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是你的堂哥,这点毋容置疑。”
“有必要再强调一遍吗,秦昊也没打算攀高枝。”,冯柔黛眉微蹙,她可不管秦公子是什么身份,敢奚落秦昊的没必要客气。
“呵呵,真是个调皮的小丫头。”
“哼!我们走,别理他!”,冯柔挽着秦昊的手臂,打算回基地去,大战过后都非常疲倦,恢复体力更加重要。
“弟妹,别走啊,听我把话说完。”
“别来套近乎,我可高攀不上。”
“其实,我和秦昊是亲兄弟!”
秦昊与冯柔停下了脚步,周围的几人石化当场,现场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冯柔最先反应过来,一脸的不信,“胡说八道,你们俩相差两千多岁!”
“呵呵,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的父亲,我们的皇主大人不也是两千多岁了,还不是生下了你!”
“我不一样,我是...”
“我妈妈才33岁...”,秦昊蒙圈了。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然怎么会有一样的东西,你以为制造它很容易吗,就算耗尽我的能量都无法制造出来!”
其实在他说出同父异母时,秦昊已经相信了,只是心里不愿接受而已,相信这个事实等于承认了另一件事,爸爸也是个两千多岁的老古董。
在知道秦公子真实年龄两千多岁时,秦昊已经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猜测爸爸可能是秦氏三雄之一。谁知事情更加复杂,秦公子竟然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那爸爸以前岂不是秦氏家族的族长?
看秦昊正发憷,秦公子笑道:“别怪我以前不告诉你实情,那也是父亲的交代。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今天的危机让我改变了主意,应该早点让你知道真相。”
“我们的父亲,也就是十大强者位居第二的秦大先生!”
知道秦公子是亲兄弟后,不难想象这一结果,难怪爸爸始终处事不惊,难怪他实力深不可测,一切顺理成章。秦昊心中狠狠鄙视爸爸一番,他已把老牛吃嫩草发挥到极限,还有比这更大的夫妻年龄差距吗。
“虽然我俩相差两千多岁,但是无法改变亲兄弟的事实,你秦昊是我的亲弟弟,秦氏一族的下一任家主!”
重磅炸弹一个接着一个,大家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当听到自己是下一任家主时,秦昊不淡定了,连忙道:“我可不要当什么家主,还是留给你的那些子孙吧。”
秦公子没好气道:“你个傻小子,秦家现在都是我隔了多少代的后辈,还能比你这个弟弟更亲吗!也不是让你立马上任,等你能够独当一面时再说。”
听他这么一说,秦昊也不担心了,大哥正值春秋鼎盛之时,还不知是多少年后的事,到时候再说吧。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两千多年前似乎是大秦的天下,那时好像还没有秦这个姓氏,于是道:“大哥,我们家原来不姓秦吧?”
“咦!你知道啊,不错,我们本来姓嬴,秦朝覆灭后我们都改成了秦姓。”,秦公子微微一叹,有股莫名的忧伤。
秦昊笑道:“看来我们还是皇族之后啊!对了,我还不知道大哥的名讳呢,不会是历史上的名人吧!”
“我...”,秦公子面露难色,他犹豫了片刻,淡然道:“算了,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叫扶苏。”
冯柔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天庭星人,丝毫不感到惊讶,只是有些好奇,原来秦氏家主叫扶苏,仅此而已。秦昊可不同,地球上长大的他熟知那段历史,叫扶苏的只听说一个,大秦的太子,扶苏公子。
“靠!”秦昊忍不住爆了粗口,“爸爸他...是秦始皇!”,他被这个事实吓到了,秦政,嬴政,原来如此!
