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孩VAN之见鬼(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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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秋不屑地说:“那哪能啊。16岁时——给了手。”最后一个字几不可闻。



    洛克礼说:“等会。给了啥?看口型是‘手’字。孩子,童真啊。你不会现在还在听儿歌,睡觉还要妈妈布吧?”洛克礼想了想,又说:“那首叫《不倒翁》的儿歌怎么唱来着——实在真搞笑。”他笑了一会,说:“等大哥的事情了了,我带你们出去happy。包你满意。”



    叶知秋说:“不去,婚前性行为是不道德的。”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继续说:“这是我的底线了。”



    洛克礼乐了,说:“传统啊,兄弟。你说的也对。不过,我和大哥已经结婚了,属于婚后行为了。”他颇为自己的曲解能力自豪,脸露得色,“行,那你到时候就动动口、动动手,最后,回家再动动手。”



    叶知秋楞了会,说:“其实,我一直在想,如果不进去,到底算不算?嗯……”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洛克礼无语地说:“你他喵的原来是个假道学。”众人大笑。过了一会,洛克礼正色道:“行了,气氛活跃了,该说正事了。唉,都怪我这职业病,说正事前,非要扯点有的没的,都强迫症了。”他顿了顿,说:“我们先假设,存在鬼魂伸冤的情况。那么,按嫂子的魂魄所说,那奸夫,有重大嫌疑啊?”



    叶知秋附和道:“那必须的。不然怎么在我们小区徘徊。”他心里想,也可能是留恋不去,但这个猜测,我不能说。



    洛克礼说:“其实吧,那奸夫说。娜娜找她,说自己怀孕了。”他看了看苟德壮,心疼地说:“哥,不是我想瞒你,真是为了你好。不过,这都尸检了。也瞒不住。”



    叶知秋咂舌:“一尸两命啊。造孽啊。”



    洛克礼斥道:“别打岔。”接着说:“那奸夫的意思就是,娜娜去找他,说有他的孩子、要离婚,他脑子一团乱,迟疑了。娜娜就走了。谁知道就……反正他哭得稀里哗啦的。虽然他不道德,但是看他那可怜样,我们也不好再指责他什么。”



    叶知秋说:“会不会是他?”



    洛克礼想想,说:“看他那怂样,应该不会。他家世好,应该不至于。他那种人,都是优先考虑用钱解决问题的。而且,应该是真喜欢,不然,一个富二代,也不会要大哥吃剩下的。”他朝苟德壮连连作揖,说:“就事论事,大哥别在意。”



    苟德壮红着眼,说:“没事。不在意的。只是,人没了,心里难受。”



    叶知秋有感而发,“是啊。又不是旧社会。谁还离不了谁。咋就到了这一步。”



    洛克礼说:“外伤,肯定是没有的。那个头皮,嗯,不好解释。如果是那奸夫,心也太大了;如果是娜娜,心也太狠了。”



    叶知秋说:“我当时还在想,为什么是我。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我认识壮哥儿,有因果,所以冥冥之中,嫂子的魂魄找我述说。嗯,至少告知了死讯嘛。”



    洛克礼说:“坏就坏在这里。”



    “啊?”叶知秋疑惑道。



    洛克礼说:“幸亏,你没以这个理由报警。三种可能。一,说你报假警,不理你;二,说你报假警,把你扭送有关机构电击治疗;三,先把扭送有关机构电击治疗,再审问你与此案的关系。”



    叶知秋说:“这么狠!”



    洛克礼大剌剌地说:“不然咧。你说有鬼就有鬼?你怎么证明?鬼跟你签字画押了?跟你合照了?不说你有病才怪。关键是,案子是真的。行啊,那你解释解释,你怎么知道案子的。而且,你认识壮哥儿,是不是合谋?”



    叶知秋说:“鬼说的,没合谋。”



    洛克礼说:“鬼话啊?那你也在说鬼话咯。把你关进去。万一找不到案犯,那就是你干的。嗯,要么是合谋的,要么……你见色起意呗。因为心里有愧压力大,出现幻觉了呗。管你有病没病,也不屈打成招——就是不准你睡觉。72小时,不,48小时。你什么都会招,自己帮我们把案情编排得天衣无缝。”



    叶知秋脸色煞白。嘴里喃喃道:“这、这……”



    苟德壮说:“行了,别吓他的。现在,没有这么干的了。”



    洛克礼说:“那也是。不过,像知秋这样的,也不用多,一两周吧……再放出来,没病也整成有病的了。”



    叶知秋突然想到个事,说:“哎呀,我当时还在想,是不是有是超自然势力主导了这个事。因为看嫂子穿得是夜跑的装备嘛。还以为是被超自然的什么害了。毕竟,见了鬼,忍不住就会朝这个方向想。会不会我被别人催眠了?被植入了这段信息?”



    洛克礼说:“我们看了监控,那天晚上就你一个人。”他看向苟德壮,说:“壮哥儿,你对心理学颇有研究,你来解释解释。嗯,莫不是你把叶知秋催眠了,布了这个局?”



    叶知秋说:“这次不算,我最近一次见他都20天前了。这?定时催眠,有点扯。”



    “能比你说见到鬼还要扯?”洛克礼想了想,说:“会不会最近你们见面了,他把你催眠了。然后,催眠暗示你忘记见到他,还——暗示你见鬼、报警?”



    苟德壮说:“还神探,就这水平,你干脆说是我用魔法杀的算了。”说罢,他指着洛克礼大喝一声,“阿瓦达索命。”洛克礼应声瘫倒在沙发上,没了声息。叶知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急忙说:“二哥……”,见洛克礼不回答,他颤声说:“大哥,这……”



    苟德壮无语道:“行了,克礼,憋装了,孩子都吓到了。”



    洛克礼眼睛还没睁,就噗嗤笑出声来,“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嘛。”他坐起身来,望着叶知秋说:“这你也信?还阿瓦达索命。”



    叶知秋恍然大悟,说:“对啊,阿瓦达索命是音译过来的,原咒语不是这么念的。我糊涂了。”



    洛克礼恨铁不成钢,“非也非也,好歹他也要念,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或者急急如律令吧。”



    “干脆我虚空画符,可好?”苟德壮笑着说。



    洛克礼眼睛一缩,见苟德壮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顿觉身子发冷,汗毛根根直立。于是打哈哈:“就是就是,你昨天看的那本书,不就是有符箓嘛,应该画一个。”说罢,装模作样地擦了擦额头,说:“吓得我都出汗了。”话说完,才发现,手上都是汗。整个人感觉更不好了。



    叶知秋说:“二哥,你看你,还不是出一身白毛汗,还不如我呢。”他朝四处拜了拜,说:“不怪不怪,见怪莫怪。”随着他的动作,室内温度似乎回归到了正常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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