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拎不清(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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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0章拎不清

    正常来讲李渊话说得很对,毕竟要论远近的话,郑继伯那里与唐国公府现在来说更加亲近。

    毕竟,郑南莲刚刚嫁过来不久,嫡次女又住在李家养病。

    而李浑等人,虽说也是李氏的人,但已经树大分枝,关系远不如姻亲来得更近。

    更重要的是,李浑的为人,让李渊觉得不可深交,做事情太过执拗与短视,又偏偏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让李建成看在李浑父亲的情份上,与其保持着面子情。

    年节走礼,都是窦惠来办,中归中举的既不出挑,也不寒酸。

    原本隋帝时的太师与申国公李穆还活着的时候,李渊到是经常去申国公府上。

    只因为,李穆在当初李氏其他族人觊觎李昞\留下的家产之时,说过些公道话,虽然没有出面拦着李氏其他的人。

    但却给李渊出了个主意,让他向文帝杨坚求助,告诉他只有自己产起来,才有能力保护已经拥有的东西。

    后来,杨广上位后,李渊没有了实权,李浑对李渊立马就冷了下来,但后来李建成被杨广看重之后李浑多次主动邀请李渊相聚。

    李渊又不傻,经历了人生起落之后,都是什么样的嘴脸,但知道什么人可交什么人不可交。

    而李浑在李渊的心里,都还没马上被划分到不可交的人中去。

    除去了老申国公李穆的面子情外,更多的是李浑虽说没有雪中送炭,但也没有落井下石。

    在李渊看来,李浑的这点,完全是像了已经过世的老申国公李穆。

    而郑继伯在李渊仕途不顺的时候,并没有大小眼相待,以往对李渊如何,还对李渊如何。

    所以,这也李渊为什么那么快地答应郑继伯提出结亲要求的原因之一。

    李建成对于这些过往,自然也听李渊说过。

    那李渊为什么这么说,李建成便也明白,但却没有马上回答李渊的话,只道:

    “陇西李氏的其它人,如果都被剥夺了爵位的话,您觉得怎么样?!”

    李渊心情十分地复杂,李氏有一部分人欺负过他们母子,但不是所有的都是坏人。

    可要是剥夺爵位的话,只能是杨广卸磨杀驴,觉得天下太平,或是忌惮李氏功高盖主

    如此一来,必然会牵连甚广,那些与自己没有结仇的人,便会受到牵连。

    何况其中还有不少人,当初或多或少帮过还是孤儿寡母的独孤祖母与李渊,李渊不可能看着不管。

    而李建成不会说,将来李浑会被杨广给咔嚓了,只因为李浑膨胀了,然后与大舅子宇文述有了龃龉。

    而宇文述为了出气,同时也是看准了杨广的心思,借机拉下了一b的李姓官员。

    李建成这次出手,只是希望杨广不会像原历史中那样,忌惮李氏的人。

    当然了,李氏的其他人不被灭了,李渊没有掌兵,出头的机会也不会太大。

    就李建成来讲,真的不想让李渊当皇帝。

    毕竟李渊当了皇帝之后,他与李二之间的变数谅太大了,难怕一直在李二。

    可是皇位的吸引力实在大太,李建成不得不多上几道保险。

    反正合同上也没说,一定要让李渊当皇帝。

    李建成没有回答,可这一问让李渊什么都明白了。

    李渊叹了口气,最终道:

    “那我就走一趟,看看他们都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明白人,便会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如果我劝过会,还是不明白的话,就是脚上的泡,自己走的了。”转而问李建成道:

    “择日不如撞日,等下我就去见见李金才李浑的表字,你去找黄章问问他,要不要接殿内少卿的职位本来想着下午找他说说的,可是粮草的事情更重,加之你与黄章关系更近,你们之间说话更方便些。”

    李建成点头应下,然后父子两人分头行事,李建成找黄章,李渊去找李浑。

    以下防盗章,稍后刷新

    李渊看着李建成穿好了王爷的朝服,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是他夸儿子,这满朝官员家的孩子,就没谁有这样的风采和才能。

    只可惜,身体伤了

    李建成被李渊惋惜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舒服,笑道:

    “父亲,上天是公平的,如是不摔那一下子,就没有如今的我!”

