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
鸣哥哥……!
我们到了。
水仙不知怎么这么兴奋,嘴里胡乱叫喊着。
不亏为京师,此种繁华,普天之下也只有长安城了。
也难怪水仙那么兴奋,街道上小贩的叫卖身此起彼伏,到处挂满了灯笼,虽是寒夜,可热闹不减分毫。
要说这长安最为热闹,最为繁华的地方,那就非“鸳鸯楼”莫属了。
在这莫大的京城中,大到当朝宰相,满朝文武。小到市斤小贩,平民乞丐,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间天堂。
街道上时时走过的巡逻士兵,让长安城的治安和其他地方相比,真是不值一提。
几人在街上逛着,水仙更是对这里的所有都充满了好奇。
这时只见迎面走来一队女子,手机挑着灯笼,只见她们城公孙娇娘为师父。说道:“搂住已近摆下酒宴,为大家接风洗尘。”
欧阳丹丹听过后问道:“你们楼主是何人,又为何知道我们到此?而且还这么准时,我们刚到你们就来接?”
欧阳丹丹一向对公孙雪与鸳鸯楼有所怀疑,便借此试探试探!
公孙雪忙道:“丹丹姑娘去了就知道了,还怕我害你不成?”
水仙接道:“怎么会呢!我们去就是了。”
说着就拉着公孙雪随公孙娇娘走去,其他人也只好跟去。
到了鸳鸯楼处,五层高的大楼门口,站满了许多妙龄女子,个个如花似玉,婀娜多姿,而且异常的热情。
鹤鸣苦苦笑道:“雪姑娘?我们要去这里?”
公孙雪嫣然一笑,便有往前走了一会儿,又朝右边走去,走了一会儿,又朝右边走去,而此时这处的人也少了,也变得清净了不少。
有往前走走,看到一处大门,门匾上写着“公孙府”三字。
进了门去,只见长廊处有一少年在那等候,这少年身披白色披风,被风吹气,在黑暗的灯光下,依然能看出他那风度翩翩,与不俗的气质。
走近几步,那少年抱拳笑道:“鹤鸣兄,凤鸣兄!还有几位姑娘,可让我好等啊!”
看着欧阳丹丹诧异又不敢相信的眼睛,嘴里有些舌头打结似的,说道:“你就是楼主?”
那男子笑笑不语!
鹤鸣也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此?”
那男子说道:“你忘记了吗?鹤鸣兄!我们在大梁成郊外说过的,要在长安相会。”
凤鸣道:“有劳彬彬公子远迎,却也不知会在此相逢,着实有些意外!”
这水仙跳出来道:“公子原来就是楼主吗?你是不是很有钱?”
文彬彬被水仙如此一问,略显的尴尬,回道:“并非如此!我只是与这鸳鸯楼主有些交情而已。”
说着便将几人朝里面领去。
鹤鸣心里嘀咕道:“如若像文彬彬所说,他与鸳鸯楼主关系匪浅,那在大梁成就自己一行人的,不就是这眼前的文彬彬吗?可他为什么又要隐瞒身份呢?种种一切都让鹤鸣充满了好奇。”
到了房间里,一个大大的客厅,任何家具都是精品,气派简直无可比拟。桌上摆满了酒菜,水仙细细看去。
这……?
怎么又是东岛菜?还有这东瀛辣椒酱?
众人一看,不由得乐了起来。
几人各自坐下,又有几个丫头送上热炉,垫在几人脚下,鹤鸣调侃道:“这种待遇应该是皇家待遇吧?”
