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恢复自由的谷仓第一时间冲到毛师兄身前。
“毛师兄!”
“毛师兄!”
谷仓呼唤毛师兄的话,并未得到回应。
他仔细一看,此时倒地的毛师兄居然同谭斌一样,陷入了幻境中,已然昏迷无意识。
按说谷仓此时才入幻神落花第一层境界,幻术攻击应为单体攻击,不知为何毛师兄会中了幻术。
想了下,无法得到答案,谷仓索性不再去想。
他将毛师兄拖到他的床上,安置好。
做完这些的谷仓正要将视线投向谭斌。
突然一阵阵眩晕袭来。
伴着眩晕感,谷仓感觉阵阵恶心,同时识海内还有如针扎般的刺痛传来。
原来刚才,他情急之下将所有的精神力用在了幻术上。
精神力的耗空才导致了现在的眩晕与识海刺痛,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谷仓强打精神,看向谭斌。
这一眼看去,让他吃惊的差点把下巴掉在地上。
此时的后者,浑身上下已经基本全裸。
独独留着一条底裤。
正表情享受的对着茅草屋正中央的支撑柱,不断妖娆的摩擦,摩擦!
谷仓虽然自小社会经历丰富。
但毕竟只有12岁的年纪,对男女之事还很懵懂。
所以看到此刻的谭斌,他感觉很好笑。
不过,好笑归好笑,一会谭斌恢复神智后,该怎么办?
谷仓开始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
杀了谭斌,显然能将这件事一了百了。
但后果确是十分严重的,毕竟还有岚河宗的宗规限制,不能同门相残。
再者,杀人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特别是对于谷仓这个生性并不残忍的少年来说。
想了片刻,他也没有想到好办法。
于是,干脆找了一条绳子,小心仔细的将谭斌绑在了支柱上。
绑的过程倒是并不麻烦,因为谭斌正在一心一意的对着支柱摩擦、摩擦!
他虽然被谷仓捆绑严实了,但还在轻微的活动着身体,试图保持摩擦的动作。
看着谭斌被捆绑结实了,谷仓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
他这精神一放松,比刚才更为强烈的眩晕感,瞬间袭上身体。
他靠着墙边,本想简单闭一下眼,休息下。
怎想,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他这一觉睡的很沉、很沉。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如此香甜的觉了。
此前为了能入门化灵诀,他已用打坐代替了睡觉。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等他悠悠醒来时,屋内的光线已暗了下来,天黑了。
“真舒服!”
谷仓打了个懒腰,猛然间想起被他捆绑住的谭斌。
快速转头,朝谭斌望去。
支柱上空空如也,只留下了几段断绳,蜿蜒的盘在地上。
“人哪去了?”
这一望顿时让谷仓后背发凉。
正在他想起身寻找谭斌身影时,谭斌的声音悠悠传来。
“小子,你醒了!”
谷仓慌忙中朝着声音处望去。
只见谭斌已然恢复了衣装,正大咧咧的坐在毛师兄的床上。
而毛师兄居然还在昏迷。
“你不是......”
谷仓下意识的发问。
“哼,你以为区区的绳子能捆住我堂堂练气五层的实力?”
听着谭斌的话,谷仓才意识到,适才他捆住的是修仙之人,不是凡人。
对付凡人的手段自然无法对他适用。
“居然犯了这么大的一个错误!”谷仓开始暗暗后悔。
不过想来,即便他提前知道这个错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因为他一介凡人根本不可能困住谭斌。
见谷仓恢复表情木讷,不再说话。
谭斌居然微微一笑,和蔼的对谷仓说道:
“小子,别怕,我若想杀你,你早就已经死了!”
“刚才你应该是对我用了幻术吧?”
“没想到你一介凡人居然能对我使用幻术!了不起,的确了不起!”
“如此看来,你的精神力应该很强,而且应该有一套幻术神通!”
听到谭斌如此分析,谷仓没有反驳,反而冲着谭斌苦笑了一下。
“小子,你笑什么?难道我分析的不对?”
见谷仓居然冲他笑,谭斌疑惑的问道。
“谭师兄能如此语重心长的跟我说话,想必是有所求吧?不妨直说!”
“好,你的性格我喜欢,比老毛头强多了。”
“你放心,我对你的幻术并没有兴趣,我在精神力这方面并不擅长,修炼了反而分心!”
说到这,谭斌语气顿了一下。
然后站起身子,缓步走到谷仓身前。
再慢慢蹲下身子,眼睛平视着谷仓。
对于谭斌的一系列动作,谷仓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惊讶神态,还是那份木讷的表情。
“大事崩于前,而心不乱,此子小小年纪,心理素质真是非同一般!”
谷仓的每一个表情,神态都被谭斌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对谷仓称赞。
“你说的不错,我确是有求于你!”
谭斌坦言。
“其实金银这等俗物,对我等修行之人,并无多大用处!”
“我之所以会强占老毛头的俸禄,无非是为了男女之事!”
“想来这些你也听说过!”
谷仓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表情木讷的听着谭斌自言自语。
“我也知道迷恋男女之事,小则耽误修行,大则可能毁我修仙之心,但我确实控制不住!”
“倒不是我有多好色,这一切皆因四年前的宗门大比!”
听到谭斌提到“宗门大比”,谷仓首次面露疑问之色。
“难道你中毒了?”谷仓问道。
加谷仓居然主动提问,谭斌微微一笑,心道这小子心地倒是不坏。
“那倒没有,不过却也和中毒差不多!”
说到这里谭斌苦笑了一下。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她如仙子般,沿着比武场的台阶缓缓而下!“
“身后夕阳如光轮般闪耀在她的身后,让她浑身发着迷人的淡红光芒!”
“只一眼,我就深深的陷了进入,无法自拔!”
“但她是高高在上的亲传弟子,而我只是一个无名的外门弟子。”
“巨大的身份差距,巨大的实力差距,如一道鸿沟挡在面前,让我无能为力!”
“这份爱慕自那天起,仿佛如跗骨之毒一般,让我痛苦不堪!”
说起这些,谭斌脸上显出了深深的痛苦之色。
对这个表情谷仓很熟悉,他曾经无数次在父亲谷山的脸上看到过。
每当他提起母亲的时候,就是这份痛苦的表情。
“所以你才会迷恋上凡尘的女色?才会压榨毛师兄的俸禄?”
谷仓面带同情的问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