    李渊愣了下,到也是:“虽说如此,但为父的宁愿你的身体好。”

    李建成笑着往外走:“父亲我们要早些去,才能让人觉得我们的承意。”

    李渊点头,到是这个理,既然想做得谦虚一些,那就早些走,省得有些人鸡蛋里挑骨头:

    “那我们现在就走,带些果子,等到了城门外再吃。”

    到了时辰才能开城门,早到的就得等。

    李建成没有反对,反正他早就起来,更是把肚子垫饱了,只等李渊那边一有动静他就过去说自己今日也要出席。

    只是李渊想到杨暕还关着呢,加上心疼儿子,怕李建成大冷的天再折腾出病来。

    现在说通了之后,李渊便无奈地道:

    “二皇子他一言难尽。”真是不省心的,要是自己的儿子这样,天天得家法伺候。

    李建成到了狡黠地笑道:“所以啊,有我这么个大儿子,您老就知足吧。”

    两人有说有笑走上了马,往皇城外而去。

    到皇城下之时,就没超过四品的官员,但依然相互寒暄了下,然后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啃起了果子。

    虽说带了水,但也就是润润唇,等下祭祀的时候,万一三急了怎么办?!

    李建成本就已经吃饱了,李渊递上来的果子,他吃了两块后:

    “父亲,不到平时吃饭的点,实在吃不下了。”

    李渊也不强求,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不知道饥饱,知道李建成有身上带糖的习惯,便没再多说什么。

    李渊吃东西的舒服飞快,也就不到小半刻钟的时间,余下的果子都进了他的肚子。

    之前便带着李建成站在明眼的地方,与前来的大臣打招呼。

    李建成这是封王后第一次亮象,看到的人,怎么都得上前说声恭喜,就连前后脚到来的宇文述与来护儿也是如此。

    李建成没有受两人的礼,便说自己是小辈,能得了王爷的爵位,也是因为陛下的偏爱叫为义子。

    李渊又在边上道:“他就是个孩子,你们都是看着他长大的,私下里就如以前一般,要不然我这个当父亲的,在家里见了他,还得施礼不成?!”

    引得宇文述与来护儿哈哈笑着。

    也就在此时,李建成的目光带出了戒备之色。

    宇文述、来护儿、李渊那都是上战场杀敌的将帅,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同,顺着李建成的目光看了过去。

    李建成开口道:“哪里来的佛爷?!行进之间如此的整齐化一,看起来比兵卒更加行人禁止。”

    没人说的时候,只觉得那是一个整体,看直来非常的和谐,毕竟佛爷的装束还有面上慈悲表情,让人想不到当兵的。

    可李建成的话说出来后,宇文述、来护儿、李渊都改变了注意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今日城门当值的人是宇文平,宇文述冲着几人抱了下拳:

    “我去交代一下,多注意些。”更是冲着李成点了下头,里边有感谢的意思。

    等宇文述走了后,来护儿皱着眉头说了句:

    “希望不是有事才好,不过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到可以劝说陛下,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朝拜的。虽说禁止携带兵器,但这身手好的人,却可以夺兵器的啊。”

    李渊也点头开始附和这个话题。

    没等这队佛爷到了城门前,宇文述带着一小队人马上前阻拦,李建成忙道:

    “来将军,您快去,我看着要出事,有几个人身上闪过杀气!”

    在李建成说话的时候,来护儿也发现了不对,拉起李渊就往外走。

    路过王卫的时候,还把他们手里的武器拿抢了过来。

    王卫只是迟疑了下,便松手了,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国公爷,身份高不说,自己也打不过,行走的方向,还是向外。

    这边发生异动的时候,宇文述已经与身衣佛爷搭上话了:

    “不知是哪位大师来朝,本将军对佛法深为痴迷,更有几事想不清楚,还请指点迷津。”

    做了个请的手势,要把这些人请到一侧,离满朝的文武远着结。

    这位大师到是真和尚,只不过是被劫持的,与宇文述一担上话,便上闪过复杂的神情,自己的师兄弟还在他们的手中,到底要不要叫破呢?!

