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跟它主人一个德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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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说话,道士点了点头。



    “那我为什么没有看到魔气?”我疑惑了。上次玉米地的女厉青堕魔可是有魔气的,那漆黑的烟气我现在还印象深刻呢!



    “不是没有,而是你没看到www.shukeba.com。”听到我的问话,道士摇着头说道。



    “我没看到?!”怎么会呢?我确实没有看到那个女孩身上有黑气啊!



    “你是不是只看了女孩身上?”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一般,道士问道。



    “嗯。”我点头。



    “其实,那魔气都在那把红伞上面。”撑着下巴,道士低声说道。



    “缚灵伞上面?”我蹙眉。也没看到啊!



    “对的,无论是旋转着的缚灵伞还是缚灵伞打出的漩涡,都能感受到强烈的魔气。”点了点头,道士说道。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我怎么就没看到呢?撑着脸颊,我郁闷的想着。



    “伞上你也没看到吗?”道士扭头问,



    “嗯。”我郁闷的点了点头。



    “那也不奇怪。毕竟当时夜色太浓重,黑气与夜色溶为一体也未不能。”想了想,道士跟我解释道。



    听完道士的解释我就没那么郁闷了,夜那么黑,又没有月光,谁看得到啊!这样想着,我心里也舒服多了。



    “可是,为什么回家我没看到缚灵伞上面有黑气?”没过一会儿,我又郁闷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能知道那把伞是好东西的原因了。”笑了一下,道士说道。



    “嗯?”这话每个字我都能听懂,可是为什么它们组合起来我就不懂了。



    “那把伞很有灵性。”道士夸赞道。



    “怎么个灵性法?”我又很是郁闷的问道。



    “嗯,这样说吧!如果是魔道中人执伞,伞上就充满魔气。如果是道教人士执伞,伞上就充满道气。”想了想,道士给我解释道。



    “所以,你一碰到那伞,那伞上的魔气就没有了?全部变成你的道气了?”听完道士的解释,我反问道。



    “也不是。”道士摇头。



    “嗯?”我忍不住又蹙了眉。



    “小孩子不要老皱眉。”



    “是那伞一掉到地上,上面的魔气就没有了。”伸手把我的眉毛打开,道士才说道。



    “哦!”我点头。这个听着要合理些。



    “那我要回去看一下缚灵伞,看上面还有没有道气。”拍着手,我兴奋道。我还没看过道气是什么颜色呢!



    “没有了。”道士毫不留情的给我泼了冷水。



    “为什么?”我鼓着腮帮子,气愤道。



    “因为你昨天把鼻血滴在伞柄上,误打误撞让缚灵伞认了主,现在那缚灵伞跟它主人一个德性。”戳着我鼓鼓的腮帮子,道士解释道。



    “跟它主人一个德性?什么德性?”我好奇了。



    “那就是···什么气也没有。”像是故意在吊我的胃口,道士一句话隔了好久才说完。



    “哼~”扭过头去,不再看道士。



    “啊切~”梁子上的夜风到底是有些凉的,坐了这么些会儿,我忍不住打起喷嚏来。



    “回去吧!”见我打喷嚏,道士将我从地上拉起来说道。



    “好啊!”我欣然同意。抛开吹风不说,其实我早就饿了。



    道士道手很温暖,牵着我的手让我觉得我身上都不太冷了。



    “叔叔,你想起你师傅就是因为一把伞?”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明白过来,晃着道士的手问道。



    “不是。”撇了我一眼,道士否认。



    “因为那个小姐姐?”我再问。



    “不是。”道士继续否认。



    “那是?”按捺不住体内的八卦因子作祟,我好奇的问道。



    “只是许久未曾与魔族交战了,昨晚一交手就想起千年前屠魔的场景了。”牵着我走下了一个陡坡,道士才继续说道。



    “哦!”我点头。原来如此。触景生情啊!



    “那玉米地的时候你怎么没触景生情啊?”走了两步,我又问了道士道。



    “看来,无论年龄大小,喜欢刨根问底是女人的通病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道士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没听懂的我问了道士道。



    “玉米地的魔气很淡,不足以触景生情。”没理会我的疑惑,道士倒是回答我我的问题。



    “这样啊!真可惜!”听完道士的话我嘀咕道。



    “为什么?”尽管我说的小声,还是被耳尖的道士听到了。



    “能看到叔叔哭的场景还真是罕见,不是吗?”见道士问,我指着袖子跟道士说道。



    “看多了就不罕见了。”撇了我一眼,道士说道。



    “是哦!”经道士这样说,我恍然大悟道。



    “哎哟!”我刚惊叹完,就被道士弹了一个脑门。



    “嘶~”我吸着冷气,用手揉着脑门,恶狠狠的瞪着道士。



    道士好像没看到我的目光一般,目视脚下,继续走着他的路。



    “你们走哪去了?”坐在杆檐口乘凉编背篓的外公问了我们道。



    “走河···”



    “走河边去耍了。”我话刚冒头,就被道士打断了。我疑惑的盯着道士,为什么不让说。



    “快去吃饭,菜在锅里热起里。”招呼了我们一句,外公继续低头编背篓。



    “好。”答应一声,我往灶屋奔去。



    “先洗手!”当我揭开锅盖,准备将菜从锅里端出来的时候,一只大手打在了我的手上。



    是道士。



    “哦!”狠狠的瞪了道士一眼,我扭头去了水缸边舀水洗手。



    “洗干净没有?打肥皂洗了吗?”等我洗完手回了灶屋,道士又问道。



    没有答话,听到道士这样问我就又转身去用肥皂洗手了。



    没有例外的,洗手的时候我将道士狠狠的骂了一通。



    “啊切~”那边的道士打了一个喷嚏。



    “叶子,你是不是在骂我?”打完喷嚏,道士喊了我问道。



    “没···没有。”我连忙否认,但是语气里到底有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



    “快来吃饭吧!”没有再追究,道士招呼了我一声,就端着菜出去了。



    “哦!”应了一声,我也抹干手上的水,出去了。



    路过门边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搁在门边的缚灵伞,果然是什么气也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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