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太热了。”
苏夏双手想要撕裂自己的衣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仿佛着火的身体热气散发出去。
此时的苏夏,腿部和腰部扎满了银针。
“最后两针了,千万要忍住。”杨泽眼皮一抖,咬牙道。
杨泽看着苏夏仿佛着火的脸庞,不由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九九归一每次接连使用,会让病人身体的热气呈几何的倍数往上升。
第一次苏夏很平常的就度过了,昨天虽然艰难一点,但也挺过去了,可最后今天这最后一次,看起来连坚定的苏夏也有崩溃的迹象。
苏夏点点头,咬着嘴唇都破了。此时她心中坚定的想,只剩下两针了,只要这两针完了,她终于就能站起来了……
“华药云魅,一会儿你们帮忙摁住苏夏,千万别让她动弹,最后关头,我们可千万不能功亏一篑。”杨泽转过头,凝重的嘱咐道。
两人凝重的点点头。
杨泽快速苏夏腿上扎进一针。
苏夏眼中倏然变了,身子疯狂的扭动,似乎是想将满退的银针甩下去。
“她失去理智了,别让她动弹。”杨泽喝道。
“好,我抓住她的脚。”华药说道。
砰地一声。
话还没说完,苏夏一脚就将华药踢飞了出去。
杨泽脸色一变,如果苏夏将一根银针甩出去的话,那九九归一这个小型阵法就算完蛋了,苏夏也将永远无法恢复正常人一样了。
“糟了。”杨泽一咬牙,一只手及时抓住了苏夏的脚踝,才没有让她动弹。
“快点,我也抓不住了。”云魅也叫喊道。
杨泽眼中精光一闪,深深吸了口气,快速将灵气汇聚在一起,手中的银针也随之扎了下去。
最后一根银针完成,刚刚松手,苏夏扭动的身体突然静止,身体的火气也随之消失在空气当中。
“终于完成了。”杨泽松了口气,九九归一针法终于艰难的完成了。
……
“华药,没事吧?”杨泽松了口气,急忙扶起还躺在地上的华药来。
华药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摇摇头,说道:“我没事不用管我。”
杨泽给华药检查了一下,确定真的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毕竟华药一把年纪了,万一被苏夏一脚踢出个好歹,那可如何给人家家里交代啊。
……
十分钟的治疗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收好了银针,杨泽和华药先出去一下。
毕竟苏夏身上早已大汗淋漓,衣服被汗水浸透,他们离开一下,就是让苏夏先去换一身衣服。
再次进来的时候,苏夏已经换好衣服等待他们了。
看着苏夏咬着嘴唇的样子,杨泽笑道:“你可以试着站起来了。”
“现在就能吗?”苏夏一呆,不敢置信说道。
杨泽微微一笑,伸出手来道:“试一试就知道了。”
苏夏认真看了杨泽一眼,确定他不是开玩笑的,终于抓住了杨泽手,试着从床下站起来。
“我要松手了。”杨泽等苏夏站定了以后,试着问道。
“好。”苏夏激动的点点头。
杨泽依言松开了手,但还是看着苏夏,防止苏夏摔倒受伤。
一秒。
两秒。
苏夏站立了两秒钟,就向旁边摔了过去。
杨泽急忙抱住了苏夏,才没有让苏夏受伤。
“我真的重新站起来了,呜呜呜……”
苏夏满怀激动的在杨泽怀中哭泣起来,她太高兴了,这个场景她天天做梦,已经做了五年时间了。
看着在自己怀中哭泣的苏夏,感受着衣服被泪水浸透,杨泽叹了口气,自己刚买的新衣服啊!
当然按照杨泽的嘱托,苏夏还不能正式学习走路,还需要静养几天,等到七天以后,差不多恢复正常人一样了。
哭着发泄过后,苏夏红着脸从杨泽怀中,重新躺回了床上。
“杨泽,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苏夏看着杨泽衣服的泪痕,满脸不好意思的道歉。
杨泽理解的摇摇头道:“没关系的,我另外一边还是干净的。”
噗嗤。
苏夏红着脸一笑,白了杨泽一眼,然后笑着说道:“云魅,将银行卡拿给杨泽,这是我付给你的诊金。”
“拿去吧,这卡里有两千万。”云魅没好气的扔给杨泽一张银行卡。
在杨泽昨天袭击她三次上身以后,之后的云魅,就再也没有给过杨泽好脸色。
杨泽也不在意,不顾云魅鄙夷的眼神,笑眯眯将银行卡收了起来。
收,为什么不收啊,这可是他几天的劳动成果。而且为了治疗苏夏,他连要突破的帝王绿都赔了进去,如果再不要诊金,那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了。
“除了这个,我那些古董当中,你可以随意挑选。”苏夏见杨泽手下,终于松了口气道。
杨泽惊讶的说道:“真的吗?”
苏夏珍藏的古董,杨泽早就垂帘三尺了,听到这话,杨泽怎么不可能高兴啊。
“全送给你都没问题。”苏夏笑道,对于她能重新站起来,哪怕她将家产全部送给杨泽,她也愿意。
“全部就没必要了,我只选择一个就行。”杨泽犹豫了一下,叹气道,摊开手心,掌心有个巴掌大的古代小药瓶。
这个是杨泽是从苏夏古董房挑选出来的几样东西,含有强大的灵气。
本来是治疗苏夏用的,现在只有这个东西还没有用,所以他给收起来了。
……
杨泽谢绝了苏夏在别墅吃饭的邀请,回去的时候,坐华药的车回去的。
这次三天的疗程,让杨泽不仅换了一个比帝王绿还要充足灵气的东西,而且口袋里还多出了两千万,总的来说,这一趟治疗还是值得的。
“嗯?你怎么了?”杨泽发现华药闷闷不乐的样子。
“老师,对不起,我辜负你的期望了,三次都没有学会太虚针法。”华药满脸沮丧道。
“要不有时间我再教你。”杨泽想了想说道。
“算了。”华药苦笑摇摇头道:“我根本没有这个天分,太虚针法太深奥了,我研究这么长时间也没办法搞懂,看来与我没缘啊。”
杨泽叹了口气,他的针法里太虚针法是最简单的针法了,如果连太虚针法都没有办法学会,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教会华药了。
杨泽安慰地拍了拍华药的肩膀道:“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
华药垂头丧气的点点头。
……
“喂,老张你偷偷摸摸,是不是又看什么小片子啊?”
杨泽回到了宿舍的时候,看着老张趴在电脑前,鬼鬼祟祟的,不用猜想,也知道没干什么好事。
“杨泽是你小子啊,你小子消失了几天,可算回来了。”老张见是杨泽,微微松了口气,笑骂说道。
“怎么了?就这么不愿意我回来啊?”杨泽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我只是遗憾你刚才没有看到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
“曲飞翔那小子带人将王钊给打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