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根本就没工夫搭理潘闾,“传国玉玺乃天家之物,孙太守你想据为己有吗?”
传国玉玺这四个大字,让众人震惊啊!
潘闾也装作一副震惊的样子,慢慢的坐了下去。
他现在就不好帮孙坚说话了,当然了孙坚也用不着。
“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孙坚直接带人走了。
只见袁绍那眼神之中,透着无尽的阴冷。
这场议事,也就这么散了。
正主都走了,众人也没必要留下。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曹操在一旁感叹,“大势已去啊!”
潘闾:“是啊!既然如此,那我就要离开洛阳了,曹大哥有时间去济南找我。”
“一定。”
在临走之前,潘闾去找了孙坚。
他也在收拾行囊,“怎么子羽,你也是为了传国玉玺而来?”
“文台,你太小瞧我了,传国玉玺在我的眼里就是一块破石头,别人求之不得,我却嗅之以鼻。”
潘闾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我是为你而来,据我得到的消息,袁绍已经暗中与荆州刘表联系了,你的归途不会很太平。”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孙坚岂会怕了他们。”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也要走了,希望他日还能看见你。”
孙坚在南,跟潘闾没有任何冲突。
甚至对潘闾还有好处,潘闾当然不希望他死了。
“能杀我孙文台的人,还没有出生的,你一定会再见到我的。”
“告辞。”
潘闾刚走,一个孩童就从屏风后面冒了出来,“父亲,这个人好奇怪啊!”
“我的小仲谋,谁让你偷听的。”
“父亲..”
........
潘闾和孙坚,可以说是同一日离开的洛阳。
可过程却完全不一样,孙坚一出洛阳就受到了袭击。
而潘闾却是一路畅通无阻,潘闾还以为袁术会做些什么?
看来袁术,也被传国玉玺吸引了过去。
聚在洛阳的群雄,至此分奔离析。
还有几个诸侯,在路上就被人杀死吞并了。
群雄割据的局面,已经愈演愈烈了。
潘闾也不会客气的,回到了济南之后,直接兵发北海。
北海郡群龙无首,再加上武安国已经到了潘闾这边,可以说一切都很顺利。
现在还有人说,潘闾罔顾法治蔑视朝廷。
但潘闾相信,过段时间就没有人会这么说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刘备回到青州的时候,已经晚了。
青州六郡,潘闾独得其四。
平原郡、济南国、齐郡、北海郡,都为潘闾马首是瞻。
可以说青州大半,已经落入潘闾之手。
凡是挡在潘闾面前的人,都被潘闾赶尽杀绝。
什么齐郡杜疣之流,也被潘闾给杀了。
原先不杀他,是因为不到时候,现在是时候了,杀了他还能安抚人心,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的局势就很明显了,潘闾下一步就是攻伐乐安国和东莱郡。
从而把整个青州,收入囊中。
潘闾和刘备之间的冲突,可以说是不可化解。
但潘闾还不想这么早的跟刘备交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刘备,那可是未来的蜀汉帝。
说是天命所归,那可是一点都不为过的。
所以潘闾暗中与长安的李儒联系,送上了不少的腊肉。
谁让李儒是个吃货呢?还派了几个好厨子过去。
就是想把刘备,调走。
正所谓上兵伐谋吗?潘闾懂得。
待在长安的李儒,吃着潘闾送上来的腊肉,在那里权衡。
调离刘备,对董卓对大局,有没有好处。
就在这个时候贾诩不请自来,董卓治下敢这么做的只有贾诩一人了。
李儒知其才干,自然很是重视。
“好香啊!我离老远就闻见了。”
“文和来了,正好我有事与你商量商量。”
李儒把刘备和潘闾的事一说,然后就等着贾诩的回复。
贾诩也没有让李儒久等,“这个潘闾动手到是很快啊!”
“我也没想到,当初真是小瞧他了。”
“看准机会就不顾一切,天下诸侯都在疏远我们,他却在这个时候联系我们,此子颇有枭雄之风啊!”
“你的意思,是让我置之不理了。”
贾诩:“当然不是,潘闾不是想调离刘备吗?我们就帮他一把,我们需要这样的人物,搅乱地方的安稳。
刘备姓刘,乃汉氏宗亲,终究是我们的死敌。
潘闾不一样,为成大事他会无所不用其极,是我们可以争取的盟友。”
“文和就是文和,眼光独到啊!可你为什么要藏拙呢?”
“相国大人,已经很多天没有出来理政了。”
贾诩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正好说到了李儒的痛处。
自从董卓进入长安以来,是越发的荒唐。
已经没了往日之风,如今与市井的酒肉之徒一般模样。
贪于享乐,在看看潘闾锐意进取,真是让人担心啊!
要知道整个天下,如潘闾之流的人物,还是有几个的。
“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这不是已经到了长安吗?离我家已经不远了,我想回家看看。”
“你这一走还会回来吗?”
“当然了,上哪找这么好的差事去啊!”
李儒:“如今凉州也是叛贼四起,为保你的周全,我派几个人给你吧!
正好部将张济有个侄儿张绣新来投靠,据说武艺不凡还是枪神童渊的弟子,你帮我考量考量,能不能委以重用。”
“不用这么麻烦了吧!”
“要的。”
别看贾诩如何的智计百出,还是被李儒压制的死死的。
李儒借幼帝之名,传下的诏令。
传召刘备,进入长安为官。
这已经不是什么明升暗降了,而是让人去送死啊!
开始的时候,刘备还装病推脱。
可潘闾能让得逞吗?大军囤积在乐安国的周边。
就一个意思,你不走就打你。
刘备不敢现身,他只要现身了,就必须去长安。
当今天下,汉室还是有他的威严的。
皇命你敢不遵,那就是大逆不道。
张飞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潘闾,欺人太甚,我以前真是看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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