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的改革,风风火火的进行,进展一切顺利。这让幕后的“黑手”易经,不免洋洋得意,成年背着个手,高昂着脖子,十足发情的公鸡。
赵猛当了对正之后,便忙了起来,两兄弟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以他的军功,要不是因为被齐大刚那个混蛋死死压制着,何至于只是区区的一个对正?
不过陈渊也透露,赵猛这个对正只是暂时的,只要他有本事,再立一次功,校尉绝对是他囊中之物。毕竟,陈渊也算是他的后台。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易经就很得意嚣张的笑了起来:“哈哈,咋滴,咱上面有人!”
赵猛刚开始当对正的时候,他手下那些二毛子听说赵猛以前只是个火头兵,一个个拽的二五八万似的。结果赵猛一人单挑五十个,虽然最后自己倒了下去,但是也折服了底下的兵!
牛啊!不愧是俺易经的结拜大哥!
这一天,天气很冷,易经裹裹身上的衣服,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说什么。
陈渊带着罗冰大步走了过来,把易经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易经,咱们出营到镇上去逛逛?”
“出营?”易经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来到军营半年多,还不知道营外长几根草呢?这古代的镇子,到底是啥模样也不清楚,真是穿越一族中最窝囊的一个啊!
他急忙点头。
陈渊淫荡的笑了起来,贴近易经耳边说道:“听说镇子上新来了一批姑娘,是南方的,那叫一个水灵啊!”
“姑娘?”易经口水哗哗的流了下来,眼睛里全是光芒。他脑中不由的幻想起,那纸醉金迷的地方,一群莺莺燕燕,露露肩膀,露露大腿,娇笑的在自己身边蹭啊蹭啊,勾魂摄魄,光是想,就让他激荡不已。
忽然间,大家好像听见狼嚎的声音。
“嘿嘿,我说易经,你还是个处男吧?今天大哥就带你好好尝尝,女人是什么滋味!”陈渊笑着拍拍易经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姿态。
易经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脸涨的老红:“谁,谁,谁说老子是处男的?”
“别解释了,本少爷十四岁驰骋妓院,怎么可能看不出你小子是个连女人毛都没碰过的小处男呢?哈哈,别说是本少爷,就算罗冰都能看的出来!”
果然,罗冰脸上露出说不出来的表情,总之,看的易经心里堵的慌。
哎,这年头,处男是受歧视的……
镇子离军营十几里路,走快点的话,一盏茶的时间也就到了。北方酷寒,虽然是秋天,可是丝丝寒气已经让人缩头缩脑。镇子上,人流往来,穿梭不断,很多人已经将冬衣穿在身上。
“哇塞,这镇子上,怎么这么多人?”易经惊讶的说道。按照他的印象,这种边陲小镇,人应该不怎么多的啊!
“土包子了吧?虽然两国正在打战,可是南北商人,为了利益,自然甘冒危险进行买卖。这小镇,处于两国交界之所,自前朝以来,就形成这种格局。再加上四方军营驻扎周边,所以这镇子,富裕程度,不在一般的州县之下。”陈渊淡然的笑着,侃侃而谈,那副气度,那张脸蛋,让不少小姑娘都脸红的偷偷打量。这个大骚包,也是来者不拒,这边一个媚眼,那边放点电。
“这么牛?”易经吐吐舌头,自己还真是土包子了。不过人多好啊,整个镇子显得生机勃勃,买卖叫喊声,此起彼伏。
“好了,别傻看了,走。”
“去哪?”某人装纯的问道,其实心里那叫一个期待哟。
“揽翠阁”这家非常大众化的妓院,出现在易经的面前。纯洁的小处男,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和兴奋啊!想不到,俺也有逛妓院的一天,实在是,实在是……太太太太爽了!
