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安禄山刚入京受宠的时候,根本不把李林甫放眼里,有时对李林甫甚至还表现出一些傲慢来。他觉得,李林甫就那么回事,你是首席宰相,我还是皇帝最宠幸的钢铁长城呢。李林甫察觉到了这一点,并没有发作,而是当着他的面让王鉷过来(托以事召王大夫),很快,王鉷就来了,只见王鉷小碎步走到李林甫面前,卑躬屈膝点头哈腰俯首帖耳,说话态度要多恭敬有多恭敬,当即就把安禄山看傻了,他知道,王鉷是朝廷的第三号人物,能量大滴很,没想到这么一个牛人,竟然在李林甫面前和孙子一样,这才领悟到李林甫的能量远不是他想象的,自此转变了态度,不敢在李林甫面前玩傲慢——就好比一只狼没把一只老虎放在眼里,老虎找来了一只豹子,二话没说就把豹子吃了,狼这才醒悟,自己玩大了——不该把老虎不当老虎,当猫咪。
阿嚏!
这之后,安禄山和李林甫有过一些接触,才慢慢发现李林甫比他狡猾(狡猾逾己),自己就够狡猾了,这家伙竟然比自己还狡猾千倍,可谓老奸巨猾,自己有什么小九九,都瞒不过这位大拿——每次和他说话,这位老前辈都能猜出自己在想什么,怎么想滴,说话是在说真说,还是在作表演。安禄山为此惊讶不已,吓坏了,以为李林甫是神。
渐渐的,他发现李林甫能力之强,手腕之多,脑子之好使,实力之扎实……都令人叹为观止,自己无论如何都撼动不了,由此更后怕对李林甫当初的傲慢了——幸亏老李没叫真,否则自己将必死无疑。
在李叔叔面前,我永远都是安输输……阿嚏!
按权力场上的一句名言说:要不打败他,要不,要不和他交朋友,安禄山因此低下了他那高昂的头,做起了李林甫的马仔,为其效力。
按照史书的记载,“禄山于公卿皆慢侮之,独惮林甫,每见,虽盛冬,常汗沾衣”,说安禄山仗着皇帝对自己的宠信以及有干妈环环罩着,对待公卿全都傲慢无理,你们算哪根葱呀,唯独尊重和忌惮李林甫,每次见了李林甫,即使是隆冬季节,也都紧张的大汗淋漓,将棉衣湿透,可以说,几乎到了儿子怕老子的地步。每次见了李林甫,安禄山都尊称李林甫为“郎”,言外之意,你李林甫是我安禄山的主人,我安禄山是你李林甫的马仔。每次听说李林甫夸奖他了,就高兴得和个孩子似的,可是,如果听说李林甫对他稍有不满,就害怕得要死,说我完啦(吾死矣)!怕李林甫就怕到了这种程度,300多斤的肉都颤抖——和大哥大调到震动似滴,就差非常害怕,粪尿齐下了,
阿嚏!
可是,等到李林甫死了后,杨国忠上台了,情形就全变了。
安禄山根本不把杨国忠放在眼里,虽然杨国忠也是首席宰相,国家二把手,可安禄山却只把他当个混混看,当个成功逆袭的吊丝看,根本不把他当人物看,更别说是当领导看了,他对李林甫的礼数,从来没用到过杨国忠身上,杨国忠为此非常不满,两人为此还常闹别扭。
当时,我估计“瞧你个损样!”“瞅你个损色儿”都说过了。
就差没有枪,有枪当时就是一场火并,阿嚏!
杨国忠就纳闷了:当初李林甫是你大爷?怎么现在我就不是了?你在李林甫面前总装孙子,为什么到我面前就装大爷?这明显是歧视我小杨嘛,同样是对待领导,你对待领导的差距也未免太大了吧?
我在你眼中为什么就不是一哥呢?
为什么呢?
这里我们来分析一下原因:
杨国忠还是个混混的时候,人家安禄山就已经是节度使了,当杨国忠以下岗职工的身份来到京城,安禄山已经兼任范阳节度使、受宠以极了,安禄山没文化,好歹会九种语言,可杨国忠没文化,却除了普通话,只会说四川话而已……还有,在王鉷之前,安禄山就已经兼任御史大夫了,而杨国忠当时是御史中丞,是安禄山手下的打工仔,每次都巴结安禄山,扶着人家安禄山上下台阶,给安禄山当能移动的拐杖使。要知道,人的这种上下级关系心理定势形成后,很难改变,虽说你现在是首席宰相了,可人家是身兼平卢、范阳、河东三镇的节度使以及河北道采访处置使还是东平郡王手握李隆基的免死铁券了,特别是李隆基举行宴会的时候,所有大臣包括太子都坐在楼下,唯独人家安禄山陪着李隆基坐在二楼的包厢里,你说人家凭什么服你?
还有,无论从出身、还是狡猾,还是收拾人的能力,还是对待工作的认真负责、兢兢业业方面,你都无法和李林甫比,比李林甫差不是一点半点,一个史前,一个屎后,所以安禄山不把你放眼里很正常。
厚彼薄尔是正常滴,阿嚏!
但杨国忠却因此恼火了,老子出身低怎么了,起步晚怎么了,没文化怎么了,就会赌怎么了,当初是你下属怎么了……你不服就不行。
于是乎,他决定整安禄山。
怎么整尼?
他决定给安禄山背个大蝎子,说他要造反了——这是整理男人最厉害的蝎子,也算给安禄山一点colorseesee(颜色看看),哼哼……
大马哈鱼必须是海鲜!
馒头必须是蛋白质,阿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