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说有,风二刀原本守护的红叶城就是王城的东卫城,而蓝海国在东边,与天龙国一项交恶,如果真打起来,最终要攻入王城之时,就得走红叶城,不可能绕路换方向,那只会被双城驻军夹击。
城卫军战时自动转化为城门军,是很关键的。目前天龙国正有战事,难免蓝海不想伺机作乱。假设为敌国是完全成立。
楚怜惜明白了:“老项你脑子转的果然快,我怎么没想到呢。按你这意思,风筝若是去了蓝海国,是有可能被杀的,谁让她是风家之人。若是风筝跟风一雷再出事,恐怕风老将军也要垮了。枯荣法师起初正是推荐风一雷去做这件事。”
“对,但只是猜测,这命道师要查一下。你家这天龙国恐怕被敌人渗透已久了。”
“听你一说,感觉挺危机呢,本上公主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不是告诉你了嘛,观察,看明白了再说。这是你家地盘,只要一切事情搞清楚,随时可以一网打尽,甚至可以利用内奸,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有机会你带我去接触一下那个护国大法师,我看看是个什么狗屁货色。”
“没问题,下午我直接带你去国师府找他。”
“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谋士。我去哪你都有理由跟着,我去护国大法师家里坐坐谁也说不着吧?”
“这么说我升官了呢”项北拿根鸡腿给她:“敬你根鸡腿表示感谢。”
“滚蛋,吃了会发胖,我只吃素,给小粒粒吧,她正长身体呢。风筝你也吃啊,这是你家,你怎么还拘束起来了。”楚怜惜发现风筝一直没动筷子。
“哦,好”风筝有点蒙,这上公主跟平时见到的不大一样啊,心道不会是假的吧?
同时她现在也放心了,有上公主在这里同意自己不去执行任务,那将来国王就算知道她有令不为,也有上公主帮忙说话,不至于砍头。
楚怜惜叮嘱风筝,今天听到的事情不能再对其他人提起。
风筝自然明白,发誓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而项北此时也想起一个问题,就是给楚怜惜当这所谓的谋士,有没有工资?
他把这个问题提出来,楚怜惜却是反问工资为何物?
“就是薪酬,就是钱。”项北解释。
“你很缺钱吗?”楚怜惜一副好奇的样子。
“废话,不缺钱我能跑风家来蹭吃蹭喝吗?你问问小粒粒,我刚跟她见面的时候啥样。”
项北看向小粒粒,小粒粒立刻简单明了的总结了项北刚出现的样子:“衣不蔽体,袖子都断了半截。”
“听到没有,当时是小粒粒带我回家,给了我大棉袄取暖,否则我就冻死了。我是身无分文啊。”
项北尽量说的自己可怜一些,期待着楚怜惜的同情,能给他多发些工资。
结果楚怜惜想了想:“你就继续身无分文吧,需要什么我命人给你买来,但不能给你钱。王城之中诱.惑太多,你有了钱我怕你出去给我丢人。”
“呃……”无语,怎么能这样,违反劳动法啊,项北心中哀嚎。
楚怜惜眉毛一挑:“怎么?你不服吗?不服我们可以投票决定嘛,反正现场有四个人。同意我给项北发工资的举手。”
项北举手,没别人。
楚怜惜又说:“那就不同意的举手,省的他不服。”
楚怜惜举手,小粒粒举手,风筝举手。
项北只好试着拉票:“风筝,怎么说我也是个异性,对你就没一点吸引力?”
风筝一脸抱歉:“项先生,不是我不想帮你,人家是上公主啊。”
理解了,果然到哪都是身份决定话语权。他赶紧又拉小粒粒的票:“粒粒小美女,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傅不是?”
小粒粒回答更简单,上公主也是自己师傅。
项北放弃,安心吃饭。
吃完饭,二人就立刻前往国师府。
楚怜惜坐车,项北骑乘金斑马跟在旁边,前后有四名护卫,感觉蛮威武。
项北敲敲楚怜惜的车,楚怜惜从车窗露出个脑袋:“干什么?”
项北问她平时都这么出门吗?
“当然,有什么问题?”
项北说不好,应该让守卫骑马,然后她跟着跑,那样才能锻炼身体。
“滚蛋”楚怜惜好气,直接放下窗帘。项北再敲一敲:“别躲啊,出来聊天。”
“滚,不想跟你聊。”
“那就这么聊吧,你说等到了国师府,我要不要报上自己名号呢?”
“这有关系吗?”
“有,我师傅可是高人,作为高人的徒弟,你说他会不会心生忌惮?然后事事防着我。”
楚怜惜又露出头来:“你只是大师的徒弟而已,不至于。”
“你说的有道理,不如这样吧,你帮我包装一下,让他觉得我做你的谋士,只是一个你故意要把我带在身边的理由而已,并不是真心要用我这个谋士。”
“怎么讲,你不是我的谋士,我带你干啥?”
“一个小白脸啊,要让他觉得,咱俩在一起,只是你被我的花言巧语蒙骗了。让他觉得我是一个阴险狡诈骗财骗色的骗子。你也不用做什么,就是对我露出一些爱慕就行,一般被骗了的女人都这样。”
“懂了,就是表现的我被你迷惑了,而你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可我这么容易被骗,岂不显得我很愚蠢?”
“没关系,你本来也不聪明,就这样吧,只要你配合,这次我就能确定风二刀是不是他杀的,能确定他是不是奸细。”
“希望你别吹牛,我可不能白当一次傻瓜。”
“放心吧,凭我智商他玩不过我。”
“智商为何物?”
“智慧”
“切,说的好像自己全天下最聪明一样。告诉你,骄兵必败。”
“这话不适用我。对了,你这些护卫靠谱吗?咱俩聊天被他们听去了,要不要杀掉灭口?”
项北说完,前后四名护卫一起郁闷的看向了他。
楚怜惜翻个大白眼:“滚蛋,相对于你,我更信得过他们。他们可是看着我长大的,从我五岁开始,他们就来保护我了。”
“我就随便一说,别当真。”
王城竖六号街,寸土寸金的地方,国师府占了好几亩地。
看一眼这条街,住的全是大户,一条好长的街,一共就六户人家。
项北问楚怜惜:“最东头那户写的好像是谋相府吧?”
楚怜惜说是,问有什么问题?
项北回答:“没什么问题,不过我俩是同行,所以感兴趣。”
楚怜惜不屑:“拉倒吧,人家是国之谋相,位高权重,你只是我私人的谋士,连官职都没有。”
“你跟你哥说说,让我当谋相不就行了。”
“你的资历,当个府谋都高抬了,还想当官,算了吧。”
说完,楚怜惜告诉一名护卫:“去国师家敲门,大白天的关着门干啥。”
项北则问这街上的人家,为什么门前都没有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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