一靠近门口,里面那股脂粉味,扑鼻而来。天气实在是楞的厉害,所以除了两个哆哆嗦嗦的龟奴,门口一个姑娘也没有。毕竟,人家是卖肉,又不是卖命。
进了大门,易经失望不少。以前看电视,古代的青楼,那叫一个华丽丽啊!绫罗绸缎,姹紫嫣红,灯红酒绿,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可是这家妓院,也实在是寒酸了点吧?灰色的屋子,灰色的人,没有姹紫嫣红,只有沉重的色彩。易经心里的那只小鹿,不由的老实不少。
不过来往姑娘们一颦一笑,散发出来的香气,让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陈渊这位款爷,随手扔了一锭银子,顿时那个跟日本艺妓一样的老鸨,笑得脸上粉直掉。三个人进了一个包厢,把门关上,龟奴点燃檀香之后,站在旁边等候吩咐。
“暖和多了。”易经搓搓手,这天,真他妈的要人命。古代又没有什么羽绒服空调啥的,身上一件棉袄,没自己以前几件毛线衣来的厚实。
屋子里檀香味散发出来,旁边的火炉散发着热气,顿时每个人身上的寒气,一扫而光。
陈渊很熟络的坐在桌子旁边,吩咐道:“弄几样你们这里的招牌菜,再上一壶好酒。喏,这是赏给你的!”
那个龟奴喜笑颜开的哈腰离开了。
易经非常熟练的站起来给两人倒茶,当初陪老总出去吃饭的时候,他就是专门负责倒茶和喝酒的。
这家生意不错,外面不时传来嬉笑声,还有那靡靡之音,听的某个小处男,心跳一百八。
正喝着茶呢,门被人推开,那个老鸨子带着一群姑娘笑眯眯的走进来:“姑娘们,还不见过三位大爷?!”
“见过三位大爷!”六个姑娘娇滴滴的喊道,媚眼含丝,那叫一个勾魂。可是当她们抬起头来的时候,易经当场将茶给喷了出来。
我圈圈你个叉叉,这六个姑娘,也太极品了吧?你说你当小姐,你好歹有点职业操守,投资一下啊?!穿的咱就不好意思说了,跟丧服没多大区别。可是这脸蛋,阿米豆腐,我们公司旁边那些九流洗头房的小姐都比你漂亮。还有那脸上的粉,偶滴神啊,你们简直是玷污小姐这个伟大的行当啊!
再瞄一眼那个满脸老粉的老鸨子,易经不由的感叹,果然,一个妓院的灵魂还在是老鸨啊!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老鸨抹粉比鬼白。
陈渊脸也沉了下去,他养尊处优,比起易经尊贵了何止千倍?连易经都看不上的,他更不要说了。
“混账!你们揽翠阁,就这等货色吗?”
老鸨笑容一僵,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她挥挥手让这六个姑娘下去,“娇声”说道:“哎呦,爷别生气。奴家知道错了,马上就换,马上就换。咱们揽翠阁啊,新来了一批姑娘,可是呢,都被其他的爷包了。所以奴家就想,先让这六个陪三位爷喝喝酒,解解闷,等那几个姑娘得闲了,就马上来侍候各位。爷千万别生气。”
易经冷汗冒了出来,奴家?我的妈啊,这位老奶奶,您还是奴家?
陈渊轻哼了一声,不怒自威,传说中的“王八之气”充斥着整间屋子:“先将好酒好菜上上来,至于姑娘,给爷快点。”
他掏了一锭砸在桌上。易经乍乍舌,我的乖乖,二十两?!款爷,不愧是款爷啊!
一看到银子,那老鸨子,眼睛都快放出光来了。她快步走上来,将银两放进怀里,连声说道:“这位爷放心,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等她出去后,陈渊才恢复过来。他刚才确实恼怒了,这厮也是个要脸的人。你说自己请人来喝花酒,就拿这种货色,这不是丢脸吗?
若不是因为在这里不能闹事,他说不定当场就将这个揽翠阁拆了!
罗冰轻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可惜了,某个小处男兴奋了那么久……”
易经被口水呛的直咳嗽,连连喝茶。陈渊更是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他拍拍易经的肩膀:“易经,放心,今天哥哥我就是拆了这揽翠阁,也让你破了那处男之身!哈哈!”
易经无语。
这家妓院姑娘不怎么样,不过酒菜倒是不错。尤其这酒,一杯下肚,火烧一样,但是却没有一般酒刺胃的感觉。
“好酒!”
陈渊笑了笑,举着杯淡淡说道:“要说这酒,还是妓院里面的香。沾染了女儿香,喝起来,别有风味。这里的酒也就一般,等你到了京师,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好酒。”
“嘿嘿,咱这也算是喝花酒了吧?这羊肉不错。”易经敞开了肚皮吃,他穿越过来半年了,总算碰到一顿好的,哪能放过?
