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一些苟延残喘之辈,凡是有一丁点上进心,哪位宗师愿意在青楼里面充当打手。
季川淡淡道:“你是这里主事?”
平淡的语调,仿佛在问一个无关痛痒的事情。
老鸨被这句话问的一愣,不知道对方真傻还是装傻充愣,此时不应该跪地求饶吗?
哪怕露出一点胆怯之意也好啊!
“小郎君,不是被吓傻了吧。”徐娘半老的老鸨,妖艳一笑,笑声中充斥着讽刺,冷声道:“小郎君可不能装傻充愣,马上就让你尝尝得罪我鑫雅阁下场。”
敢于得罪鑫雅阁,必定让他试试她的酷刑,问问那些姑娘们就知道承受过多大折磨。
季川冷冷注视了她一眼,自顾自说道:“既然你是这里主事,她我带走了。”
季川指着身后惊慌失措的柳媚儿,以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不是命令,话里话外却透露着强硬以及势在必得。
哪怕今日拆了这鑫雅阁,季川也在所不惜。
柳媚儿身怀特殊体质‘媚体’,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着媚态,吸引着男人火热的目光。
若不是天魔策姹女**详细记载媚体的特征,季川还真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一种特殊体质,今日还被他好运碰到。
这也是为什么柳媚儿长相一般,对男人却依然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原因皆在于此。
姹女**先决条件便是天生媚体,否则不仅无法臻至巅峰,更有甚者会出现爆体而亡的下场。
季川一直在头疼姹女**的问题,毕竟这是女子修炼功法,他也不可能修炼。
虽说大秦地域幅员辽阔,不一定找不到天生媚体的女子,但以季川性格绝不会特地寻找。
他向来随缘,若是遇到合适人选,自会留意下来。
此行,不就遇到一个天生媚体之人,这是一种极为罕有的体质。
真要让季川寻找特殊体质,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寻到,徒劳浪费时间而已。
鑫雅阁老鸨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脸上却并没有笑容,而是阴云密布。
多少年了!
无人敢在鑫雅阁闹事,旦凡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一个不给鑫雅阁一点面子,没想到今日来了一个愣头青。
“来人,将这愣头青抓起来。”鑫雅阁老鸨不愿废话,阴声道。
“媚儿,还不快过来,待在那里干什么?”老鸨眼中寒光闪烁,厉声道。
难道媚儿看上这小子了?
所以,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老鸨思绪万千,想到此处,不免怒火万丈。
一日在鑫雅阁,终身在鑫雅阁,除非有恩客愿意为你赎身,那可就是天文数字,少有人能够付得起。
看眼前这愣小子态势,不像有钱的金主,本事没有脾气冲的很。
“妈妈……”
媚儿迟疑片刻,内心惊恐不已,知道今日多半躲不过一顿毒打,捏捏诺诺叫了一声,微迈莲步,朝着老鸨走去。
季川眸光一凝,伸手拦住往前走的柳媚儿,缓缓道:“你若再动一步,我就杀了你,不要怀疑我说的话。”
语调不高,却让鑫雅阁都回荡着季川的声音。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难道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柳媚儿浑身一颤,死亡笼罩着她,死亡的恐惧占据上峰,止住了脚步。
鑫雅阁老鸨正准备发怒,斥责柳媚儿,她的话居然不如一个愣头青小子。
“你凭什么认为能够留下我?”季川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缓缓道。
话音还未落下!
忽然,季川不见了,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叶青冥眉头凝起,曾在六扇门见过一次,这种神出鬼没的身法让人惊惧,生不起丝毫对抗之心。
还未等到众人惊讶,老鸨脸上还凝固着茫然无措的神色。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凭这个吗?”
季川再次出现,手中提着一个硕大的头颅,举在鑫雅阁老鸨眼前。
一直茫然的老鸨,瞳孔一缩,脸上终于露出从未出现过的恐惧,连连后退。
“噗……”
这时,不远处一具无头尸体,猛然喷出一道血柱,无声倒地。
静!
寂静!
无一人敢说话,甚至许多江湖中人都脸色发白,这等杀人手段,血腥残忍到极点。
连江湖中人皆是如此,遑论那些鑫雅阁的姑娘们,甚至老鸨都目露恐惧之色。
一直围拢季川的一众武者,微微露出惧色,还是没有后退。
他们这些人混迹江湖已久,什么事情没有见过,这点血腥还吓不到他们。
唯一让他们害怕的是,季川如何做到悄无声息的消失,再悄无声息的出现。
在场不乏宗师境武者,仍然没有丝毫察觉,恍然未觉。
这等莫测手段,他们莫不是都要引颈待戮。
尽管这几个打手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内心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你……你……你敢在鑫雅阁杀人?”老鸨指着季川,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道。
“为什么不敢?”季川拎着脑袋,一笑,如那催命使者让人心头胆寒。
“现在我带走她,你没有意见了吧。”
说完,季川将脑袋向空中一抛,拉着柳媚儿转身离开。
“咚!”
硕大的头颅落在地面,砸出一道沉闷响声,让在场所有人心头跟着一颤。
“等等……”
老鸨心有不甘,惊惧道。
虽然柳媚儿不是大牌,失去她,对新雅阁也没有太大损失。
但鑫雅阁在宁州城一向无人敢惹,如今被一个小子来去自如,委实丢尽脸面。
而且,如果让这小子就这样走了,她也没有办法交差,毕竟鑫雅阁又不是她的。
她在拖时间,拖到六扇门衙门来此,六扇门与她关系关系不错,想来会卖个面子。
“杀了!”季川平淡中不带丝毫情感,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定下了老鸨的归途。
话音未落!
鑫雅阁老鸨无声倒地,带着茫然,带着不甘,带着不瞑……
一个普通人,杀了,并不费多大功夫,抬手而为罢了。
无声无息而死,无人知道发生什么,只是隐约间在老鸨脖颈处露出一道细微伤口,瞬间被割开喉咙。
“啊……”
尖叫声,瞬间响起,在富丽堂皇骄奢淫逸的鑫雅阁中响彻回荡。
经久不息!
季川起身离开,恰逢一队六扇门衙役赶来,也懒得解释,直接亮出腰牌,淡淡道:“锦衣卫办差,你们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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