“哎!父亲他也不容易,被黑了几千年,其实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与暴君根本占不到边。”,秦公子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所谓的正史都是胜利者谱写的,后来的王朝都会列出前朝的种种不是,以宣扬自己是正义的一方,行的顺天利民之举。统一度量衡,统一文字,修建抵御匈奴的万里长城,随便一项都值得歌功颂德。有这么远见卓识的帝王,怎么会暴政那么短见呢,自相矛盾的说法。
而那位顺天利民的帝王又做了什么,将那些与他一起打天下的部下杀的干干净净,连告老还乡的老弟兄都不肯放过,这种心胸狭隘的小人,居然口口声声自己是顺应天意。怕人造反,这个理由过于牵强,有几个会放着高官厚禄的好日子不过,去冒灭九族的巨大风险。
四百年的时间,经历了几十代人,那么久的时间谁还知道曾今发生过什么,唯一的见证就是史书。史官又是为谁服务的,他敢记录下不利于当朝帝王的历史吗。至于野史也是一样,在文字狱的古代,连帝王的名字都要避讳,谁敢乱写反文,那可是与造反同等的大罪。
很多事情都根据政治需要改写,甚至进行艺术加工。比如广为传颂的某女哭长城,叙述的悲天悯人,大雨倾盆,长城坍塌,惊现大量的尸体,他的丈夫也在其中,此事已成为秦始皇暴政的一个典型事例。
其实她是齐国人,哭倒的也不是长城,只是一段城墙,修建长城时她早已死去数百年。这里有一个更大的漏洞,古代修建城墙必须记录在案,每段城墙派专人监工,是由哪些人修建都有详细的记载,连烧制的城砖都要留有名字,出现质量问题是要判死刑的。
因此,没人敢将尸体埋入城墙下,古代人口稀少,有的是荒山野岭,大有掩埋尸体之处,有必要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吗?
还有“焚书坑儒”,秦始皇只是下令收缴了民间的藏书,由官方暗自保存下来。既然统一了文字,在思想上也要相对统一,那些各有说辞的文章自然不能流传,至于诽谤朝廷的书籍,在任何朝代都不允许存在,自然要拿去焚毁。至于坑儒,根本不是儒生的意思,而是坑杀了一些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
秦公子越说越激动,“父亲为了深爱的阿房女终身不立皇后,修建的宫殿也以她名字命名,‘阿房宫’,说明他有情。父亲与蒙恬兄弟俩情同手足,不分彼此,时常与他俩同车而行,在君臣之道的古代,有几个帝王能这么做,说明他有义。所以你要记住,父亲他不是一个暴君,分明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秦昊不是三岁的孩童,已经有了辨别是非的能力,大哥的话不无道理。当然,他是处在儿子的角度上,多少会有一些偏袒,这也是在情理之中。
在战国的年代,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不是消灭他国就是被他国所灭。打仗就要征兵加税,自然加重了百姓的负担,必然导致怨声载道,这是无法避免的。在实行一系列的革新时,父亲有些操之过急,触动了一些贵族的利益,毁灭了许多读书人的信念。可能正是这些原因,给人留下暴君的口舌。
平心而论,父亲的功大于过,没有他的丰功伟绩,也没有华夏的今天。这些都不是关键,更重要的是后来发生的事,史书记载父亲正值年盛时期,却突然暴毙,很明显这里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后来,由于一个人的出现,从而改变了我们家族的命运,他的名字你不会陌生,徐福!”,秦公子表情凝重的看向冯柔,弄得她一脸的茫然。
徐福这人秦昊自然知道,秦朝时期最有名的术士,他的事迹家喻户晓,为秦始皇炼制丹药,率领三千童男童女出海寻找长生不老药,后来不知所踪,他的出现以及消失都是一个迷。
“徐福是他的化名,他姓冯名啸,正是天庭星的皇主大人,冯柔的父亲。”
“阿!?”,冯柔非常惊讶,只知道父亲去过地球,没想到却落下这么个身份,江湖术士,怎么感觉不像正经人。
秦昊更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徐福竟有这么大的来头,看来多半是他蛊惑父亲放弃天下,跑到天庭星来为他打江山。作为独一无二的千古一帝,父亲为何甘愿寄人篱下,有什么比江山更重要的事吗?
“至于父亲为何舍得天下,我不便多说,一切答案尽在小木屋中,待你实力足够时便能揭晓。”,秦公子似笑非笑的看过来。
大家听得真起劲时他打起了哑谜,顿时有扑上去胖揍他的冲动,只是不知道谁揍谁。
秦公子微笑道:“至于秦二、秦三先生,我不说你也应该猜到是谁了吧!”
看书就搜“书旗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