之人的小手段bī)迫奚江远他们在驿馆里面呆不安稳,恐怕他们现在还在吴丰城里面睡大觉呢
想到这里,陆染秋也颇有些无奈的苦笑一声,正打算说些什么,就看到莫梓婼一戎装的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公堂中的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愣,然后眼神不由自主的转向首位上的陆染秋和陆建州二人
而就在刺史府的公堂因为莫梓婼的到来而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起来的时候,在距离刺史府不远的驿馆里,一副更加诡异的场景也正在奚江远的房间里上演
只见奚江远此时正坐在房间里的书案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面前不远处表古井不波的倾鸢,就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贴在她上一样,而在他旁不远处,那可云则是端坐在一旁的茶案上,手里捧着一杯还散发着气的香茗,专心致志的小口小口品尝,姿态十分优美,就好像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不过要是留心观察,就会发现,那可云也时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奚江远和倾鸢,然后表就会变得比之前也差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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