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回村开荒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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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口的村民一听陈丰这番话,顿时就议论纷纷起来,有还算认识的一个中年汉子大着胆子问道:“小宝,你看我怎么样?能不能在你那里讨个活儿。”

    这人是村里的无赖汉蔡三,平时不说偷鸡摸狗,但也是好吃懒做的一个人,全靠老婆和两个儿子才支撑住了一个家。

    再说他跟对方彼此只能算是认识,算不上交情,往上他跟自家老爹老娘也都没啥交情。另外,这家伙既不是他同族长辈,也不是他长辈的朋友和亲戚,这直接喊他乳名,却是有些僭越了。陈丰现在的身份可是典史,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对他们这些草民来说就是天。

    不过,陈丰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是直接摇头拒绝道:“你不行。我这里要说明一下,我这边屯田招人,有两个特长的优先雇请,一个就是会识字,最好还能写的;另外一个就是有武艺的。”

    蔡三被陈丰当众拒绝,面子上有些抹不开,仗着自己跟陈丰还有点同村的香火情,便有些倚老卖老的继续说道:“小宝,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当年,我跟你爹可是熟的很,经常一起喝酒,看在你过世的爹面子上,就赏口饭给我这个做叔叔的吃吧。”

    陈丰闻言面色不由一沉,这家伙还真是无赖的可以,居然敢跟自己耍起无赖来了,显然这家伙还没明白彼此身份上的差别,对他这个同村少年没太多敬畏。再说,自己从记事起,还真没有看过他跟自家老爹有什么交情。

    “去。赏他二十板子。”陈丰没说什么废话,直接下令。

    身旁跟着的衙役民壮等人,闻言顿时个个争先恐后的上前,不由分说就将这无赖汉按趴在地上。

    几人一起动手,按人的按人,扒裤子的扒裤子,拿板子的拿板子,蔡三还没反应过来,宽扁的大板子已经打在了他白花花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脆响!顿时皮开肉绽,血红一片。

    同时蔡三嘴里也是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小宝,啊,陈丰,陈大人,我不敢了。快别打了,啊,我错了。求你别让他们打了。”

    蔡三当然不是什么硬汉,一板子下去后,就马上哭爹喊娘的开始求饶。但陈丰却是无动于衷。

    “叮!来自蔡三的恨意,负能量100。”

    “叮!来自蔡三的杀心,负能量200。”

    这家伙居然还有胆子对自己动杀心,陈丰差点就想先下手为强结果了他,但马上意识这是在村里,而他还是自己同村人,旁边很多同村人都看着。同时,陈丰突然警醒过来,自己现在怎么动不动就要杀人。

    想到这点,陈丰心中马上询问系统:“系统,我现在怎么老是想杀人?”

    “这很正常,简单一点讲就是战争综合征。你之前杀了太多人了,所以当你感觉到别人对你有威胁的时候,你就会出现应激障碍,就想着杀了这个人。”

    “我艹,我本来以为自己心理素质很强大呢,原来已经得了这病啊。该怎么治?”

    “没法治。”

    “你不是宇宙最强,无所不能吗?”陈丰有些生气。

    “这是一种心理疾病,简单点就是精神病,很复杂。刚好你又是我的宿主,我最多只能将你的身体变强,却是不能将你的思想和精神随便改变。你懂我的意思吗?你的精神和思想是自由的,我无法改变。不然,本系统就完全可你将你当作傀儡了,哪还需要这么麻烦。每次跟你啰嗦一大堆。”

    “听你的意思是,恨不得能够控制我的思想和精神?”

    “当然。若是能控制,我就能更加有效率的替你更快更多的收集能量。”

    “……好吧,那你说我现在得了这病该怎么治?”

