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冲出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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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还是换上了刚刚进洞时的破烂衣服,在衣服的内侧缝制了一个小布兜,侧着挎在肩上,简易俏皮的小布兜里装着便是在那枯井里拾到的发簪金银首饰,只是不多,毕竟是在不注意的情况下被人害死的女子,自然身上没有多余的宝贝,但是足够叶夭夭自己出去寻哥哥用的了。

    环顾着着相处三年之久的石洞,走到台阶的最下面,朝着石壁上玄武国开国皇帝的壁画行礼,不管自己是否是叶氏一族血脉灵魂,但是自己早就是叶夭夭了,也已然把叶辰当哥哥了,既然现在叶辰现在被通缉,叶熬还不一定是叶氏一族的血脉,所以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将叶辰夺回属于他的东西。

    脚尖轻轻一点,不溅起一丝灰尘,叶夭夭便直奔洞口而去,身体如灵蛇一般从巨树的树枝缝隙里钻了出去,出去时还用食指轻点了下蜂巢,将食指放在口中舔舐了一下,味道虽然没有初次尝到的那般好吃,但是依旧香甜,只是不再留念,毕竟吃这玩意吃了三年多呀,想到着叶夭夭还差点不稳,幸好及时稳住身形没有掉下去。

    叶夭夭落地的时候再回观自己出来的洞口,却丝毫没有发现什么,一棵冲天的大树依然矗立在这里,只是谁也不知道这棵树的主干不再洞外,而在洞内。环顾四周却是一处悬崖,周围三两棵树星星点点的生长在四周,丝毫看出一点异样,难怪这个洞这么久都没有人发现。

    站在悬崖的顶点向玄京的皇宫看去,已经渺小的只是一个宏观图,瞧的最清楚的还是那偌大的御阳湖。

    随手将地上的灰尘抹了抹脸,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张什么模样,但是从之前皇宫里的人形容,瘦下来的叶夭夭定然不差,于是叶夭夭索性将整个脸都糊了个便,脏兮兮破烂烂的便奔着玄武国边疆走去。

    一路上尝试着身体里诡异的力量,整个人如疯癫一般在树梢上蹦下调的,惊起一片鸟雀,偶尔将林间打猎的猎人吓得弓箭跑偏了,擦着叶夭夭的脚底飞了出去,自从这林间便传出有会飞的野人出没,此野人脚不沾地,面庞漆黑,偶尔口中会发出诡异的笑声,传到最后还说这个野人喝人血,吃人肉,传的后来越来越邪乎,最后这里再也没有人来这片森林打猎了,只是不乏好事逞强者来,但是都无功而返。

    三年未和人说活,三年未解除人群,站在热闹非凡的街道上,恍若千年,想进茶馆喝杯茶都被赶了出来,更不要提去酒楼吃饭了,毕竟人多的地方便有最新的消息和八卦,还没出玄京,定然玄京里的消息最为准确了。

    茶楼酒楼进不来,那有乞丐的地方定然消息也不差。本来被推出来也就算了,叶夭夭想着去其他地方打听消息也是可以的。叶夭夭想走的时候,那活计又推了叶夭夭一把;“这种地方也是你该来的吗?”

    被推搡出来的不止叶夭夭一个,还有被丢出来的一个少年。

    几个态度很是恶劣,抓住那衣衫破烂,眼眶深陷的少年便从门口直接丢掉大街上,吐一口唾沫;“真晦气,一个两个没钱就算了,还喝了三天三夜,就这么点银子还想继续喝?我呸~!”

    掂量着手上的一锭三两的银子,眼睛里满是不屑,看到叶夭夭盯着自己看那伙计怒瞪过来;“看什么看,臭乞丐!”

    叶夭夭本就不想惹事,但是这家伙蛮横无礼的态度,让叶夭夭也很火大,嘶哑的喉咙如翻腾的开水;“找死!”

    抽身便想揍他们,奈何脚被刚刚丢出来的少年抓住,根本动弹不得,那群活计没想到一个一文不值的小乞丐居然敢还嘴,便三五成群的拥了过来,朝着叶夭夭便开始揍人,那抓住叶夭夭的少年更是让叶夭夭一头雾水。

    见有人过来要打叶夭夭,便整个身体裹住叶夭夭自己囊括了所有的拳脚,这是叶夭夭出来后最憋屈最奇怪的一次经历。

    那一拳拳的叶夭夭听的真切,拳头和腔骨还有皮肉对撞的声音,一声声的,叶夭夭此刻却仿佛置身与当年的皇宫,噩梦般将叶夭夭的理智燃烧的彻底,抓住那少年抱住自己的手臂,一个翻身侧转,便挣脱出那少年的保护,见叶夭夭从那少年的保护里出来,那群活计便朝叶夭夭挥拳而来。

    一片骨折和皮肉摩擦的动静,地上便倒地了一片,甚至一个活计直接飞到那帐房柜台上,将那柜台砸的个稀巴烂,铜钱和银子哗啦啦的撒了一地,叶夭夭背朝那活计丢下一句话;“不要仗势欺人。”

    出了酒楼便将那少年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朝着当铺走去,不理会背后一干议论的人,小心翼翼的将这为少年扶到当铺的椅子上坐好,那少年或许是醉了或许是被打晕了,整个人软绵绵的从椅子上划了下来,扶上去滑下来,反复几次叶夭夭便不再管他任由他躺在地上。

    从布兜里拿出最不显眼的那只金钗,从当铺的小窗口递了过去;“这个能当多少银子?”

    那当铺老板拿到金钗便知不是什么便宜货,整只金钗是一只俯睡的小猫,眼睛半闭半开,那猫眼睛是用波斯琉璃镶嵌,对着门口的阳光那猫眼闪烁着妖异的蓝光,一看必知不是一般人家该有的,踌躇再三便问叶夭夭;“姑娘!这是你自己的?”

    叶夭夭眼皮一跳淡淡道;“是!”

    见叶夭夭面容脏兮兮,但是那容颜绝不一般,毕竟这掌柜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眼前的姑娘衣服虽然破烂,但是质地也是绸缎的,于是便不敢怠慢。

    “姑娘你想当多少银钱?”

    好精明的掌柜,叶夭夭似笑非笑的将问题抛回去“能当多少?”

    那掌柜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小厮附耳说了什么,那掌柜掏出折叠整齐的手帕将额头上多出来的汗擦了擦,从身边的抽屉里掏出二百两银票放到柜台上推到叶夭夭面前,那二百两银票上还堆着一两一两的碎银子,约三十两的样子,看上去很是舒服,也很周到,叶夭夭不知道这倒地值多少银子,但是就凭着这掌柜的细心叶夭夭愿意收了。

    看着叶夭夭扶着那少年出去,当铺的掌柜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赶忙捧着叶夭夭当掉的那只金钗进了后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