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百花楼仅仅一条街的时候,叶夭夭发现了不对劲,前面突然出现两个人,拦住叶夭夭和秦褚的去路,准备拐道同样有人拦住去路,一时间热闹的大街仅有叶夭夭和秦褚这个地方是最空旷的,一群人将两人围堵的结实,丝毫没有逃跑的机会。
“小猪,他们会不会冲我来的?难懂已经认出我了?”叶夭夭磨拳擦袖,盯着这群人对秦褚说到。
秦褚却暗暗感觉到不对“桃夭姐,我感觉他们是冲我来的。”
叶夭夭一愣,放下防御的动作,转身对着秦褚;“怎么会?你不是家里的一颗棋子吗?逃出来了他们还要抓你回去?继续让你成为你哥哥的挡箭牌吗?”
看着有从叶夭夭后面冲过来,秦褚一脚撂倒,一下子,那些然就如同蚂蚁遇上糖一样,全部朝着两人攻击,叶夭夭抓住秦褚的双手,在空中一个漂亮的飞扫,便打到一群人,这时叶夭夭才抽出空来对秦褚吼道;“说啊,为什么他们还要抓你回去?”
秦褚两眼这时才注满了湿气,带着叶夭夭一跃上了屋顶,指着天上盘旋的两只白色的老鹰;“看见了吗?我天生便与人不同,而且他们专门训练了这两只东西,不管我去了那里他们都能找到我,因为我体质特殊一般轻易死不了。”
叶夭夭揭下脚下的一片瓦砾,就朝着天上的两只老鹰射去,可是一击没中,叶夭夭还想继续,秦褚却拽住了叶夭夭;“没用的,他们是专门训练过的。”
纵然两人在屋顶上,但是却从来不缺乏爱热闹的人,纷纷的围在下面看热闹,躺在地上的一群人显然知道打不过,便匆匆的扒开人群,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人群里。
将秦褚全身搜了一遍,也没有找到那种秦褚说的味道,叶夭夭的语气里,丝毫掩饰不住着急的味道,甚至有哭腔在颤抖;“那你赶紧告诉我呀,怎么才能消除身上的味道?”
抓住叶夭夭不停搜索的手;“没用的,他们不会就这么放手。”
本身顶大的太阳刺眼的很,可是这个时候却有大片的阴影将这条街都掩盖住了,站在下面的人却吓得四处乱串,都躲进屋子里了,只有几个胆大的开着门缝往叶夭夭的这般天空看,才注意到的时候秦褚却笑着掉下眼泪;“桃夭姐,来不急了。”
豁然抬头,只见一只褐色的巨鹰,超叶夭夭和秦褚扑过来,那尖利的爪子便超东离锦而来,叶夭夭拽住东离锦便在屋顶狂奔,一路上不知道踩塌了几处屋顶了,只是一路过来便听见脚下传来的尖叫。
叶夭夭只知道拽着秦褚,跑得比那只巨鹰快就好,直接一路跑出热闹的街道,跑出城门,跑进杨树林,这才得以有片刻休息。
气还没来的急喘上两口,那巨鹰的爪子便劈开了秦褚和叶夭夭的这树林,可怕的劲气直接入地三尺,这个时候叶夭夭才看到巨鹰背上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看不清样子,但是叶夭夭还是被那劲气伤到了,一条臂膀的袖子被撕得粉碎,还有那深可见骨的伤痕。
秦褚这个时候那里还敢继续跟着叶夭夭跑?若是在这九霄大陆叶夭夭消失了,那边再也没有一个这么关心自己的人了,秦褚一根根的扒开夭夭的手指,不管叶夭夭失血过多而无再大的力气。
被巨鹰抓起的瞬间,秦褚喊道;“桃夭,记住我的样子,我叫秦褚,等你强大的时候,来白虎国轻王府找我。”
说着完的瞬间,叶夭夭就看到秦褚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五官没有看的清楚,但是突然多出来的那对尖尖的耳朵,却让叶夭夭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总觉得自己在那个山洞学的够多了,定能够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可是小猪却在眼前被人掳走,自己却没有任何可以阻止的能力,还被伤了。
叶夭夭整个人就这么带着伤,一路上如丢了魂魄的空壳,摇摇晃晃的朝着忘沙镇走回去,任那手臂上的血不断的流下,这鲜血就这么顺着叶夭夭下垂的手臂往下流,一层覆盖一层,到了城里的时候,已经都结痂了,只是那暗红的结痂将整个手臂包裹住了,血手人魔,这个词来形容此时的叶夭夭毫不为过。
刚刚的那只巨鹰,可以说在场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叶夭夭进城的时候,便一路上有人注视着叶夭夭,连那早已错身的东离锦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无知无觉的,叶夭夭便走到医馆门前,感觉着自己是不是要找个大夫看看?就这么走了进去。
从医多年的大夫,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在乎自己伤口的人,一般这样的清理伤口的时候,都会给病人来点麻沸散,只是却被叶夭夭拒绝了,想想待会还要缝合这见骨的伤痕,大夫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再问了。
叶夭夭想要自己记住这个痛的滋味,要记住人弱的时候,坏人最多,而且你什么也保护不了,有时候连自己都有轻易抹杀。
轻王府,呵!难怪,难怪秦褚在见到秦落尘的时候,一直安安静静的,仿若变了一个人一般,这些当时怎么没有察觉到?本以为只是讨厌秦落尘这个人,现在想来,除了再熟悉不过的人,生怕多说一嘴便被知晓自己是谁。
秦褚的那对耳朵,奇怪,却符合那小子的气质,果然是一个易容高手。
只是自己终究没有拦下,没有带走小猪,自己终究还是很弱,就算拿到哥哥的消息,自己真的能保护哥哥了吗?
“嘶~!”
那大夫见叶夭夭倒吸一口凉气,便知道这个家伙还是有知觉的,只是既然开始没有上麻沸散,那现在还要上吗?大夫还是问了叶夭夭一句;“公子,接下来要缝合了,真的不用上麻沸散吗?”
牵扯着苍白的唇角,轻轻的说道;“不用了,你只管缝合就好。”
一针穿透皮肤,扎到另外一边,然后拉扯着那纤白的棉线,抽过针扎过的地方,那要拉上好一阵子,才能稍微停歇会儿,不只是痛还有那线抽拉而产生的灼热感,就这么叶夭夭盯着大夫一针一线的动作。
大夫都被叶夭夭这般眼神和举动,而汗津津的,小药童则在一边垫着脚,不停的给师傅擦着额头的汗。
眼前这药童的小举动,让心里微微一暖。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