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大人,为什么你不把这些东西交给陛下呢?”扶苏拿起面前有关张纯和张举的奏章,好奇的问道。
“小将领反叛而已,这样的小事情不用去管,自会有人收拾的,”张让挥了挥手道。
扶苏摇了摇头,鼠目寸光的家伙。想着,便又拿出一个奏章,一看好家伙,还是张纯和张举的。
“张纯领军劫略蓟中,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人,聚众已至十余万人,屯兵肥如。”扶苏看完之后,挠了挠头,还真的是“小打小闹”。
“话说,张大人,这个张纯和张举为什么反叛呀。”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张让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时间,笑着说道,“我先走了,这个时间应该到我去伺候圣上了。”
“嗯,”扶苏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张让走了不一会儿的时间,赵忠就回来了。
原本赵忠还很看不起,或者说是防着扶苏,毕竟之前扶苏可是名声在外的“无双国士”至于现在吗,“势利小人”。嗯,赵忠表示,还是后者听起来很舒服,至少放在他们中间不显得那名突兀,而且,最近赵忠才发现,眼前的这个侧躺着的家伙,才是他们中间最会敛财的,就连将木材偷出去买,都是这个家伙的主意。
“赵大人。”扶苏看见赵忠回来,摆了摆手。
“兴业今天很闲吗。”赵忠找到自己的地方坐了下来,一边翻着奏章,一边好奇的问道。
“嗯,话说,赵大人,你知道什么张纯和张举两个家伙为什么要反叛吗?”
“哦,这个事情我倒是有所耳闻,中平二年的时候,张温身居车骑将军、假节,陛下派遣他和执金吾袁滂讨伐胡人北宫伯玉。之后张纯请求出战,张温不许,反而让公孙瓒出战,好像是因此结怨。”赵忠想了想说道。
“张温?就是之前那个?”
“对,就是之前行贿做上太尉的那个家伙。”赵忠不屑的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他呀。”扶苏摇了摇头,也懒的再去看那些奏章。
“话说,兴业,你难道不心疼自己之前的名号吗?”赵忠看着在那边舒舒服服的躺着的扶苏,好奇的问道。
“名号?那是个什么东西,能吃吗?”
“额,哈哈,也是,人活在世,求一生富贵荣华,管他什么名声名望的。”赵忠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但是我的确是心疼,扶苏无奈的想到。
时间就在扶苏优哉游哉之中,缓缓地到达了下午。
“陛下在后院饮宴,要我来叫二位前去。”这个时候,一名小太监在门口毕恭毕敬的说道。
“嗯,好的,我和赵大人马上过去。”扶苏笑着对着那名小太监说道。
“诺。”
三人不一会儿的时间,便已经走到了刘宏那边。
两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刘宏便开口了,“兴业,阿母,快坐快坐。”
两人刚刚坐下,便看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个人扶苏还真的认识,当初刚刚来的时候,在皇甫嵩家里做客,便有这个人,谏议大夫,刘陶。当初他还要和自己好好的亲近亲近。不过后来自己“堕落”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除了上朝。还听说他说,他不屑和自己为伍。只能说,皇甫嵩的保密工作做的很不错。
只见刘陶进来看了一眼四周的人,径直的走到刘宏面前,直接哭了起来。
“刘大夫为什么而哭呀。”刘宏看着正在嚎啕大哭的刘陶问道。
“天下已经危在旦夕了,陛下却在这里和阉人一起喝酒!”刘陶哭着说道。
你才是阉人,你全家都是。扶苏翻了翻白眼。
“国运昌平,有什么危机呢?”刘宏皱着眉头好奇地问道。
“四方盗贼并起,侵略州郡,其根本缘由,便是因为十常侍卖官害民,欺君罔上。在朝廷之中,正直的人都离去了,危难迫在眉睫呀,陛下。”
张让等人见此,相互以目示意,赶紧跪了下来,“陛下,大臣不能容得下我等,为了陛下着想,我等不能再待下去了,只希望能够留下我等的姓名能够回归故乡,可将我等的家产尽数充作军资。”
扶苏坐在一帮默不作声,不过他很佩服刘宏的演技,说实话,扶苏才不相信刘宏真的是不知道外面有叛乱。而且,最重要的是,扶苏明显看出来,在十常侍说完之后,刘宏很明显是有些意动,很明显,刘宏是在权衡是要钱以扩充军资好呢,还是留下这几个家伙,继续祸害这个腐朽的汉朝好。只可惜的是下面的人都低着头,没有看见。不然十常侍估计要被吓死乐。
刘宏深深呼了一口气,压下扩充军资的诱惑,对着刘陶愤怒的说道,“你家里也有贴身侍奉的人,难道就不允许寡人也有吗?”
“来人,拖出去,砍了。”
“陛下,臣死了不足以惋惜,只可怜这汉室的天下,四百余年,难道到这里就要灭亡了吗?”刘陶直接趴到在地上哭着说道。
这个时候,扶苏站了起来,对着刘宏说道,“陛下,今日饮酒作乐为主,切不可败坏了性质,拖出去打个十几棍,陛下出出气,还能够赢得爱惜臣子的美名,岂不美哉?”
“赵兴业,老夫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的,你个势利小人。”这个时候在地上趴着的刘陶抬起头直接骂道。
“势利之徒?哈哈哈哈,赵某就是一个势利之徒,但是赵某一心为了陛下着想,这样的势利之徒,有何不可?”扶苏叫地上那个家伙气乐了。马丹,要不是我还要在皇甫嵩那边演戏,我才懒得管你呢。
“你……”
“行了闭嘴,拖下去,拖下去。”刘宏实在是懒得看刘陶,摆了摆手说道,“打十棍,别在这扰我性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