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金蚕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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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蚕蛊?!”我们大惊失色,异口同声。

    “没错...”毛大郎缓缓言道,“金蚕蛊是苗族的一种蛊术,这些我也是听我师父讲的。说它是苗族最恶毒的几种蛊术之一,也不为过。”

    “那我父亲还有救么?!”张启阳急了,抓着毛大郎的手连忙问道,“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父亲啊...”

    毛大郎皱了皱眉,缓缓言道,“急不来,我先将这种蛊术的缘由讲与你们听。之后阿姨,应该会明白些什么。”说着,目光朝张启阳的母亲看去。

    “小伙子你说吧...”张启阳的母亲瘪了瘪嘴,说道。

    毛大郎思考了片刻,整理了一下脑海里的思绪,随后便言,“据我师父所讲。金蚕蛊来源于苗族的一种古老蛊术。其制作过程倒也不难,便是将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多种毒虫一起放在一个翁缸内,然后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一年之后,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所以称之为金蚕蛊。”

    “据说养金蚕的人家很少生病,养猪养牛都很容易养大。当然,还有另外一种传言。说是把人下金蚕蛊还嘶吼,可以驱使死者的魂魄为他干活,因此致富。每年年底金蚕的主人都要在门后跟它算账,骗它说这一年亏本了,不能说挣钱了。如果说挣钱了,金蚕蛊便会索要主人的精血,便是心头血饮用,拒绝是拒绝不了的。”

    “养金蚕的人,必须在孤,贫,夭三种结局中选择一种,法术才会灵验,所以养金蚕的人除非找到破解之法,不然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二弟算出启阳的父亲有难,倒也灵验了。只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恶毒的蛊术...阿姨,您好好思量一番,是不是叔叔有什么仇家,受了陷害了?因为破解之法之一,便是将金蚕协同一包金银,一包香灰一起,给予别人才应验。”

    张启阳的妈妈思考了片刻,如实说道,“实不相瞒,小阳的父亲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因为生意越做越大,自然有人眼红,其中得罪的仇家也有,但不算多,一只手可以数的过来。哦对!我想起来一件事!”说着,张启阳的妈妈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言道,

    “去年的时候,小阳的父亲和贸世集团争夺一块地皮,一次洽谈中,我们拿下了这块地皮。过了半个月左右,谁知道贸世集团的老总亲自登门,送来了一个香炉,说是来谈合作的,不想再斗了。了表心意。我们过意不去,也有那方面的意向。毕竟都是为了挣钱,争个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好。便同意了。”

    “而后他说这香炉很灵验,每日上三香,能保公司发展无阻。我们信也不信,不过觉得也没什么坏处,便照办了。之后生意竟然真的是越做越景气。”

    毛大郎听罢,言道,“那个香炉现在在哪?拿来我看看。”

    “在公司里面,等我打个电话。”说着,张启阳的母亲便打通了一个电话,示意电话里的人将香炉送过来。

    过了五分钟左右,只听电话铃声响起。张启阳的母亲疑惑地拿起手机,定眼一看,正是刚刚打过去的那个号码,接通,“怎么了?”

    “那个香炉摔在地上摔坏了,被保洁阿姨扫进垃圾桶了。”电话那头传来歉意的声音。

    “我知道了。”张启阳的母亲面不改色,将电话挂断了。

    “既然摔坏了,那就八九不离十了...唉...”毛大郎摇了摇手,叹了口气,思考了片刻,便有了主意,“阿姨,我需要鹤顶红和断肠草。”

    “据我所知,这是两种剧毒的药材,你要这东西干嘛?”张启阳的母亲听罢,谨慎地问道。

    “阿姨别紧张。”毛大郎微微一笑,又言,“俗话说得好,以毒攻毒。我听我师父讲过,这金蚕蛊发作之后,必须用这两份药。不然的话,三日之内,必定归天,阿姨,您要是信我,就立马去准备,不信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了...”

    张启阳的母亲思考了将近半个小时,咬了咬牙,“阿姨信你一次!如今,也只能这样办了!小阳,你先带你的朋友在咱家玩一玩。我去筹备药材。筹到了再通知你们,你们可千万别走...”

    “阿姨别太紧张,两份药材筹备齐了,我有把握救治叔叔,现在并不晚,”毛大郎给张启阳母亲吃了一颗定心丸,“大不了,我们便等到叔叔醒了再离开也不迟。”

    “行。”听完这话,张启阳母亲紧张的神色这才缓解了几分,“你们先去玩吧,我联系药材。”说罢,张启阳母亲拿起手机便离开了。

    此时,贸世集团总裁办公室内,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办公桌边上,面前的,是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

    只见那年轻人哭哭啼啼,心里有莫大的委屈,一股脑地倒了出来,“爸!我在学校,挨揍了!”

    “什么!”中年男子猛地站了起来,一拍桌子,气愤的表情呈现在脸上,“天赐,谁干的?!”

    “我不是在学校里建立了一个跆拳道社嘛?”刘天赐眼珠子骨碌一转,“今天我们练习结束,我正要去食堂吃饭呢,就有四个人从后面偷袭我,将一个麻袋套在我头上,便是一顿拳打脚踢...爸,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刘天赐委屈的像个孩子,将事情颠三倒四,真实情况只字不言。

    “他们打到最后,只听见叫嚷着什么...一个叫彭彪,另外三个好像是三胞胎兄弟,叫什么毛大郎毛二郎毛三郎!”刘天赐苦苦嚷嚷的,大倒苦水,“然后...然后我气不过,带着人到处问,打听到了他们住哪间宿舍,便想要报仇。”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刘天赐的父亲气的眼睛瞪得老大,迫切的问道。

    “然后...然后我见宿舍只有一个人,便问他是谁,他说他就是彭彪。”刘天赐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我问其他三人哪里去了?这一句话还没问完,眼前一黑,他们又将我套住了,又是一顿胖揍啊!!!爸,我从小到大,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你一定要帮我出了这口恶气啊!”

    “好好好!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连我刘鹏的儿子都敢惹!不想活了!”刘鹏气的浑身发抖,哆哆嗦嗦拿起办公室的电话,拨了一串号码过去。不一会儿,便打通了,“王刚,你带着你手底下那几个退伍的兵,跟着我儿子去学校一趟!帮我儿子出口气,出了什么事情我全权负责!”说完,‘啪’的一声就将通话筒砸在了办公桌上。

    “儿子,你去吧!带着你王叔叔去教训那几个小兔崽子!出什么事情我负责!尼玛反了天了!”

    刘天赐应了一声,走出了办公室,将门带上,阴险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低声自语道,“哼哼,你们完蛋了!”

    两辆商务车朝着大学疾驰而去,正是刘天赐和王刚一行人。到了学校,到处打听,到处寻找,却是找不到。最后才打听到,原来这帮人跟着张家的小子出去了。

    刘天赐很有礼貌的将这一结果告诉了王刚一行人,示意他们一起在508宿舍内等待着。反正这四个人晚上肯定要回来的,到时候将他们拉到建筑工地去,到时候有气出气,有仇报仇,比在学校里面要方便的多。

    而后,一行八九个人,就这么在宿舍里面蹲着。至于我们,此时则还在张启阳的家里面玩着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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