    “这是精神病。要想好起来,只能靠你自己。其实,也没什么的,等以后你杀人杀得多了,这病自然就慢慢没有了。简单点讲就是得这种病的人,主要是两种人,一种是心理素质差的人,另外一种就是身体遭受重大伤害的人,而你显然属于第一种。”

    “……你这是鄙视我吗?我的心理素质明明很强大好不好?当初去剿匪,我第一次杀人就心不慌气不喘的。”

    “那是你的意志力比较强,当时将那些负面情绪都给强压下去了。”

    “好吧,我就当你这是夸奖。”

    聊到这,陈丰也不想跟这破系统多聊了。这什么战争综合征的,陈丰也是听说过的,简单点讲就是一种军人的矫情病,要靠自己克服。其实,最好的治疗办法就是让这个军人再次回到战场上去,要么死翘翘,要么就会不药而愈。

    只是在现代退役的军人再回战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陈丰却是没有这个麻烦,等将来他杀的坏人越来越多,越来越麻木,这病自然也就没有了。

    所以,陈丰也没有将这病太放在心上。连带着对地上被打得屁股开花,却对他起杀心的蔡三,也不计较了。

    “行了。放开他吧。”陈丰抬手阻止了板子继续打下去,实际上这时候蔡三已经被打了十几板子了。

    “蔡三,首先一点,我现在是本县的典史,是官,而你只是区区一草民;其次,我与你虽然同村,却是与你非亲非故,你跟我过世的爹也没任何交情;你直呼我乳名,已是大大不敬,我打你板子是理所应当。再说,你这个好吃懒做的德行,村里谁不知道?做人要自知之明,以后再对我不敬,可不会这么轻饶你。”

    人虽然打了,但道理却还是要讲明的。免得被人说发达了就不认人。

    果然,陈丰这么大声一说,在场旁观的同村其他人脸色都好看了不少,大家基本上都认同了陈丰的话,还有几个幸灾乐祸的在那里偷笑,对着还趴在地上屁股开花,血肉模糊的蔡三指指点点。

    又等了一会儿,三太爷和七太爷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过来了,陈丰连忙下马过去迎接。

    “陈丰见过三太爷和七太爷,还有各位长辈。”

    三太爷和七太爷是村里陈氏一族辈分最高的一辈,前者快七十岁了,后者也六十出头。

    两人见陈丰主动下马老远过来给他们行礼,脸上都是不由笑开了花,连忙都是上前一左一右拉住了陈丰的手。

    “哈哈,吾家麒麟儿啊。我们老陈家在此落地生根,三百余年了,终于祖宗显灵,出了你这位麒麟儿。好好好!”

    三太爷须发已经半白,牙齿也差不多掉了一半,但精神头还是很不错的,拉着陈丰声如洪钟,笑得咧开嘴露出没了牙齿的牙床来。

    “小宝,你如今真的出息了。你爹娘在天之灵也应该很欣慰。”

    相比较三太爷的豪放,七太爷要含蓄不少,但看向陈丰的眼神也满是老怀大慰的神情。

    实际上两人,跟陈丰都已经出了五服,不过按照血缘亲近,却是七太爷这边要亲近一些。祖上百年前应该还是一家人。

    “这次的事情,关系我们陈家村将来的发展,有劳两位太爷出面了。”陈丰态度恭谨的向两位族里长辈拱手。

    三太爷大手一挥很有气势道:“你带那些山匪俘虏过来屯田开荒,我是非常赞成的,也非常支持。”

    七太爷则稳重一些,斟酌着问道:“你一下子带这么多人过来,能安排的过来吗?还有村外那些荒地,都是贫瘠之地,能种出多少粮食?”

    陈丰说道:“我这次只带了两千多人,这是第一批。我想等这批先在我们这边先安顿下来后,再将第二批的人带过来。那些荒地,我想开垦出来,应该还是可以收获一些粮食的。另外,等他们这些人彻底安顿下来后,我将会让他们给我们陈家村翻修一下那些破落房子,再修整一下道路,所有花费都由我来出。”

    “好!这个好!你能在发达后,不忘我们陈家村,非常难得。”三太爷再次大喊夸赞。

    七太爷也是赞赏道:“确实很好。若是能如此,我们全村人都要记你的情。”

