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夏流年有点精神恍惚,前世每天为了过日子,不交际不交男朋友,从来没想过结婚会是什么样子,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就要成婚了,又有点退缩。
夏流年不知怎么的就敲响了关北的房门,好像什么大婚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的习俗在这里不管用了似的,关北他们依然在夏家住着。
“年儿?进来吧”,关北开门看到夏流年,可这次夏流年不再是嫣然的朝着自己笑,而是在慌神!
关北看到夏流年没反应,直接搂上她的腰带着她进屋,另一只手把门关上,抵在门板上,把夏流年抵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夏流年被关北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举在胸前抵御关北的贴近,“你,你干什么!”夏流年被吓得有些结巴。
关北皱起眉头,手上的动作收紧,把夏流年搂向自己,“年儿,你怎么了?怎么这般模样”。
夏流年看着自己过分的防御状态,有些泄气的说,“哎哟,还不是成亲的事儿”,边说边要推开关北。
关北听到夏流年因为成亲的事儿在泄气,心里一紧,“年儿……”,关北想问些什么,又怕从夏流年嘴里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
夏流年见关北好像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看着他又着急又小心的样子,完全和平时霸气果断的他对不上。
“抱稳了!”夏流年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她一个跳跃就挂上关北的身上,“我不要站着说话,腰疼!”
夏流年巧声嫣笑的朝着关北撒娇,让他把自己抱到屋里的沙发上。
关北对于夏流年的撒娇完全没办法,轻轻一个无奈的笑笑,转身抱着她走向沙发。
两人一个放松就朝着沙发倒入,陷入沙发里,好在这是软沙发,要是那木椅子,关北敢这么倒下去么!
“快放我下来”,关北坐下后依旧没放开夏流年,夏流年不得不提醒他。
“不放,这辈子我都不要放开你!”关北下巴抵在夏流年的头上,轻缓又坚定的说。
夏流年索性依他,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关北半倾的身上。
许久,两人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静谧的夜,安静的时光。
夏流年靠在关北身上,心里慢慢的被关北带来的安全感填满,来之前所有的不安都平静了下来,仔细想想,成婚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关北,你怎么还待在我家,成婚前双方不是不能相见么?”夏流年轻轻的问,但语气里确是毫不在意,就像平时打招呼那般随意。
“无需”,关北闭着眼享受夏流年躺在自己身上,软玉温香在怀的的感觉。
“那我要自己缝嫁衣吗?啊......我不要,我一点也不会”,夏流年自说自话还有些郁闷。
“无需”。
“那......”夏流年还想问什么,但关北却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深情缠绵的吻让两人越陷越深,夏流年毕竟已是两世为人,这个身子也到了有需要的时候。
夏流年双臂勾上关北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关北身上凑,不觉间已把关北压在沙发上,自己跨坐在他的腰间。
关北乐的让夏流年主动,双手轻抚着夏流年的腰间,不给她施加压力,让她可以自由活动。
“呼…呼…”,夏流年因为缺氧,额头抵着关北的额头,把重心都放在关北身上,放开他的唇后不断的大口大口汲取氧气。
但关北却不干了,自己还没享受够她温软的唇,怎么能就此放过她?
关北的大手一路轻缓的往上游走,穿过她的秀发抵达她的后脑,一个用劲把她按下,双唇便吻住她压下来的柔唇。
“唔…你!”夏流年感觉脑子还没清醒过来,氧还没吸够就又被关北汲取,不禁有些挣扎。
关北知道夏流年有些不适,便不再加深这个吻,而是轻啄着她的唇,方便她喘气。但手上却没有放松,不让她离开现在的位置。
“好了,快停下来!”夏流年有些晕晕乎乎的,很难控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提醒他。
“年儿,我们尽快成婚吧,我等不了了”,关北的胸膛也因缺氧而加快浮动,两人间暧昧的气息愈加高涨。
既然往后抬头起身不行,夏流年只好轻轻一个侧头,倒在关北的肩窝上,双唇离他的耳垂只有若近若离的距离,温热的气息直扑于他的脸颊上。
“怎么办,我想要…”,夏流年也不知怎么的,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也明显的感觉到关北身子震了一下。
关北听到夏流年的话不禁身躯一震,脑子里只剩下夏流年的那一句‘我想要’,而自己也在为难,为难着现在到底是继续抱着她还是要推开她。
之前两人最暧昧的一次也仅限于坦诚相待,正确的说是自己向夏流年坦诚相待过,且夏流年也红着脸帮自己解决了,但两人却也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
但今天!现在!关北却不知该作何反应,两人已经是婚嫁关系,有皇上的赐婚,谁也无法改变,但始终没到大婚的时候,这两难的境地又再一次来到自己面前。
夏流年说完那句话才突然清醒,懊悔着正纠结自己说出来的话该怎么圆场,但也实在找不到借口,醉话?不,自己根本没喝酒!梦话?不,自己都还没睡觉!怎么办怎么办!
“额,那个...对不起...”,夏流年想了很久,最后只能是给他道个歉,希望他不要以为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这话里满满的委屈和不安让关北听了心疼无比,压在夏流年头上的大手揉了揉她的秀发,似乎在安慰她,“年儿,无需道歉”。
关北轻轻侧动脸庞,凑到夏流年的耳边说,“我希望大婚后,你能天天对我说这句话”,邪魅诱惑的声音在夏流年耳边响起,听红了她的脸。
“去你的,我才不要!”夏流年娇嗔着,还轻轻锤了锤他的胸膛。
关北甚是享受夏流年这般娇羞的样子,不禁轻轻笑了起来,性感魅惑的笑声充满屋子,胸腔如锤鼓般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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