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灵抱住了我,然后搭着我的肩哭了起来。
“嗯哼,那个我去厕所一趟。”说完何义严就拉着王小福直奔厕所。教室里的其他男同学皆是羡慕嫉妒恨,而女同学呢?则是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我呢,顿时就愣在了原地。在此刻,我突然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涌入我的心田,这感觉我好像在哪体验过。
“你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你了,王小福他们说你回家看你母亲去了,可我却不相信。”张灵灵在我怀里诉说着。
“那个,你能不能先把我松开。”我试着把张灵灵推开,可试了几遍,就是贴的太紧。
“呜呜呜。”张灵灵不停的落着泪,都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妈是真的生病了,所以才回家看望了一下。”见推不开她,于是就试着安慰了她一下。
还别说,这还真管用,张灵灵一下子就不哭了。看着他红红的眼圈,紧靠着我的肩膀。顿时让我思绪万千。
上初中那会,张灵灵那是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却没想到现在转变这么大。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明明是命里犯“独”啊?
“真的吗?”张灵灵摸了摸眼泪,哭哭啼啼的问到,看得我是异常心疼。
就在这个时候,我心里一阵躁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奔出来了!
“噗!”我嗓子一甜,没忍住就吐了一口鲜血,刚好吐在张灵灵的身上。
“啊!”班上顿时就炸开了锅,尖叫的尖叫的,叫老师的叫老师。
我捂住胸口,推开了张灵灵,坐在座位上。喘着粗气,我感觉我的胸口压了一块巨石一样,在脊背处,有一股说不明白的能量在窜动。
张灵灵扶住我,满脸惊慌,被这突发情况给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了?”说着说着,就又要哭了。
“没事,让我一个人静静就行。”
这时,何义严和王小福闻风赶来。
“谁他妈的干的!”何义严那暴脾气,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响彻整个教室。而王小福第一个时间冲了过来。
“你咋了?”王小福没理张灵灵,直接向我问到。而张灵灵就站在一旁,擦试着还未冷却的眼眶。
“你该不会是真的被李宇空给打残了吧?”
“你滚,以我的身手,他还能动得了我?!”
至此,张灵灵那眼神就变了,估计她以为我就是被李宇空给打的。
待班里的同学向何义严解释清楚后立马跑到我面前询问道。
“老四,你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说着就要作势来背我。
这时,班长带着老班来了。
“森木同学,你怎么了?”老班那虚伪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但怎么看都不像真的。
“没事,我就是受了点伤。”我解释道。
“那可不行,得立马送医院啊。”
说完,老班就指挥着何义严来背我,张灵灵上前准备帮忙。
“不用了!让我回宿舍休息一会就行了!”我阻挠到。我可不想花冤枉钱,我只是心魔躁动而已。
最近我发现我体内的心魔越来越难以镇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真的没问题吗?”老班在旁边询问,那口气充满了钱臭味。
“你必须去医院!”张灵灵在一旁强力要求到。
“不用你管!”我说的话稍微有点枪药味,与之前的样子简直是两个人。
听完我的话后,张灵灵就独自捂着眼睛哭了起来,之后是她闺蜜把她扶回了座位。
为了化解尴尬,老班发话了:“好了,我批注你一天的假,你就在宿舍好好休息吧。来,何义严,王小福,你们把他扶回去。”
何义严和王小福没有动,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肯定是想要把我送到医院。
“你们快点啊!难道你们还要我来扶啊?!”老班的语气愈加强烈。
只好,他们两个人把我扶回了宿舍。
“你真没事?”王小福继续询问道。
“真的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那好吧。”
他们把我扶到床上后,我就对他们说到:“好了,你们快回去上课吧。”
“那好,你先自己调养,下了课我们就来看你。”王小福知道我想干什么。
何义严本来不想去的,但是被王小福硬拉了回去。
待他们走后,我盘膝而坐,开始利用道家真气来镇压心魔。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下了自习,期间王小福,何义严和陈峰来了几次。陈峰现在出院了,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没想到赵正合还阔以嘛!
现在我已经好多了,肚子也已经咕咕叫了。于是就想去食堂吃点夜宵,可何义严提议说,为了庆祝我和陈峰的归来,要出去吃一顿。我们本来是出不去的,可谁让何义严家里有钱有势呢。于是,我们就结成一队,偷偷摸摸的出了校门。
我们来到一个高档餐厅,点了几个高档菜,花了好几千,当然,这是何义严花的钱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无意间注意到旁边一桌。
我们隔壁那一桌一共就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穿着貂皮大衣,长得很是漂亮,看品相是有二三十岁,却实际年纪有四十多岁,她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而男的呢则是满脸忧愁,白发缕缕,胡子拉碴的,显得有些苍老,与那女的形成天然对比。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男的额头有一丝黑线,这明显是阴气侵体吗。
“快吃吧,吃完我再想办法。”男的声音有些沙哑。
女的点了点头就埋头吃了起来。
见状,我趁着他们三喝得正起兴,就偷偷的过去了。
“叔叔,你好。”我先是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怎么了,小伙子?”那位大叔还算客气。
“那个没什么,就是想给你留个电话,如果家里有什么异常的事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把我的目的说了一遍。
“你不是什么打广告的吧?我可不要。”
“你就留着吗,又不收你钱。”我又请求到。
他没同意,于是我又不要脸的请求,弄得那女的快要喊保安了。
最后推脱了几次,他还是接受了我的请求,然后我就回到了我们那一桌,并且,临走前,我给那对夫妻留了一句话:
“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有什么异常的话,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道理了。
“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他们三个那是把啤酒往死了灌,现在都趴在桌子上没了知觉,嘴里还说着酒话,什么“干!”、“再来一杯!”、“卧槽!服务员呢!”之类的话。我则是很无奈的看着这三个损友,不过心里确实暖暖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