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水寒看着梵落的模样,掩嘴轻笑,然后双手插进裤子兜里,身子向前一倾。
温热的气息倾吐在梵落的耳边,梵落的眼瞳一时恍惚。
“你终于有感情了,真可爱,我的血奴。”御水寒轻浮地说着不着调的话,身体里的劣质因子活跃起来。
梵落蹙起了好看的眉头,用手推开御水寒,冷漠地蹲下身,用手扫开祭台上的茉莉花,将玫瑰花重新放了上去。
“如果我说我渴了你会怎么办?”御水寒凑近梵落的脖子,尖牙慢慢凸显出来,暗蓝色的瞳眸变得猩红,充满着对血的渴望和追求。
他嗅着血液的香味,追寻着令他心安的味道。
“小叔,你爱她吗?”梵落的手触摸到女孩天真的笑容时,愧疚感涌上心头。
“爱,我不懂,甚至连生死我也未曾体会。”御水寒看向远方,收起了自己的獠牙。
“所谓的爱着究竟是什么,是不是就像起床后一杯提神咖啡,又或者是把我灌醉的千夜一夜,虽说身边不缺朋友,但我的知心好友只有落日和黄昏。”梵落无神地看着照片。
“现在的生活,离安心相距甚远,记忆中的风景,朦胧淡漠,这一段岁月,就像一张张黑白照片,我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扼杀,那个遍染血迹的我,依然栖居在心中。”御水寒很平淡地讲述着属于自己的生活,却像在说:你好一样轻松。
“夜里,我总会看到她那双忧伤而仇恨的眼睛,我会想起那一天的悲剧。”梵落的手捏碎玫瑰花,让花瓣随风而逝。
“生死之事,你我不能左右。”御水寒不知道是给自己说还是给梵落说。
“我想死,想和她一起去了,可是,这世上唯一让我无法抛弃的就是你,你是我的小叔,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梵落的泪水流淌在手上的玫瑰花瓣里,流转不泄。
“嗬,所爱之人皆因我而去,我已不知道应守护何物,或许,连我的存在也是错误的,你知道吗?我曾也想一了百了。”御水寒难得的苦笑了。
“我曾想一了百了是因为生日那天,亲人就会死去,离我而去,我的弟弟、母亲、父亲………还有我。”御水寒在梵落不敢相信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诧异。
“我在想,如果躺在去世母亲的墓前的桃花树下,躺在那洒下的阳光里打盹,能否会化为虫之死骸和土壤呢?如果那样,最好不过,我这样的人不配存活。”御水寒摸了摸消瘦的下巴,说出自己的心愿。
“我不怕死,我怕失去,怕失去唯一的亲人,怕失去你,小叔。”梵落回想起在儿时福利院的时候,他和御水寒。
那时的他,因为喜欢上了一个名叫李初落的小女生,所以改了名字。
那时,御水寒和他之间并没有隔阂,虽然有李初落,但三人都不懂那时的情感。
除了,那个憎恶的男人——御秀林。
御秀林不想要孩子,所以来到福利院准备认领一个带回家。
他第一个选中的就是不苟言笑的梵斯,也就是现在的御水寒,而第二个,则是喜怒无常的御子凤。
梵落清晰的急得离别时他的撕心裂肺,甚至比失去李初落还要痛苦。
两只手被御秀林狠狠分开,梵斯头一次落了泪,在梵落的心里留下了永久的疤痕。
梵落追着,跑着,跌倒在御秀林车行驶过的山路上,双腿磕在石头上,出了血他也不在乎。
他傻傻的追着,而车里的梵斯也拼命想要逃出车,可是,御秀林打了针麻醉剂,他彻底消失在了梵落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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