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听到叫她,立即停了下来。
“秋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你去镇时,直接给我买来一支信鸽。”
“好,我知道了。”
“要最好的信鸽,多少钱都没问题。”
韩念秋又给了韩雨一些钱,让她备用。
韩雨才离开,去镇去了。
过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后,韩雨从镇回来了。
手里拎着一个笼子和一包东西。
“秋大哥,东西买回来了。”
说着,把手里的那包东西还有笼子,放在了韩念秋的‘床’边。
他一看,那笼子里装着一只血白的信鸽。
然后,韩雨把那包东西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
有纸、墨、笔、砚,买的还很齐全。
“雨儿,不错嘛!买的很齐全啊!”
“我去问了卖东西的先生,是他帮我配全的,我从小没识过字,怎么能懂这些呢!”
说着,韩雨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等明日,我教你识字,写字。”
韩念秋看出韩雨是很想学习的,只是没有这个环境,所以一口答应过来,要亲自教韩雨识字和书写。
“真的呀?谢谢秋大哥。”
韩雨乐得合不扰嘴。
“等阿琦醒了,我问问他,让他和我一起学习。”
“好。”
韩念秋也笑笑,点了点头。
“你现在帮我个忙。”
“什么事?”
“帮我把这个墨给研了。”
“怎么‘弄’?”
“我教你,你听我说……”
韩念秋指挥着,教韩雨先学起了研墨。
韩雨研起了墨,这过程,感觉非常的有成感。
在研墨的时候,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人一样,那种感觉,真是洒脱。
“好了,秋大哥,墨研好了。”
她将研好的墨放在那里,喊韩念秋过来。
韩念秋努力地起身,来到韩雨研墨的桌子旁边,拿起了她买回来的笔,将纸打开,压好。坐正姿势,准备书写起来。
而韩雨站在旁边,象欣赏一个艺术品一样,很是崇拜地看着韩念秋书着。
但他书的是什么,她是一个字都看不民懂的。
韩念秋写的是一份家书,他己经出来半月有余,他要问一问母亲的情况。
“秋大哥,你好厉害。写的这么漂亮。这些的是什么啊?”
看着韩雨那个样子,他看着真好笑,还真是可爱。
“我写的是一封家书。”
“家书?我知道,是给家里人写的信。”
“对,是这个家书。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一直都没有给他们消息,怕他们着急,先写一封家书,问候一下。”
“噢!对啊!对啊!你要问一问家里病重的伯母怎么样了?对了,你在信里,替我给伯母和伯父带好呀?”
韩雨想起了韩念秋曾经告诉过她,他着急采朱果的原因是因为他病重的母亲。
如果自己在做梦真的去过那个朱果林,她也着急快些去把朱果找到,这样,他母亲的病也有救了,而自己弟弟的病也会好的。
“好,我替你问好了,谢谢你。”
韩念秋向她表达着谢意。
然后把写好的书信折成一个小条,放在了信鸽脚带的小竹管里。
“秋大哥,卖信鸽的人告诉我说,这个信鸽是他家最好的信鸽,不管多远,不管在哪,只要给它闻了那个地方的东西,它会准确无误地把信件带到目的地的。”
听韩雨说完,韩念秋找了找,从自己带来的一个包里找到了一条手帕。这条手帕是他母亲的,他为了做纪念才带在了自己的身边。
象母亲一直都陪伴在他身边一样。
他把这条手帕和在鸽子的头,盖了一会儿,然后把那个小铁圈好好挂在了信鸽的‘腿’。
为了以防万一,韩念秋又仔细查看了好几遍,看看固不固牢?会不会丢?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随后,将这只信鸽从他‘床’边的窗子,放飞了出去。
韩念秋出来这么久,不放心母亲的病情,现在有了朱果的线索,给家里写一封信,问一问家里的情况。
信鸽飞越千里,向遥远的颜国边城飞去。
函珠公主在韩念秋走后,一直守在这里,帮忙照顾着韩老夫人。
这一晃,韩念秋己经走了半月有余,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而韩老夫人的情况却越来越严重。眼看着支持不了多久的时间了。
韩老爷本来对韩念秋去寻朱果不抱什么希望,但耐不过他这一片孝心,也只好同意了他的行为。
即然己经答应他,要尽自己的最大力量,帮他守住他的母亲,等他回来。
在韩念秋走之前,韩锦己经给他的夫人杜氏吃了保命丹,让她一直处于沉睡这,没有意识,来保持她体内还余下的一点点余力。
但眼看着,这一点点余力,也‘挺’不过几日的时间了。
而颜国国君乔成也布告天下,赏银千两,来召集名医士,去给韩夫人去看病,可接连着去了好几个自称的士们,到了边城,见到韩夫人,最后也都摇头的走了。
没有一个人说能治得了韩夫人的病,对他们来说,此时的韩夫人己经是活死人一个,算再厉害,谁也都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乔函公主看着一个个来的都没起一点作用,而寻朱果的韩将军却又没有一点消息,心里焦急的不象样子。
坐在院子里的亭台,用石头一个又一个地向池子里扔着石子。
这时,城内的韩念秋的副将跑了来。
“乔函公主,有人攻城了。”
乔函“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问道:
“谁?”
“是外面流匪新来的头目。一直对城内虎视眈眈,有将军在,心有忌惮,并没有赶擅自进攻。他一定是听说将军出去日久没归,这才趁着这个时机来攻城。”
“走,我们去迎战。”
乔函公主正心里愁闷无处发泄,这家伙来的正好,可以耍他一耍了。
她走去战房,披甲带饰,一切准备妥当,骑着战马,让副将正好队伍兵马,出城迎敌。
那光着头的土匪头子见出来一名‘女’将,笑的很是轻浮,用手‘摸’着他那光光的头望着乔函公主说道:
“哎哟!这怎么还出来一个小姑娘,这么漂亮的美人,请问,可是你家夫君不要你了,离家出走了?留你孤独在这城内,不如随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乔函公主见他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指他大骂:
“闭你那张臭嘴。姑‘奶’‘奶’岂是你随便说笑的。一会儿看你怎样屁滚‘尿’流叫‘奶’‘奶’。”
说罢,直接拉马持刀冲向前去。
那光头匪首见对面的‘女’将己经朝自己冲了过来,也立即拉马迎向前去。
瞬时,两人打头在了一起。
论力量,乔涵肯定是不过强壮野蛮的光头匪首的。但论灵活,他却不是乔涵的对手了。
她用快速的围马战,快速地消耗着对方的体力,但那匪首却怎样也无法抓住行动异常敏捷的乔涵。
“他‘奶’‘奶’地,你是兔子吗?”
一边打着,那光头匪首一直骂着。
最后,开始两头自顾不睱。而乔函刚刚出现在马头,一闪身便己到马尾,让光头匪首越来越没有能力顾及全部。
然后,只听到“哎哟”一声,匪首的马‘腿’被乔函在身后给折了,他倒下马来,直接趴在了地。
乔函大刀一挥,立于他的脖颈处,声音不急不喘却重量十足地说道:
“叫‘奶’‘奶’!”
那匪首见自己落下马来,刀己架在了脖子,连忙抬起双手,口一个劲儿地喊道:
“‘奶’‘奶’,‘奶’‘奶’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奶’姐饶命啊!”
看着那匪首的样子,乔函心情顿时大爽。
“那我让你‘弄’个明白。六年前随韩将军剿土匪城的‘边城小将’你可曾听说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