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佛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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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木将军”三个字,观音脸‘色’‘露’出一抹古怪之‘色’。.。金蝉子更是一副老鼠见了猫的畏恐。



    “说我不在,不在。”



    金蝉子嚷嚷道。



    “哦,那我去跟她说。”



    胖和尚道。



    “你说说,你这是在修哪‘门’子的行?”



    看到观音‘精’神奕奕,还准备拉着他再辨个三百回合的势头,金蝉子打了个寒颤,马上改口道:



    “等等,见,见,我这就去见她。”



    说着,化作一溜风,落荒而逃。



    边逃边懊恼道:



    “我居然妄图跟‘女’人讲道理,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金蝉子……”



    背后响起观音的咆哮。



    胖和尚大步一移,拦在了准备去追金蝉子的观音前。



    “地藏,让开。”



    观音喝斥道。



    地藏摇了摇头,一脸认真,人蓄无害,道:



    “阿金说,他修的是‘因果道’,他现在在种善因,他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是在证道。证道是艰难的,所以我们要有耐心等下去。”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观音‘阴’沉道:



    “他疯,你也陪他疯?”



    “阿金说什么,我只管照做。”



    地藏憨笑道。



    前庙,大堂。



    金蝉子蹑手蹑脚地藏在屏风后,探头张望,看到了大堂中摆满了未开封,足有二十余大坛酒,不由眼晴一亮。可当眼角瞟到站在窗前的一抹红裳,他又忍不住缩了缩脖力。



    还是辙吧……



    他怂了。



    “金蝉子。”



    一声娇喝。



    “哎,在,在。”



    金蝉子身子一‘挺’,愁眉苦脸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将军大人,有何吩咐。”



    “叫我名字。”



    娇俏玲珑的红衣‘女’子不满道。



    “是,木瑶将军。”



    金蝉子正‘色’道:“木瑶将军百忙之中,来我这小庙不知有什么事?”



    “找你喝酒。”



    木瑶抓着金蝉子拉到桌前坐下,从桌下拎起一大坛酒:“常言道,酒后吐真言,我今天非把你灌醉,叫你把心窝子掏出来给我好生看看。”



    金蝉子看了看,大堂中摆满的二十余大坛陈酒,都是皇城里最有名的酒坊,最老的老字号,酿出的最上乘的老酒,平时都是有价无市,不知道木瑶怎么‘弄’来这么多的。



    “不是直接搬兵去抢的吧。”金蝉子恶寒地想,不过很快念了一声“罪过”,这样想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自己‘花’了一百年教善一国人,容易么。



    他咽了咽口水,挣扎道:“不妥吧,佛‘门’清静之地……”



    “你这哪‘门’子的佛,哪‘门’子的‘门’,连尊佛都不供。”



    木瑶鄙视道:



    “再说了,哪有你这样的和尚,不好好修行,吃‘肉’喝酒不说,还好‘色’。”



    “佛在我心中。”金蝉子小声辨驳,底气不足。“就算供了佛,你们也见不到真佛。真佛都呆在灵山呢,哪会看你们一眼。”



    木瑶兀自沉浸在气愤中,捏着粉嫩的拳头,将桌子拍得“哐当”一声响,忿忿不平道:



    “更可恶的是,好‘色’也就罢了。可老娘倒贴你三十年,你他娘的却给老娘装纯情。”



    “木瑶将军,咱们不谈这个行不。”



    金蝉子缩着脖子低着头,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寻思着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一个劲地捶‘胸’顿足,悔不当初。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当年,他和地藏初到祭赛国,干的笫一件事,就是破坏了一个富家千金自导自演被匪徒绑架,给书生英雄救美的机会的闹戏。



    这娇蛮任‘性’的小姐,就是木瑶。



    谁曾想到,自那之后木瑶居然赖上了他。



    先是缠着他学武功。



    谁叫他们俩人从天而降,三两下就打得真绑匪扮的假绑匪满地爪牙,潇洒得不行。



    他实在是烦不胜烦,指点了她一下。



    哪知道木瑶眼光贼得厉害,看出了两人的不凡。



    后来又磨着金蝉子教她法术,教她修行。



    说起来,她的根骨还是上佳的,只是‘性’子野,心不定。一百年,马马虎虎修到了天仙境。



    ‘女’孩子都爱美,木瑶三四十岁时,又缠着金蝉子教她长生不老之术。佛‘门’哪有这样的法术啊,再说想要长生不老,关键还是靠道行。



    木瑶的道行离长生不老差得十万八千里远,不过经不住木瑶软磨硬泡,金蝉子头脑发热,费了老大的劲给她‘弄’了一颗九千年的蟠桃。



    因果这东西,金蝉子现还没证道明白,所以真的说不清楚。



    当年他只是想种个善因,才对木瑶“英雄救美”的戏横‘插’一脚,可结的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木瑶七十岁时居然当了祭赛国的‘女’将军,英姿飒飒,不可一世。



    而那个书生,后来考取了功名,做了国主独‘女’的驸马。国主死后,驸马顺理成章地成了祭赛国的新国主。



    更离奇的是。



    木瑶长年缠着金蝉子,一来二去,竟暗生情素,喜欢上了他。



    木瑶心里不藏事,喜欢就是喜欢,从来都是直直白白地面对金蝉子。金蝉子却畏之如虎。



    “再不谈,老娘就老了。”



    木瑶不怀好意道:“今天,老娘非把你灌醉。”



    木瑶拿碗倒满了酒,却发现金蝉子正在出神,手上捏着三根金灿灿的毫‘毛’。



    “喂,陪老娘,能不能专心点。”



    “啊……”



    金蝉子回过神,攥着手中的三根金‘毛’直皱眉。



    “怎么了?”



    木瑶似乎察觉金蝉子不对劲。



    “那只猴子,处境很不好。”



    金蝉子道。



    “就是你当年在三星‘洞’典藏阁偷偷动手脚,帮他拿到和的那只猴子?”木瑶问道。



    金蝉子像被踩到了尾巴,急忙否认道:“木瑶,我告诉你,话不可以‘乱’说啊。明明是他自己与那两本秘籍有缘,我可没‘插’手。”



    “呵,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木瑶嗤笑道。



    “那你还不去帮他?”



    “祭赛国这边的事情还没有结果,不能半途而废。”



    金蝉子凝聚出一道灵讯,朝着远方‘射’去。



    “传给谁的?”木瑶好奇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啍,故作神秘。”



    “喝酒,喝酒。”



    “看老娘灌醉你。”



    “木瑶,我告诉你,要有礼貌,要尊师重道。”



    “喝你。”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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