    可要是不叫破,这些人做下恶事,到时候牵连的就不只是自己几个师兄弟了。

    原本想着自己是不怕死的,早就想来了,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怯懦了。

    这位白胡子的胖和尚,迟疑了下,咬牙下停了决心,唱了句佛号:

    “南无阿弥陀佛,施主请。”主动走到宇文述的身边。

    他身边的人假和尚,自动自发地出现了两个人,跟在白胡子胖和尚的身边。

    宇文述原本想着以防万一,不让这么多的武僧入皇城,但现在这个架势,为主的胖和尚没有报自己的法号不说,脚下虚浮,不像是会功夫的。

    他再想到,刚才感觉到那闪现即过的杀气

    这些有人问题!

    于是背在身后的手打了个手势,他带来的这一队兵卒,就戒备了起来。

    胖和尚也已经到了面前,宇文述热情地上前相扶,把右边那个跟进的和尚挤到了一边:

    “不大师在哪座庙宇出家,我看着到是有几分眼熟。”

    胖和尚感觉到宇文述的手劲很大,便说了句:“将军信我。”拉着宇文述退到了兵卒的身边。

    电光火石之间,宇文述想到这人的功夫与自己不相上下,刚才是有意表现出问题的,便没有挣扎。

    下一瞬,宇文述就听到胖和尚在他的耳边道:

    “这些人都是贼人,抓了我的师兄弟要挟我!”

    急切之下,连贫僧都变成了我!

    在宇文述下命令:“拦截!抓捕!一个都别跑了!”的时候,这数十名假佛爷,大喊着:“!”

    李建成一听,我了个去,都是倭人啊!

    这里出现了情况,身手不行的文官自动后移,武官都冲了过来!

    好在因为李建成的提醒,有了防备之下,这些人顺利地夺下武器。

    加之此时的文官大都可以上马定当将军,几十个有武器的人还真不够看,大约过了一刻多钟的时间,这队倭国人都被打趴下了。

    那些倭国人可都是不要命的,让这些上场的官员,或多或少身上都挂了彩。

    几位尚书,马上出面安排处理,把这些还活的,已经卸掉下巴的人,nbn起来。

    礼部尚书牛弘觉得心里憋得难受,这都叫什么事啊?!这一年年的都不能有个消停的日子过吗?

    觉得这官真的没法当了,又不得不走到宇文述面前道谢:

    “许国公,多谢,如果不是国公你发现的早,真不敢想像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老夫就算引咎还乡,也不能心安啊。”笑得比哭得都难看。

    宇文述到是爽快地道:“这事,你要谢就去谢谢咱们的承恩王,要不是功予那孩子发现这些人不对,想着今日守城门的是我们宇文府上的人,老夫也就不会带人上前盘查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宇文述插守王卫禁军的指挥,总得有个说法。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杨广那里也接到了消息。

    杨广看着跑得呼吸急促的千牛备,把旧子拍得三慌,刚刚上来的茶水直接漾湿了桌面。

    盛昌忙上前把桌上的奏折拿起,以免乌了字迹,并对那个吓得脸都白了的千牛备道:

    “下去再探,情况可是控制住了。”

    千牛备如蒙大赦,快速起身,退了三步,转身离去,出了门就开始飞奔。

    杨广对盛昌道:“大氅,随孤去看看。”

    盛昌边给杨广着衣,边道:

    “只有几十个人,咱们的官员就算是文官都能上马为将,根本就不用担心冲撞了宫门。”

    杨广冷哼了声:“今天是元月初一!”大过年的就给孤找堵:“等下就拿这些人祭天。”

    盛昌知道劝不住,只道:“最可恨的是那背后的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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