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先跟他吃饭切,吃完了又回到他那大的有点过分的房子,每次都是这样,看着他朋友这一群人,越看越恶心,看电视的看电视,玩药的玩药,都在那各忙各的,就好象一群恶心腐烂的身体在你面前来回飘。我跟陈哥在边上玩,现在感觉自己玩的量越来越多,都已经快是以前的两倍了,玩飘了陈哥我们依然旧戏重演,可是这次感觉很奇妙,陈哥好象变成了冷水,我有点疯狂,等清醒感觉自己好象要散架,思想有点跑歪,如果陈哥真的换成冷水,那又会怎样。
因为陈哥过几天要去一阵外地,所以我连着在那住了几天陪他,天天玩,天天飘,冷水的幻觉多次出现,清醒后心里异样的感觉总是让我压抑又忍不住幻想,尤其每次只能对着陈哥这个老男人,更加让我忍不住的想去实践。
陈哥走了,估计要一个多月才会回来,临走叫我老实的,做什么自己心里要清楚。可是我体内的不安分细胞好像偏偏就在等这个时间的到来。在家消停了两天,偶尔还是会遇见冷水,聊两句也就回家了。并没出现什么小小的实际行动,虽然自己总是心里有所想法,但毕竟还是没开放到那种程度,也只是挺在幻想阶段。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感叹老天的多变,如果是命中注定,我们真的逃不掉。就像今天,家里的灯不知道怎么坏了,自己又不会弄,本来可以找物业,可是我却想到了他。下楼去敲他家们,有点紧张,门开了,“哦,是你呀,有事么。”“我家的灯坏了,我又不知道怎么弄,你能不能帮我弄下啊。”“哦,这个呀,没问题,等我拿下钥匙。”我们上了我家,已经是晚上6点多了,屋子里基本已经很黑了。我们拿电话照着找了根蜡点上了,勉强可以弄了,给他搬来椅子,他在上面弄半天,叫我去开灯,看看可以亮了么,我去开可是还是不行,又弄了一会还是不行,他说可能是里面的线坏了,只能找专门的电工了。既然弄不了了,只能点着那破蜡烛,我叫他休息会,我去厨房给他倒水,端着水正从厨房出来他正好从洗手间出来,我们撞个正面,我抬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昏暗的烛光,迷离的眼神,我们离的那么进,那么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