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巧计被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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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风此刻苦不堪言,努力冲穴一点效果都没有,他不禁想起了师父林平,自己若能得到他十分之一的真传,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萧风正思索间,苗如驹缓缓道:“杀番外之人,若让天子得知,是要砍头的,我觉得咱们犯不着……”



    余有鱼截口道:“苗兄别犹豫了,若时间长了,他忽然醒来,就不好办了。”



    苗如驹狠狠心道:“好,听你的。”



    话音刚落,他又已出手。



    他用的是另外一只没有握刀的手——左手。



    他用左手抓起萧风的裤腰,就像拎小鸡般把对方提起了老高,然后忽然松手,却踢出了右腿,对准萧风的肚子就是重重的一脚。



    这一脚不但重,而且狠,更要命,他也准备要萧风的命。



    萧风还是没有醒来,就连一直持观望态度的小姐都不禁为之捏了一把汗。



    萧风哪里是未醒,他是知道醒来也没用,干脆闭上眼,一声不吭地硬挨一记。



    沉香就算是想装睡,也已不能,苗如驹这一脚未到萧风身上,周围便起了一阵劲风,吹得她身上抖了一抖。



    “啊!”睁开眼,瞧着眼前的一幕,沉香不禁惊叫出声,苗如驹这一脚如此狠,萧风肯定是不能活了。



    狐死兔悲,她倒是有点同情起萧风了。



    就在这时,天边又响起一道惊雷。



    虽是隔着山洞,这声音依然震耳欲聋。



    苗如驹虽也吃惊得怔了一怔、也呆了一呆,但他绝没有脚软,也不会脚软。



    他却因这一怔、一呆之际,出脚慢了一慢,本该踢在肚脐上,却蓦然踢中了萧风的右膝上。



    萧风自然也未能幸免,但听口中闷哼了一声,便飞上了半空,接着,又是“嘭”地一声,他的身体在半空碰上了山壁,沿着山壁滑了下来。



    苗如驹笑了,他知道自己这一脚的威力,别说是人了,就算一只老虎也非得趴下不可。



    所以,他也懒得去看,便招呼余有雨,道:“余老弟,咱们可以……”



    “你不能过来。”沉香忽然嘶声大呼,截断了他的话。



    苗如驹狡黠地笑道:“我为何过来不得,现在你们的男人都已去见了阎王,你还能奈我何?”



    沉香道:“他不是我们的男人。”



    苗如驹反倒一愣,随即笑道:“女人果然是女人,完事后就忘了,看来不久之后,你也会忘了我们俩。”



    说着,他向正缓缓走来的余有雨,笑着问道:“余老弟,你说是不是?”



    余有雨也大笑道:“言之有理。”



    小姐灵机一动,忽然冷笑道:“你们若知道他是谁,就一定会后悔杀了他的。”



    苗如驹和余有雨听了,忽然同时大笑。



    苗如驹忽然之间却又止住了笑声,沉下脸道:“我且不管他是谁,反正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



    小姐道:“他可是海雷,是试剑山庄的大公子,你们不怕试剑山庄的报复吗?”



    都知道试剑山庄是江湖第一大庄,庄中高手如云,庄主海天又是个极度护子的主,若然让他知道有人害了他的儿子,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都要把你翻出来碎尸万段。



    谁料这次俩人又是同时大笑,甚至比刚才笑得更肆意,也更疯狂。



    尤其是余有鱼,笑得简直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一件事,根本就停不下来。



    小姐倒是奇怪了,自己临时起意选的这个海雷,听说也是个打扮怪异的主,和被打死的萧风很是相似,莫不是被岭南双煞瞧出什么破绽了?



    “我若是不说出来,你一定会郁闷死。”余有鱼说道。



    “哦?”小姐佯装镇定道:“那你说说看。”



    “午时我们还和海雷一起喝过酒呢,又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谎言穿帮了,还穿的这么巧,小姐倒是没有想到,她失声道:“他竟也来了这里?”



    “你没有想到吧?”苗如驹奸笑道:“连老天都在帮我们。”



    余有鱼也盯着她完美无暇的酮体,“嘿嘿”笑道:“就算这人真的是海雷,你既已知道他死在我们手里了,你觉得我们还会放过你吗?”



    小姐脸色大变,她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殊不知却是漏洞百出。



    苗如驹已有些不耐,对余有鱼道:“余老弟,跟她废什么话,我那里已涨得受不了了。”



    “我的也是。”余有鱼淫笑道:“苗兄,良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赶紧动手吧!”



    话未说完,他开始解衣——解自己身上的灰衣。



    “你说的对极了。”苗如驹也不甘落后,他的动作更快。



    可是,沉香忽然冒出的一句话,让俩人同时顿住了动作。



    “你们若再动一下,我们就咬舌自尽。”



    小姐也蓦然惊醒,顿时喝道:“你们动作虽快,但总快不过我们咬舌自尽,所以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她以为可以阻止对方的邪念,但欲望涌上来的时候,能熄灭这种欲火的方法一向不多,她们用的恰是最笨的那种。



    苗如驹立刻就动了,也笑了:“你咬吧!死人虽然没什么劲,但总比没女人的好!”



    小姐和沉香的心渐渐向下沉,几乎已沉到黑暗之崖的边缘。



    余有雨的话,却让她们的两颗心直接沉到崖底,也冷到崖底。



    “你们若还活着,也只我们兄弟二人享用,若是死了,”他“嘿嘿”冷笑道:“我自会找千了八百个人来排队,他们想必对死人也有些性趣的。”



    说到“性”字时,他故意加重了语气。



    沉香忽然声嘶力竭地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她,你们可知道她是……”



    “别说了,现在说什么都已太晚了。”小姐打断了她的话。



    “可是……”沉香还想说什么,想起小姐的吩咐,只得无奈地闭口不言。



    苗如驹却觉得很有趣,坏笑道:“吆,还有尊贵的身份呢,那我们兄弟俩岂非赚大了,来来来,咬舌啊,自尽啊!我正在期待……”



    话未说完,他右手五指突然疾出如电,点向丑女的牙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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