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陈大山是欧枫之后,大家纷纷想着办法去巴结他。
陈大山和白兮茗二人将房门紧紧锁住,二人在屋子里面吃火锅。
小铁锅里放满了香料,中间用板子隔开,陈大山的那一侧放着火红的辣椒,上面还漂浮着花椒西红柿等调料。而白兮茗的这一侧只有乳白色的肉汤和上面漂浮着的几个花椒。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各种蔬菜和零食。
切成片的莲藕,切成块的虎皮尖椒,切成薄片的肥羊肉,剔除骨头,切成薄片的武昌鱼,绿油油的野菜丸子,大颗的白菜,一筐野鸡蛋,还有整只烤鸡。
‘咕咚咚’‘咕咚咕咚’。
下面的火烧的旺旺的,上面的火锅已经开锅了,可以把菜放进去了。
白兮茗刚想站起身来,陈大山就抢先了。
“你坐着,放菜的事情就让我来吧。”
陈大山拿过一盘子莲藕,一半放在自己的这一边,一半放在白兮茗这一侧。
然后他又放了点肉菜和鱼进去。
等到菜快煮熟了的时候,一阵红薯的香味从炉子里传出来。
陈大山打开炉子的门,用铁夹子从里面夹出来两个烤地外焦里嫩的红薯。
剥了皮,放在盘子里,将盘子和勺子一起递给了白兮茗。
两个人一起不紧不慢地吃着火锅和烤红薯,任凭外面的人敲门大喊,他们都不以理会。
“陈大山,村子里的人给咱们送好东西来了,你为什么不要呢?”白兮茗一边吃着陈大山挑去了所有刺的鱼肉,一边问陈大山。
陈大山摇摇头:“咱们家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什么,我还会出门打猎挣钱去买,咱们不要这些人的东西。”
“为什么呢?”
“这些人都是一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咱们如果要了他们的东西,将来他们就会没完没了的跟咱们要利息,还不知道要招惹多少麻烦呢!”
“哦。”白兮茗一边咀嚼着鱼肉一边点头。
外面的天空渐渐地黑暗了下来。
院子里的人一看陈大山始终没有出来,纷纷失望地拿着手里的东西回家了。
“哎,这陈大山真是不知道好歹,咱们这么多人在他家门口守了一天,他居然连门都没打开。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战神大将军欧枫,以为自己了不起吗?”
“嘘嘘嘘,小声点,万一被屋子里的陈大山听到了,他出来,一拳就能把你打死!”
“就是就是,你看看,刚才的周大发跟他媳妇被陈大山打得多惨,听说周大发媳妇的大门牙都被打掉了两个!”
“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这篮子点心陈大山不吃,拿回家给我老婆吃。”
“走吧,走吧,走吧,别在这里呆了,万一陈大山再发火生气了,冲出来揍咱们一顿多不好?我可不想被打掉门牙!”
“就是,就是,陈大山是战神大将军欧枫,听说那战神大将军欧枫,力气大,武功又好,曾经赤手空拳打退了敌人的一个小分队!”
“额滴娘来,咋这么厉害呢?快走吧,吓死俺了......”
众人们纷纷离开陈大山家的院子。
这个时候天已经渐渐地黑了。
天是晴天,天上明月高悬,可是很冷,寒风呼啸。
白兮茗躺在被窝里睡觉,陈大山点着豆大的灯在屋子里收拾东西,然后一趟一趟地将东西搬到了山里。
终于,把所有的生活物资都搬到了山里。
最后一趟,他回来拿被子和白兮茗。
正睡得正想的白兮茗被陈大山叫醒了。
“茗茗,起**吧,该出发了!”
白兮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陈大山的帮助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穿着衣服。
第二天一早,村子里的人惊奇地发现,陈大山一家已经搬家了。
茅草屋里的家具还是生活用品等等全部都消失了,还有厨房里的东西,锅碗瓢盆等也都纷纷失踪了。
有的人还去城里陈大山原来的葛藤粉铺子看了一番,铺子早就关门了,后院也很久没有人居住了,陈大山也不在城里的铺子里。
有好事的人到处打听陈大山的下落,他们将整个青竹县打听了一遍,依然没有找到陈大山。
陈大山一家就这样在**之间悄悄地失踪,就像人间蒸发一般。
陈大山和白兮茗就这样一消失消失了几个月。
这一天是大年三十,晚上是除夕夜。
这一天寒风呼啸,大雪纷飞,山里的雪没过膝盖。
野兔和野鸡等野物都冻得跑不动了。
陈大山踏着厚厚的积雪,穿着遮住了半张脸的斗篷,乌黑的发尾露出斗篷,在风中飘舞。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背篓,背篓里放了满满一背篓东西。
‘噗通’一声巨响,一只野兔由于冻僵,从旁边的雪坡上掉了下来。
刚好落在了陈大山的脚下,陈大山弯腰捡起地上的兔子,提起它的耳朵,掂量了一下。然后咧开嘴笑了,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很肥,这么冷的天气,刚好给茗茗炖汤喝。”
他将兔子系在腰间,继续往前走去。
还没有走出两步,就听到前面不远处的湖泊里有挣扎声。
‘噗通’‘噗通’‘噗通’。
陈大山拨开层层的芦苇丛走过去看,结冰的湖边上有一只野鸡,被冻得飞不起来了了。
陈大山走了过去,将它捡了起来。
“茗茗最喜欢吃烤鸡了,把你带回去,做一顿烤鸡给茗茗吃。”
就在他刚刚弯腰捡起野鸡的时候,他发现了两条被冻僵在冰层里的鱼。
那是两条鲢鱼,被冻僵了,夹在冰层中央。
陈大山将野鸡拴在腰间,然后用拳头砸开了冰面,将鱼取了出来。
这山里好东西很多,所以他们从来不用担心会饿肚子。
陈大山高兴地拿着担心,背着背篓往大山深处走去。
绕过了一个又一个山头,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山谷。
他弯腰掀开地上放着的一堆草,草推走之后,后面是一块巨石。
陈大山一用力就把巨石推到了一边。
巨石被推走之后,露出了一条狭窄的岩缝。
陈大山背着背篓,侧着身,勉强能从这缝隙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