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叹着：不管是谁，只要没有遇到自己感觉到可怕的东西，任何东西都觉得只是那么回事儿。
老虎滔滔不绝的讲着，二人仔仔细细的听着。审讯室里是前所未有的和谐。
“啊。呜!”正在老虎讲到关于闵老四的事情，突然面露痛苦，四肢抽搐。
瞬间出现腹胀腹痛，腹泻，有弦稀。接着一声屁响，夹杂着臭味。
不久之后，老虎的嘴巴开始冒白泡，出现各种各样的污秽物。瞬间脸色苍白，全身瘫软。
“老虎，老虎！”南玛天佑紧张的呼叫着老虎的名字。
可是老虎的回应的只是自己的抽搐，还有四肢抽搐导致地板和特质椅摩擦发生的声响。
在南玛天佑的呼叫声中，应如君紧张的站了起来，而老虎在痛苦之中死去。不一会儿，老虎的身上便出现一个虚影。
“干嘛呢？下来！”南玛天佑看着老虎的鬼魂朝天花板飘去。
他知道这是每一个人刚死后最常见的一种的状态。
老虎的鬼魂感觉到莫名其妙，一看南玛天佑盯着自己，老虎的鬼魂这才明白南玛天佑这是在叫自己。
老虎的鬼魂一脸蒙圈的看着南玛天佑：“我，我是死了吗？”
南玛天佑指了指老虎的肉体。老虎的鬼魂看见自己肉体的惨状，吓得撞在天花板上。
“好了，下来说吧！”南玛天佑慢慢教老虎怎么控制自己的鬼魂。
不知为何，老虎现在这么听南玛天佑的话，估计他还没熟悉从人变成鬼吧。
“我，我我怎么死了？”老虎鬼魂的疑问也正是应如君的疑问。
而且他刚才发病的症状正是跟蚂蟥蛊相差无几。
“你自己中了蚂蟥蛊你忘了吗？”南玛天佑没好气的说着。
“我知道，可是可是……”老虎鬼魂想到唯一一种可能性。事实也同他想的相似。
南玛天佑缓缓而言：“你中了蚂蟥蛊，但是你所说的什么闵老四并没有把你体内的蚂蟥蛊解了，准确的说没有解干净，而是指解除了一些，剩下的用一种蠕虫压制在体内。”
“什么？”老虎鬼魂一头雾水，“蠕虫压制？”
接着南玛天佑又告诉他，他体内的蚂蟥蛊依旧在，只是被另外一种类似蛊的东西压制在体内。
但是现在还不知道那蛊有什么其他的用途，或是追踪，或是控制，或是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老虎鬼魂大惊，这时他终于意识到他已经死了，“是呀，我已经死了。我死了。不对呀。什么东西可以隔空杀人，还这么精准。”
南玛天佑一扭头并没有回答老虎鬼魂的话，而是问他有没有什么遗言。
“我，我……”老虎鬼魂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家里还有一位七十岁的老母亲！”
“我家里还有一位七十岁的老母亲！”这一句话是多么一句经典的台词，可是南玛天佑丝毫没有怀疑一位鬼魂说的话，而且还是刚当上鬼魂的鬼。
收了老虎的遗言，南玛天佑将老虎的鬼魂顺利的送走。
而老虎的尸体也被送去了停尸房。
办公室内，应如君不断回忆老虎说的话，一直不断的假设出一个外地社团的可怕性。
沙发上，南玛天佑一口冰水下肚：“舅舅，我觉得你说的没错，他们的管理制度很有可能就是对待老虎的这种方式执行的。
和王老五一起做事儿的肯定还有别人。而且他们很有可能每个人都占领着一座城市。而每个城市的总负责人下面还会有各个搜刮钱财的负责人。
这些负责人肯定和闵老四对待老虎一样，在他们的身上放了蠕虫。不过下面的小虾米具体的操作我不太确定，但是昨晚从那个行乞的老人身上，我大概看出了点名堂。
那些为他们办事的人每个人身上肯定都被种了蠕虫，不过作用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应如君仔细分析南玛天佑说的话：“你还记得昨晚王朝马汉跟我们说的话吗？”
在南玛天佑点头之后，应如君才继续说：“他俩说，行骗的人，有的是经过伪装出来的，有的是其他方式，你说其他方式会不会是……”
“嗯，极有可能。很有可能就是改变他们的身体构造，让他们跟残疾人，跟老年人，跟孕妇一样。”南玛天佑接过应如君并没有说完的话。
二人又商量了许久，终于确定了这种假设，这种可怕的控制。
“看来得找两个人来问问了。”应如君伸个懒腰，嘴里还放着热气。
外面的云朵很多，很低。乌压压的压着整个县城。
下午四点，刘武星带领的一小队人马真的找到了一个在路边行乞的“老人”。
刘武星将“老人”带到应如君的办公室之后，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南玛天佑才离开。
老人畏畏缩缩的在办公室里不知所措，不过等他看到南玛天佑之后，双手开始来回搓着，眼中的光芒尽显。
南玛天佑极力的感受老人脑中的蠕虫位置。蠕虫的位置可以大概判断蠕虫是什么作用。
“来，请坐！”应如君招呼着老人来到沙发边。老人跟着应如君，越靠近沙发，就越紧张，刚停下来的手又抖了起来。
“嗯嗯，啊啊！”老人哼哼唧唧的根本听不清楚是在说什么。
南玛天佑一直盯着老人，一句话都不说，而应如君却是对老人嘘寒问暖，偶尔问一些老人的基本情况。
半个小时之后，老人的口水已经将地板打湿了一大块，真不知道是他口水本来就有这么多，还是他故意弄出来的。
送走了老人，应如君拿来拖把自己拖地：“有什么发现吗？”
“嗯！”南玛天佑靠在沙发上变成正坐，“和我们猜想得一样。这个老人跟本就是年轻人。
虽然一个人的面貌可以通过各种方式来改变，可是脑部的细胞骗不了人。他就是马汉所说的那种被王老五他们从内部改变生理的人。”
证实了二人的猜想，刚出公安局的老人成了应如君的重点关照对象。
应如君要想突破这一个犯罪团伙，必须先找到永盛区的总负责人——闵老四。
可应如君士气正猛，就接到上级来的电话，说他被举报，举报的内容就是和不法分子来往密切。
接完电话的应如君一直皱着眉，不知该如何言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