    陈丰谦虚道:“这是我应该做的,算不得什么。”

    三太爷补充道:“最好到时候将我们陈家的宗祠也给翻修一下,若是可以的话,扩大一些就再好不过了。”

    陈丰当仁不让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了,这次带兵剿匪也是受到了一些奖赏,便都拿出来扩建宗祠和翻修村子里的破落房子好了。”

    七太爷说道:“扩建翻修宗祠的事情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只要是陈氏子弟都应该尽一份力。到时候陈氏子弟人人有份,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正是这个道理。”三太爷也点头赞同道,“到时我这把老骨头也要将一半的棺材本给捐出来。”

    几人正说着,突然人群中挤进来三个妇人,直挺挺就跪在了陈丰身旁,而后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便大声苦求道:“陈丰,求你放过我家老爷吧。他都连本带利的送给你五十亩地了。你还要怎样?至于这么赶尽杀绝吗?他毕竟跟你同宗,跟你一样姓陈的。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啊!陈丰,求求你高抬贵手吧。婶婶一家子给你磕头了。”

    这妇人陈丰是见过的,正是陈喜善的正室黄氏,他身旁另外还跪着他的女儿,也就是黄平的儿媳妇,以及陈喜善的小老婆柳氏,此时已有身孕。

    陈黄氏说完之后,就带着另外两个,给陈丰磕头。

    陈丰散开一旁,侧过身子,皱眉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明白。”

    这时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站了出来,干咳了一声说道:“陈丰,你可能还不知道。就在一个多时辰前,县里面快马来人将你十七叔家的管家陈炳和他的儿子陈立,还有两个长工都给抓走了。而且听过来的捕爷说,你十七叔在县城那边也给抓走了,听说他当时还在你家新宅子帮忙的,就被那捕爷绑走了。你说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站出来的中年人算是陈喜善的堂弟,叫陈喜仁,同一个曾祖父的,按辈分陈丰得管他叫十九叔。不过,他跟陈丰和陈丰家以前也是什么什么交情可言的。

    陈丰倒是想过高正雄办事效率很高,但如今得到证实,还是稍感意外。毕竟他首先得去找刘顺的家属,然后得说服他们,而后还得去县衙报案,去刑房拿牌票去拿人。过程有些繁琐,但他在几个小时内就完成了。

    这让陈丰不由对高正雄又满意了几分。

    “原来如此。”陈丰故作恍然的点点头,而后又问道,“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事,十七叔他们是为何被抓走的?”

    陈喜仁略有尴尬的说道:“听说是一年前的一个人命官司。其实这完全是诬告。毕竟人都已经死了一年了,现在才来告,不是很奇怪吗?”

    “哦,一年前的人命官司吗?具体是什么事?”陈丰进一步问道。

    陈喜仁支吾着说道:“是吕家庄那边的一个铁匠,好像叫刘顺吧。去年一次赶集的时候,跟陈七他们起了冲突,彼此撕扯大家。后来,这刘顺回家去后,不知怎么的就死了。当时,可没有人说他是被陈七打死了。现在过去一年了,刘顺的婆娘却诬告你十七叔他们打死了他。小宝,这是明显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十七叔啊。嫂子他不懂事,就以为是你陷害你十七叔的,但我知道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毕竟,你跟你十七叔可是同宗同姓,同气连枝,都是一家人,哪有自家人害自家人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这陈喜仁家里也有五六十亩地,而且在县城也有房子和商铺,平时县城、村子两头住,是见过世面的人。这说起话来就是有水平,当着众人的面,就直接将陈丰给架起来了。

    实际上,大家都不是傻子,如今陈丰在县里的威势一时无两,听说连县令和县丞都礼让三分。而这时候偏偏一年多前的人命案子被翻了出来,有捕快将陈喜善等人抓走。

    偏偏陈丰如今这位典史刚好就是捕快的直管上司。

    联想到陈喜善以前谋夺陈丰家的田地这事,所以,大家心中都有数,这件事十之就是陈丰暗中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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