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开出了豹子,就让他后悔去吧!
反正一共只有两百块,万一博中了,两百x八十倍=一万六千块。
至于会不会输这个问题,我也不是没想过。
反正钱不够,输了就死心了,可以大闹一场了不是?
等等,刚才忘了问那个刀疤脸多少钱才能上楼。
一群保安完全不知道,他们的生死此刻全系在这一把荷官开的点数上。
我正想着,那边的荷官已经开了骰盅,然后大声唱点数:
“六六六,豹子啦!”
听到点数后,我还一愣!
啊咧?
还真开了豹子?
边上的老赌棍痛心疾首:“我刚才明明喊了要买豹子的,为什么就没下手呢?”
说着还转头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倒是便宜了这个小子。
这时顾四平兴奋的上来,摸着赔过来的筹码,喃喃道:“赚了,真的赚了。”
小三也是一脸的兴奋,唯有老婆冷眼看着。
因为她知道,不管赢多少,我最终都是会输回去的------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抱着筹码,顾四平上来问我,“这一把押哪里?”
看来他真的以为我能听出骰子的点数了。
我哪知道啊?
赌博这东西,不都全靠蒙吗?
所以我随手乱指了一个地方,顾四平道:“还押豹子吗?”
呃?
我随手一指就指在豹子那个位置了?
豹子这种小概率的点数,总不能再开一次吧?
我刚想说点什么,顾四平已经把所有筹码都推了上去。
在他看来,反正我能听得出点数,押哪还不是十拿九稳的事?
我本来是想说让他留两百回来,这样哪怕输了也能有顿早饭钱,不过现在已经推进去,说什么都迟了。
边上的老赌棍看着我冷哼了一声,道:“小伙子,你以为碰运气撞了次大运,就能次次撞大运了?”
周围的人也把我当傻子一样看着。
呃?没想到都四十岁了,还能被人称一声小伙子?
荷官很快就第二次开盅,汗都流出来了。
“六六六,豹子啦!”
老赌棍:
我:
小三在一边兴奋的道:“哇!又中了!”
看着小三和顾四平兴奋的表情,我无言以对,只好默默的笑了笑。
我这一笑,在别人看来,就有点高深莫测了。
这个家伙到底是好运呢,还是真有这个实力?
连中两次豹子,两百块变一百二十九万六千,天下哪里还有比这个更赚钱的买卖?
所以说赌博才这么害人啊!
这下连刀疤脸都惊动了,他走过来问我:“朋友,还玩吗?”
我对他笑了笑,说道:“我想上三楼玩玩。”
刀疤脸倒也直接,道:“想在三楼玩,朋友你这一百多万还不够。”
“好!那我先上二楼玩玩,总可以吧?”
刀疤脸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就拉着顾四平他们上楼去了。
看来这艘赌船公正的名声果然不是虚的。
这地方不能再呆下去,万一我随手一指再指到个豹子,只怕真的是血本无归了。
顾四平被我拉上楼前,还不解的问我:“这里不是很顺吗?怎么不接着玩下去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楼上能赚更多。”
顾四平这才乐呵呵的往楼上跑。
哎!当清官,真的是好难啊!
看顾科长都把钱看得多重了?
好好的一个精明的科长,现在也被钱给迷晕了。
倒不是说我不爱钱,要是以前的我,肯定也要兴奋的一跳三尺高,可自从我进入了游戏世界后,世俗的金钱对我的吸引力也就没这么大了。
现在的我,更在意的是如何不误入游戏碎片,如果误入了,要怎样才能保住性命。
如果硬要让我选择事物,那我更想要的自然是功法和武器,而不会是世俗中的钱。
上了二楼,果然清静了许多。
倒不是说安静,而是少了些旁观者的哟呵声和羡慕声。
怎么说呢?就是少了一份热闹劲。
赌客的素质看上去也高了不少,不会有动不动就占美女便宜的举动,至于离开后干了什么,就不是我能揣测的。
我们草草逛了一圈,发现玩的花样挺多的,什么德克萨斯、豪斯、大轮盘,连牌九麻将斗地主都有,真是包罗万象啊!
这时我眼前一亮!
边上有一桌居然在炸金花,我真怀疑这是不是华夏人开的赌场。
嗯,炸金花我熟啊!
十五岁出门打工的时候就常玩这个。
这个玩法比起豪斯之类的外国扑克游戏,会更简单点。
每人发三张牌,最大的是三条a,再下来就是同花顺,然后同花,再顺子、对子,如果连对子都没有,就单个里挑最大的,最小的则是杂花的235
那时候我们一起进厂打工的人一发工资,十几个人就坐在床上玩开了。
总是一块钱打底,然后大家顺时针轮流加码,牌差的就弃牌,亏了一块钱的底,觉得牌大的,就可以跟,一直跟,当然,如果你把握不大,也可以买别人的牌看,只能买一个人的哦。
如果你的牌面比他小,他就输了,如果你的比他大,那你可以继续玩,反正没有底限,只要你有钱,牌面又大,就可以一直跟下去。
那时候都有约定,赢了的人要请客吃饭,或者去溜冰。
一般情况下,都是别人请我,一点工资,大部分就花在这上面了。
我在边上大概的问了一下规则,玩法倒是一样的,就是打底要500美金开始,于是我就坐了下来。
桌面上连我在内一共十四个人,其中倒有九个是华夏人,毕竟这种玩法非常东方化嘛!
发牌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法国荷官,胸大屁股翘,看着就能有想法。
很快三张牌就发了下来,我看都没看,就直接扔了一千美金进去。
这是炸金花里的一种玩法,叫蒙牌。
所谓蒙牌,就是不看牌面,直接下注。
我下注一千,其他十几个人如果看了牌的,就要投注三千,就是翻三倍的意思。
当然,每个人都是可以蒙牌的,毕竟肓人骑瞎马,都是撞大运,跟看过牌清楚知道牌面的人不同。
我这一出手,对面一个二十八九岁的东方人就开口了,“哟?老哥,行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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