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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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弓箭、沸油、滚木、落石等守城物资被源源不断的送到了城墙处。而大批的要塞卫队士兵也随着葛列卡的一声令下,全都踏上了由许多大块青石垒砌而成不知是什么年代、什么人建成的充满着沧桑气息的高大宽厚城墙。

    城头上,卫队的士兵们很自觉的整理着各种守城的器械,此时并没有任何一个将领刻意的去安排他们诸如器材应该怎么放,人应该站到哪里去之类的问题。不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在十年前的战争结束后,开始对自身的生存抱有着极大危机感的雷狮一族,每年都会搞上类似现在这种场景的守城演习不下二、三十次。士兵们现在做的对他们自己来说,只不过是将演习时的东西准备具体应用到战场而已;如果要说和以前的演习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么唯一的区别就是,演习一直以来都是以人类和兽人为目标的,而士兵们现在要对付的,则是被称为全大陆最凶残的动物之一————吉布鲁食人兽。

    “千万不要以为对手是吉布鲁兽就放松了警惕,我想大家都该清楚单只吉布鲁兽的战斗力;可是一个拥有着一千多头吉布鲁兽兽群的战斗力,那绝对是比把这些吉布鲁兽分开后单只战斗力相加的总值还要高出七、八倍!”葛列卡召集了卫队将领们,和他们聚在一起研究着如何对付吉布鲁兽才是合适的方法。

    葛列卡对于来袭的这群吉布鲁兽兽群战斗力的分析结果,一时之间惊呆了在场的所有将领。一名和葛列卡关系不错的将领担忧的说到:“如果,真的像将军说的那样,按照一个吉布鲁兽需要二十个战士才能被制服计算,要完全消灭掉这些吉布鲁兽的话,我们起码得付出近万人的代价!我的万祖之神,这样的话,在这场战争结束后,我们雷狮一族的青壮不就将会就此损失殆尽了?要知道就算加起民间的那些力量,我们也仅仅只有一万人多一点而已。”

    “别紧张,我的朋友,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你得清楚,这场战争我们是防守方,而且还有着一个巨大牢固的要塞作为屏障,最重要的是城内剩下的粮食我估计起码也可以撑过个五六天。五六天之后,在没有什么食物补充的情况下,吉布鲁兽应该不会继续在这里耗着的。”葛列卡安慰的拍了拍这名将领的肩膀。

    谁知那名将领却苦笑:“应该?看来我们雷狮一族也沦落到了听天由命的地步了。”

    这差不多就是刚才自己与普毛罗谈话时的情景,只不过对象换了而已。葛列卡感觉自己猛然间充分的体验到了普毛罗当时的心情。

    一名士兵恰在此时跑了进来:“将军,我们发现要塞外有人朝这边过来了!”众人闻言一愣:“人?”

    挥退了士兵,葛列卡皱起了眉头,向面前的众……

将领扫视了一眼:“看来,我们的这些不怀好意的客人已经来到了。走,我们先去看看。”

    “果然!”当葛列卡带着一众将领来到要塞城墙边上时,葛列卡的鼻子敏感的闻到:空气中的腥臭味比起刚才更加浓烈了。

    顺着刚才前报告的士兵的手指,葛列卡看到了在要塞百步之外的距离上,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一挪一挪的缓缓向要塞这边走过来。“难道,那真的是个人吗?”葛列卡也不禁有些犯嘀咕了,因为根据他的经验,吉布鲁兽虽然不是速度最快的食肉野兽,但也绝不会慢到像要塞外那种一挪一挪的蜗牛速度。“来人!”葛列卡转身叫道:“快速的给我去看看那是什么人,能救的话就救他一下。”

    “不用去了,去了也是找死,因为走着的那个根本就不是人。”一个身披着紫色长袍的雷狮老头来到了葛列卡的身边。

    葛列卡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恭敬的向来人行了个礼:“您怎么来了,我尊敬的大祭司阁下。”

    大祭司笑了笑:“不来不行啊,我都知道了,外围的观察哨所现在都已经全军覆没了,我们已经失去外面的眼睛了。所以现在只好我这个老不死的眼睛上场了。”

    葛列卡想拒绝,但仔细的想想后,他又说到:“那么就只好麻烦您了!”之所以答应,原因是葛列卡觉得大祭司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目前唯一能够在这个距离观察外面吉布鲁兽情况的人,的确只剩下这个全部落年纪最大、资历最老、老婆最多、儿女也最多的掌管全族祭祀活动的老头了。因为据老一辈的雷狮讲,这位大祭司早在雷狮一族未被推翻前,就被遣送到人类世界专门学习了六年的人类魔法。眼下,只有靠他的魔法才可能观察到距离尚远的吉布鲁兽。

    ***

    “拜托!大考古学家,你走路的时候能不能看看地上有没有陷阱呢?”炎恨不得给司拉积克的屁股踢上一脚:这白痴,居然又把我们带进了充满着元素陷阱的错误道路了。

    砰!一阵黑烟腾起,狼狈躲过陷阱的司拉积克一头撞上了过道的墙壁:“哎哟!疼死我啦!”揉着被撞疼的头皮,司拉积克冲在后面小心翼翼跟着自己前进的炎和姆儿咧嘴笑道:“老板,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还想不清楚吗?这陷阱越多的地方啊,往往就越是离真正宝藏越近的地方。这个可是一个常识哦。”

    “我知道!”炎扔了一张印符到自己前方五步远的地方,轰!又一个元素陷阱被炎给触发了:“可是照这种速度探下去的话,也实在太浪费时间了吧?”

    “我有什么办法,这陷阱又不是我设的。还是有点耐心吧,我的老板。”司拉积克无奈的耸了耸肩。

    ***

    “嗯……,这,这里是哪里呀?”安特斯尼儿揉着有些发疼脖子超深陷阱的底部醒了过来,望着周围的环境她一时之间还有点迷糊。

    “该死!怎么又走回来了!?路痴的命运还真是悲惨啊……”达尤岩斯嘟囔着从通道中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刚刚醒过来的安特斯尼儿:“咦,你醒啦?这下好了,我有伴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