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生辰引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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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论不出结果,我们就结束了话题。



    那边,大人们的话题又转到过生的讲究上了。



    大人们说,小孩子满了十二岁就不能过生了。



    因为小孩在过完一个轮回的属相,也就是十二岁之前。



    是神。



    神是什么礼节都受得住的。



    是以,十二岁以前的生日是可以大张旗鼓的操办的。



    这也是为什么十二岁之前的小孩容易看见鬼物的原因。



    满了十二岁的小孩就是人身了,做一个大寿就会折损掉好几年的寿命。



    是以,过生只能男过九,女过十,其他生日随便过。



    生日尤其记得要吃豆腐,吃了豆腐免得走厄运。



    另外,男人是尤忌过六十大寿的。



    附近有很多过了六十大寿就死掉的男人。



    老人们说,那是因为他们过寿提醒了阎王,让阎王早早的给他们添上了一笔。



    所以,他们六十大寿时照的全家福就会变成全家最后一张合照。



    等人过了八十岁,就能大张旗鼓的过生日了。



    因为这时候的人又回成了神身。



    过生不但没有灾害,反倒有许多益处。



    说到这里大人们就会讨论起来,哪个村的谁谁谁,就是在做六十大寿的隔年后死掉的。



    另一个村的谁谁谁,亦是如此的。



    讨论完,大人们就会唏嘘起来,一致认为,这六十大寿是万不能过的。



    对此,我有些疑惑,男过九,女过十。为什么只是男人不能过六十大寿,女人却是能过的?



    对于我的问题,大人们都摇摇头说不知道,知道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道是有这种说法,具体的缘由却是无人知晓的。



    “后天好像是叶儿的生日啊?”突然有人问了一句。



    “是。”奶奶点头。



    “看着她出生的,生的时候就卡那么点长,转眼就满八岁了。好快哟!”问话那人用手比划了一下,又感叹了一句。



    “是是是。”众人附和。



    听大人们的语气,似乎我出生的时候她们都在。



    于是,我就央了他们讲我出生的时候的事情来听。



    有了我的央求,大人们就把话题聊到了我母亲生我的时候。



    对于这些与我有关,而我却又不知道的事情,我自然是听得分外仔细的。



    全程竖着耳朵听着,连一个细节都不愿意错过。



    故事是何伯娘摆的。



    何伯娘说:“叶子的母亲生叶子的时候难产,都是因为被前些年生孩子死掉的妇人看上的缘故。”



    那妇人之所以会看上我的母亲,也是因为那妇人要投胎找替身的缘故。



    母亲怀我的时候就极不安稳,三天两头的生病不说,就连害喜都害了整个孕期。



    因为怀孕时孕吐太厉害,孕吐时间又太长,母亲并没有补充到什么营养。



    是以,我生下来的时候不足三斤重。



    虽然我不足三斤重,可是母亲生我却是废了一番周折的。



    虽然阵痛是早早就开始了,可母亲却是足足废了的三天两夜的时间才生下了我。



    母亲生我的时候家人去伏龙请了经验最足的稳婆来接生。



    可是经验再足的稳婆,也无法从鬼物手里抢人。



    最后,还是九十余岁高龄的太爷爷出马,才将我和母亲保了下来。



    太爷爷在产房外设了法场,又在产房的窗户门框上贴了数道符。太爷爷亲自护阵,才将那死缠着我母亲的,穷凶极恶的厉鬼挡在门外。



    而我,因为太爷爷的护阵才得以顺利降生。



    因为晚上几天的缘故,本应该大上几天的我居然和二姨家的二表哥生在了同一个时候。



    我们俩出生的时间仅仅是相差了几分钟。



    二姨生二表哥生得极易,十来分钟二表哥就见世了。



    因此,我总不愿意叫二表哥为哥哥。



    我总觉得,按时间来算,他应该叫我姐姐,毕竟,我比他先上两日。



    我的话自然是让大人们忍俊不禁的。



    大人们笑应:“是是是,要不是你多折磨了你妈几天,那你就是稳妥妥的大姐姐。”



    这话我听不出好坏,只听到那句,你就是大姐姐。



    只这一句,我心里便乐开了花。



    心里,我是盼望长大的,所以,这些排行在我眼中就尤其重要。



    至于为什么希望长大我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但凡是小孩子,都是希望自己快快长大的。



    摆谈还在继续,大人们说,虽然生我的时候极不安稳,可我生下来后情况也不见得好转。



    出生后,我夜夜啼哭不说,还总是高烧不断。



    无奈,又去请了太爷爷来,太爷爷也束手无策。



    最后,还是去认了夜花树做干妈,情况才有所好转。



    听到我的干妈是夜花树,我自然是不信的,总觉得大人们在唬我。



    对此,大人们也不解释,径自又把话题转到那些会在人生产时作怪的鬼物身上了。



    是以,他们又讲起了自己所知道的鬼物作怪的事情。



    说是在打马桥那边,有一队人从山里打完猎物回来。



    遇到一家人生孩子,按道理说,遇到有人家生孩子,那些个大男人本应该远远躲开的。



    可是,恰巧队伍里有个人懂一些东西,觉得这妇人生孩子的叫声有些奇异。



    不想违背礼节,却又不想让鬼物乱祸害人。



    于是,那个人先跟主人家打了一声招唿,才开始绕屋寻找起来。



    一走到屋后边的竹丛下边,男人就觉得阴冷起来。



    定睛一看,就看到了一个服装怪异的模模煳煳的男人趴在窗户边上窃笑着。



    那个男人的身影那般模煳,自然是鬼物无疑了。



    那个鬼物带着一顶黑色小帽,脸色卡白卡白。



    两腮极红,像上了胭脂一般。



    那个男鬼的衣服也很奇怪,不是当下人的着装,看着倒像是古代人的服饰着装。



    那个男鬼上身是一件绿色的唐装,下身是件纯黑的长衫。



    只见那个男鬼每缩脖偷笑一下,屋里面生产的妇人就会惨叫一声。



    看到这里,男人就有些恼怒了。



    青天白日的,这些个鬼物也敢出来欺负人,遂拿起火枪朝那个男鬼打了过去。



    火枪一打过去,那个鬼物就变成了木桩。



    男鬼刚变成木桩,屋里就传来婴儿的嘹亮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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