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妍已经渡过了心里的那道坎,好歹也是个武道界世家之女,接受能力确实很强,她揪着那个持枪首领的衣领将倒在地上得他提了起来,把刀架到他的脖子上,威胁的说道:“现在还不准备给姑奶奶们老实交代吗,啊!?”
不得不说冰凉的刀刃加上滴落在脖子上的热血是自古以来最佳的逼供手段,只要怕死没有什么问不出来的。
“我说我说!求求你们放过我!”
“那就看你表现了。”唐妍松开手,任由他一屁股摔倒地上。
深吸了一口气,他缓缓开口:“我叫韩x(龙套),二级超越者,是韩东的手下……”
“说重点,你们守在这做什么?”唐妍柳眉一挑,散发出淡淡的杀气俯视着韩x。
韩擦去额头渗出的汗珠继续说道:“哦哦,因为这里盛产一种灵材,我们在这里保护灵材不被破坏。”
“那你见到我紧张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东方晴眉头一皱觉得事情肯定不像这人说的这么简单。
这时深入调查的剑新回来了,手中拿着几束花,“师傅,你看,这是什么?那边漫山遍野都是这种不知名的灵材花卉。”
接过这几束花,东方晴仔细得观察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有点像罂粟?”
忽然她鬼使神差的将一片花瓣揪下,放入嘴中,浓烈的香气在口腔中爆发,有些肉肉的花瓣入口即化,仿佛有化成一缕淡粉色的烟直冲大脑。
东方晴眼忽然迷离起来,没头没脑的呢喃道:“墨潇你怎么来了。”
众人差异的盯着她,剑新觉得不对走了上来,轻轻的捏了一把东方晴的肩膀。
瞬间东方晴眼中的迷蒙尽散,恢复了清明,连忙将手中的花扔到地上,因为那花就好像致命的毒药一般诱惑着她,每一片花瓣都好像在向她招手,一遍遍的重复着“吃掉我,吃掉我。”
“师傅,怎么了?”剑新第一次看到如此异常的东方晴,不禁有些担心。
“没事,剑新你带几株回去,其他人把这里全部毁了,不要烧,搅碎就行,而且绝对绝对不可以吃那个花瓣,原因我一会和你们解释。”
东方晴紧握拳头,指甲都插入到血肉里来压制继续吃花的欲望,那种美味的确让人沉醉,只要一次就足以让人沉沦,而更可怕的它还会让人产生幻觉。
甚至东方晴还想到了一些更加深远的东西,如果韩东垄断这些花,来制造和控制那些瘾君子怎么办。
不过也微微的舒了一口气,毕竟这里发现的还算早,韩东不可能储备太多这种花的。
当将这里完全处理好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东方晴带着众人一边向墨潇给的位置前进,一边解释起来。
“这个花,暂且就叫罂粟吧,可以让人上瘾甚至连我都有些把持不住,而且还能让人产生幻觉。”提到罂粟的名字东方晴的手甚至还会不自觉的颤抖,心道大意了,没想到这个罂粟的效用这么强,连她都不好压制,到现在还会产生吸食冲动。
此时此刻墨潇正摸着两个丫头的小脑袋,鼓励到,“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们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你们的导师吧!”
陆续和水芊芊在一天之内,正式从墨潇这里毕业,只要再对能力的掌控加强就可以顺利成为二级超越者了。
在能力方面墨潇根本没有什么资格教他们,因为墨潇的能力到现在为止也是和她们一样的,也就是一级,这也是为什么墨潇身体和精神力已经达到了四级标准却依然自称三级巅峰超越者的原因。
并且让人非常诟病的是,墨潇在白喵《末世生存指南》的超越者排名中是唯一一个一级的存在,但哪怕前后的排名都有波动,但他却稳居五十九位。
话再说回来,现在两个小丫头有李露露和陈长歌教导,墨潇也彻底闲了下来,从指环中取出一株株灵材,准备配一副治疗内伤的药。
所谓久病成医,虽然墨潇没怎么生病,但却经常受伤,因此也懂得一些药理,给自己配点舒筋活血治疗五脏的药还是能够办到的。
并且天空城二层的灵材还保留了一些原本的模样,所以墨潇也能勉强分得出来。
将筛选出的灵材放到一个小碗里,墨潇抬手就是空手奥义的震技,将灵材直接震碎成了糊状而瓷碗则完好无损。
倒不是墨潇不想好好的精粹提炼,只是条件艰苦也只好这样了,一口将药糊灌下,他的眉毛简直要拧到一起。
苦!太丫苦了!
然而这还刚刚开始,入胃的药宛如岩浆一般开始散发热量,鲜血跟着快速奔走,墨潇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体发出了微弱的“砰砰”声。
大约半个小时,墨潇轻咳一声,顺势将一口发黑的淤血吐出,药性也变得温和,开始散发出清凉之意。
“唉,这样勉强可以不被看出来受伤,也能稍微出下手了。”
这次他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差不多是毁灭性的,服下药这副灵材制造的药剂才堪堪让脸恢复了点血色。
之前巨龙战斗后,被藏锋修复的身体本就脆弱,基本上没一周静养是不可以出手的。但谁料墨潇当时灵机一动,对势有所悟,强行出手,导致现在至少要静养三个月得惨烈状况。
“唔,回来了么。”墨潇向着渐渐靠近的东方晴挥了挥手,谁料东方晴直接倒在了他怀里,身体不停地抽搐。
一瞬间,墨潇的杀气全部外放,黑发无风自动,空气更是变得扭曲血色若隐若现,势的雏形也不自觉的就冒了出来。
所幸陆萱和水芊芊离得比较远,否则必然会被直接冲晕,而跟着东方晴跑来的几人在墨潇的杀气中心,简直喘不过气来。
李露露和陈长歌见墨潇如此暴怒,竟然散发出全部的杀气,也连忙安顿好两个小丫头和吕逸则,迅速的赶了过来。
墨潇摸着东方晴的秀发,努力让她平静下来,抬头扫视着众人,用沙哑到可怕的声音说到:
“我只问一次,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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