鹤鸣本是无意间说出,可看公孙娇娘与文彬彬的脸色异常的难堪,气氛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这时帘子后面传来一声笑声。
几人看去,走出来一位偏偏少年。
这少年面如冠玉,身形偏瘦。全身绫罗绸缎,光看着这一身行头,都够一般人赚半辈子了。
他腰间一块上好的美玉,面容嘻而不滑稽,威而不怒,看去倒有王者之风。行为谈吐,一点都不像是平凡之人。
他手中一把折扇,向众人走来。
只见这公孙娇娘忽的单身下跪,口中唤着“楼主”二字。
其余人一脸懵逼,不知所以。
那楼主让公孙娇娘起身,然后斥责道:“与你们说过多少次,见我不用行此大礼。”
众人也都起身行礼。
鹤鸣心想到:“鸳鸯楼楼主名声在外,可谁也没有见过,莫不真的是这位公子?”
鹤鸣道:“江湖传言,鸳鸯楼主权倾天下,黑白两道通吃,不料今日一见,竟是一位偏偏公子!”
不错!
凤鸣接道:“不知该如何称呼才是?”
那公子道:“在下姓李,叫我李公子就可以。”
说罢,举起一杯酒与众人同饮。
饮罢,说道:“几位侠名在下也是有所耳闻,今日一见只想与众位痛饮一番,交个朋友。”
凤鸣道:“公子请我们来,不只是饮酒,做朋友吧?”
鹤鸣接道:“有话不妨直说!”
文彬彬道:“几位不要误会!难道信不过在下为人么?”
鹤鸣道:“当然信得过,只是有话直说便可!”
公子笑笑道:“好!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又道:“几位乃是江湖上的少年英雄,年少成名,年级虽然不大,但也在江湖上人人尊敬。”
“想必也是胸怀大志的豪杰,可知如今的长安城虽然一片繁华,但心里已经烂透了!”
这李公子说道这里,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
凤鸣道:“我们都是平常老百姓,您说的太深奥,我们可不懂!”
文彬彬道:“哎!先听公子讲完嘛!”
这公子继续讲道:“如今天下,上!君被女人蒙蔽,忠奸不分,不理朝政。下,臣子贪赃枉法,知法犯法,民不聊生。几位难道不觉得应该做些什么嘛?”
鹤鸣道:“公子不会是想让我们造反吧?或者是让我们随你造反吧?”
公子道:“有何不可吗?”
众人不免被吓到,一时无人说话。
这时鹤鸣道:“造反的事,我们死也不会去做的!”
公子笑笑道:“当然不是去造反,可是如今天下变成这样,就是两个人造成的。”
鹤鸣当然知道这公子所说的两人是谁,只是洋装不知反问道:“是谁?”
而不等公子回答,凤鸣却说出来了两人名字,一个安禄山,一个是杨国忠。
提到了杨国忠,公孙雪眼里瞬间充满了杀死。
公子道:“不错,正是这二人。”
鹤鸣道:“据我所知,如今朝廷分为两派,杨国忠党派,还有就是安禄山一派。”
公子道:“错!是三派,还有我们这一派。”
鹤鸣道:“我们并未答应!”
公子问道:“那你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如今天下,杨国忠知道的贪财,他的钱比国库还多,那都是百姓的血汗,百姓的命,安禄山到处搜刮民财,私造兵器,那是司马昭之心,天下皆知。你们就不想做一场事业吗?”
凤鸣道:“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您所说的这些,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所能做的。”
凤鸣又道:“恕我们无能为力,就此告辞。”
说着就要走,只听文彬彬喊道:“几位留步,切听我一言。”
文彬彬道:“如今皇上要去泰山祭天,文武百官随行,明日就要进朝商议,安禄山已经到了京城,河西节度使,剑圣裴正也到了京城,我们得到消息,明天上朝,裴将军有性命危险,裴将军是朝廷功臣,怎么能见死不救。”
鹤鸣心里想道:“这位公子开口都是国家大事,看他心系天下,一心想与安禄山,杨国忠斗法。看来也是个人物!”
鹤鸣道:“您说的这些事,不是说做就能做的,要想铲除这两人,必须要有一位,德高望重的人,要是王室更好。不然一切都只能嘴上说说!”
这位公子表情狰狞,显然被鹤鸣几人的拒绝喊道气愤。看他强忍着愤怒,瞬间有恢复了平静,如此能够控制自己的人,必是成事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