罗冰将装羊肉的盆推到易经的面前,冷冷的说道:“这么膻的玩意,你怎么会喜欢吃?”
“这个天,嘶,就得吃这个。辣辣的羊肉,吃了不仅能驱寒,对男人可是有好处滴。”易经边吃边说,口水直喷,脸上还露出个猥亵笑容。
“对男人有好处?”陈渊一下子感兴趣了:“怎么说?”
“补肾啊!”
二话不说,陈渊也进入了吃羊肉的队伍。罗冰迟疑了一下,拿起筷子,将易经手上的一块肥羊肉给夹到自己碗里……
老鸨子第二次带着姑娘们进来,这一次的姑娘,明显比之前的秀气多了,也矮多了。那白花花的大腿,深沉的乳沟,还有那鲜艳欲滴的娇唇……
“哎呦,三位爷,你们看,我可是得罪了其他几位客人,才把这三位姑娘给带来的。红红,兰兰,翠翠,还不赶快去侍候三位爷?”
三个姑娘非常熟练的找到位置做下,然后身子跟被抽了骨头一样的瘫倒三个人身上。
易经骨头一下子酥了,暖香满怀,柔柔的感觉顺着胳膊传到大脑,再从大脑传到全身。某人身子一下子僵住,下面那玩意立刻敬礼。人家姑娘可是身经百战,捂着嘴笑了起来:“哎呦,这位爷,是第一次来吧?呵呵,来,翠翠,敬您一杯!”
翠翠心里那叫一个乐啊,男人有处女情结,她们也有处男情结啊!她身子更软了,整个人直接是摊到了易经的身上,随便几下子,就让某人面红气喘,浑身哆嗦。
那边,陈渊很熟练的跟姑娘玩了起来,这儿摸摸,那儿碰碰,弄的那个红红,娇喘吁吁,眼中春情荡漾,恨不得一口将这个帅到家的男人吃到肚子里。
最后一个兰兰,可郁闷了。端正的坐在凳子上,乖乖的喝酒。罗冰这个大冰块,将他千年的寒气完全散发出来。人家娇滴滴的姑娘,愣是委屈的不敢靠过去,生怕冻死。
红红将胸脯压在陈渊的手臂上,小手顺着他的衣服往胸膛里面摸:“哎呦,爷,那位爷怎么这么正经啊?”
陈渊哈哈一笑,变被动为主动,抓着红红的小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捏几下,顿时让姑娘发出呻吟之声:“哈哈,他是冰块,自然正经咯。人家是个君子,家有贤妻,能陪我们来喝酒,已经不错了。”
“来,爷,翠翠喂您吃点菜!”翠翠逮到一个处男,施展浑身解数,把某个小处男,逗弄的是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马,给她来个就地正法。
虽然有些生疏,但是易经充分发挥了A片里面教学任务,在这个异世他乡,渐渐的掌握住姑娘的主动,来了个法国湿吻。两只手也不客气,牢牢掌握住那两团滚圆。
正在销魂的时候呢,忽然听见一阵尖叫声,顿时三魂掉了两魂半。
“怎么回事?”陈渊皱着眉头说道。罗冰整个人已经绷紧,稍有不对,他就会像猎豹一样出手。
在这一阵恐怖的尖叫声中,易经那昂起的欲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过了一会,外面一个龟奴匆匆跑过来,哈腰说道:“三位爷对不住,外面有几个客人打了起来,打扰之处,请各位见谅!”
陈渊挥手让他出去,连跟黑炭一样。任谁喝花酒遇到这种扫兴的事,心情都不会好起来。
罗冰沉声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终究是是非之地,安全至上。”
他虽然是建议的口吻,但是眼神中,满是坚定。陈渊倒是无所谓,至于看了易经一眼。虽然舍不得,但是易经也知道轻重。虽然不知道陈渊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绝对是尊贵无比,万一有个好歹,后果不堪设想?何况,他们出来喝花酒,这在军营,也是重罪。
所以某个处男,在无限的惋惜和留恋不舍中,还是痛苦的点头离开。
第一次喝花酒,竟然望而兴叹,伤心啊!某男在回军营的路上,仰天长吼,跟受伤的老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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