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林宅,大门只是虚掩着,侧旁的门房内散发出微弱的烛影,一名小厮倚在木桌上不停地打着哈欠,林家的几位老爷都还不曾回来他不敢上木栅,只好强撑着精神守夜。
只听大门被推开发出“吱呀”的声音,小厮本能的跳了起来,顿时清醒了许多,慌忙的从门房内走了出来,见回来的人只有上官益阳和林媚清只觉得诧异,遂上前询问。
“表少爷您不是落水受伤了住医院了吗,怎的又回来了?还有大爷和三爷怎么没见着一起回来?”
上官益阳神情依旧恍惚并不理会小厮,只是自顾自的摇摇晃晃的就向里屋走去。
见上官益阳竟然如此冷漠,小厮又增添了几分惊诧,平日里表少爷可不是这般模样,甭管是谁什么身份他都是以礼相待的,今儿个怎么了,这般对自己爱答不理?
“阿康,益阳这是药劲还没过,这会子还迷糊着呢?你就别多问了,自己休息去吧。”林媚清说道。
对于阿康眼下大概没有比那卧铺更吸引他了,只是这边的大门可怎么办,他犹豫着说道:“诶,可是大爷和三爷他们可都还没回来。”
“没事,你就在门房里睡着,大爷和我爹回来你再起来给他们开就成。”林媚清道。
“这,不大好吧,林管家要是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阿康依旧犹豫不决。
“怕什么,到时候若真有事就说是我吩咐的,他要找你麻烦你就让他来找我。”林媚清声色俱厉的说着。
“那...”
阿康还想说点什么被林媚清不耐烦的打断。
“随了你吧,一个男的哪来的那般婆婆妈妈。”说着扭头就要走。
阿康不敢再吱声只是轻轻地应和着:“诶......”
“对了,”林媚清没走出几步又折回身走到阿康的面前道:“表少爷身子虚的很,我去他房中照顾他,若是大爷和我爹回来问起益阳情况,你就叫他们放心。”
阿康点着头道:“好的。”
林媚清见他应下了,便折身追上官益阳去了,可是已经没了他的踪影,林媚清没做犹豫转身来到林若晨的院子,远远地就见到一道黑影站在若晨的门前,看那不断颤抖的后背怕是在默默地抽泣着。
林媚清胸口顿时紧绷心痛难忍,她快速的跑到他的身后一把拽住他的身后拖着他便往外走。
上官益阳试图挣扎只是此时的他气力全无根本无力挣扎唯有忍受被林媚清一厢情愿的拖拽着。
到了上官益阳的房中,林媚清将他扶到了床上,转身走到门前关上了门,她折回身拿了把凳子放在了床边坐了下去,露出一脸的凄楚和心酸盯着上官益阳。
上官益阳仰躺在床上直视着屋顶并没有理会林媚清,只是自顾自的伤心的淌着泪水。
“益阳,从小到大我便倾心于你,你究竟是否知晓?”林媚清终于将藏了十多年的话问出了口。
许久,林媚清都没有等到上官益阳的回复,她苦笑的又道:“我心里的那个人是你,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若晨,而若晨的心中却也装了一个人只是不是你,你说我们三人可笑不可笑,明明不可得却还死抓着不放,把自己虐的遍体鳞伤那人却一点都不在乎,甚至连一个正眼都没给过。”
“啊!这大概就是命吧,我一心想把一切最美好的都给你,可是那一切的美好在你眼里却一文不值,林若晨不过看了你一眼对你笑了笑,你却受宠若惊,这究竟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是你我的命就是这般的轻贱。”
“可是益阳你知道吗,我多希望自己就是若晨,爱上你我愿意丢弃自己成为她哪怕只是她的替代品只是你眼中的傀儡。”
林媚清说到激动处不由的身体倾向上官益阳抓住了他的手,上官益阳的手抽搐了一下但并没有挣脱开,原本绷紧的手在林媚清温柔的轻握下逐渐的放松。
见上官益阳并没有要拒绝自己的意思,林媚清表现的越发的激动身体更是在哭诉之下直接扑到了上官益阳的胸口处,她本就柔软微微起伏的体段在她激动的情绪下颤抖的越发的利害,不自觉的撩拨着上官益阳,本就因为落水受伤发烧神志不清的上官益阳又加之过度的伤心之下精神越发的崩溃和恍惚。
上官益阳因为发烧身体只觉得冷,林媚清扑倒在他的身上恰如一股暖流温暖着他,迷糊间他不自觉的抱住了她。
话说,大爷林家叶和三爷林欣叶等人在医院见不见了上官益阳顿时一阵慌乱,便急急地赶了回来,从阿康口中得知益阳已回到家中,现在就在自己的房中休息,还有林媚清在照顾她,遂宽了心,但即便如此也难掩二人竟然不说一声便先走了害的他们到处寻找所感到的气恼。
婚礼上林媚心的突然出现,令林家叶和林欣叶倍感忧伤他们不觉得便想起自己小时候兄弟姊妹之间的欢闹,可惜世事无常,二人对于上官益阳也因此多了几分心疼。
原本二人打算各自回房,但终是放不下上官益阳便又一起折身向着上官益阳的院子走来,二人走到近处只见屋内的烛火还点着,遂走上台阶径直的推开了门,可是随即二人看到那地上凌乱的丢弃的衣衫和裤子以及女儿家贴身的肚兜,二人瞬间气煞了脸孔,“嘭”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门。
屋内缠绵的二人早被这一声的关门声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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