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向来就觉得李渊不会来事,之前是因为李渊是赤足金的保皇党,但那里的皇帝是杨广他爹杨坚。卐卐
所以,杨广上台之后就给李渊个大大的明示,我在需要你表态了,要不要继续当保皇党。
李渊却被杨广这个明显给恶心到了,一口气憋在肚子里,闷不作声地只做自己份内的事情。
直到李建成想借用杨广的皇帝名气,成了帝王御用产品来给自己打广告,这才打破了僵局。
而有李建成在那里一比,杨广更觉得李家的灵气都突变到李建成身上去了,李渊小时候的出色已经慢慢地在杨广心时淡去,只余下眼下所见的中庸。
要说能力吧,其实是有的,但却是性子不出挑,没有了积极性,让人觉得暮气沉沉。
杨广想着自己近来身体的变化,觉得李渊应该是老了,所以才如此。
杨广想到李渊才比自己大三岁,自己三年之后会不会也是这样
可这个念头一闪,就被杨广给掐灭了,他想到了宇文述,大了自己近二十岁,虽说被气得大病了一场,但是现在好了之后,依然精气神十足。
杨广觉得还是个性的关系,想到相由心生,想到李渊长了张阿婆面,杨广决定对李渊不要求那么高,不机灵就不机灵,交给他的事,李渊做得还是很不错的。
于是,杨广带出心中的感慨,道
“孤打算换上大郎的精油。”
李渊眨了眨眼睛,精油到底是怎么作出来的,他已经知道了“”果然,杨老二向来只挑最好的
“回陛下,精油从哪里来”
杨广挑了挑眉
“这事你不应该去问大郎吗”言外之意,你们别说把精油都给孤送来了。
别的不敢说,你家大郎那死挣钱的性子,孤可看得明白,要是不留下清油自己卖,孤就姓你的姓
李渊知道李秀宁打处个两个铺子,一个叫花想容还露华浓,花想容卖衣饰品,而露华浓卖精油等女人用的美妆品。
这两个名字的出处,是李建成为了店铺偷李白的写的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李渊对于李秀宁开铺子开始的时候,并不同意,觉得没有出嫁的女人,又不是小门小户的人家这样抛头露面,不好。
只是李秀宁心疼李建成地道“大哥为了给我们姊妹挣嫁妆,还有弟弟们的聘礼,已经落实了毗沙门意义。
虽说毗沙门就是他的小字,可现在被人说起,就不同了,我想了想,便把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
李渊想到独孤祖母写给自己的信,怪不得让自己好好想想,别光够着生,而不教、养
李渊心塞,可是孩子的确是他生的,他又没有办法反驳,最终自己劝自己,想着将来李秀宁嫁人了,也得管着这些挣钱的事情,现在就当练手了
“那好吧,不过得与柴府过了招呼再行事。”
柴绍那里早就通过风了,还给柴母送了一瓶精装的玫瑰野蔷薇精油,让柴母十分惊艳、欢喜。
在知道李秀宁打算开个这样的铺子,柴母就没有反对,毕竟来消费的,多是女人,就算没有出阁,也不是什么大事。
李秀宁笑着对李渊道
“我已经说过了。”
李渊眼角抽抽着“”真是女大不中留,我来留去留成仇,还没怎么样呢,有事先和婆家商量上了。
李建成在边上看着想歪了的李渊,淡淡地说了句
“给柴家的信是祖母写的。”
李渊一口气不上不下“”敢情你们都定好了,还和我说什么
不过这话,李渊没有说出口。
所以,对于李建成与李秀宁关于精油的事情,李渊腻味地没有多问。
家里有存货他能猜得到,可是有多少他就不知道了。而且,那天看着给杨广的精油,好像种类也不同
“陛下,那打算用哪种,我也好问问够不够用。”
杨广就差拍桌子了
“难到你就不知道这精油怎么用元月初一那天,也不需要多,只要我手里这么一瓶就够了”
杨广现在十分同情李建成,觉得李渊这个当爹的可真不靠谱,对于儿子的事情半点都不上心,这么精贵的好东西,竟然不去了解一下。
杨广因为松香精油那些对男人特别好的用处,引得对精油的用法,用量十分上心,不研究着,到底怎么搭配效果更好。
李渊恍然大恍地道
“如此就好,那微臣现在就去问问大郎。”
杨广挥了挥手,让李渊下去,生怕自己傻逼四眼儿多出那口气,为李建成打抱不平,然后引起这对父子起隔阂。
杨广到是不怕李渊怎么样,他是心疼李建成,觉得那孩子十在太不容易了,自己少说两句,也给李建成找麻烦。
李渊刚才,杨广就对盛昌道
“盛昌,你说我对二郎那么上心,为什么他就不出息呢你看看李叔德那样子,与我比得了吗”
盛昌默默地看了杨广一眼,点了点头“”陛下啊,有句话叫做过犹不及,你是太上心了,把豫章王都吓到了。
杨广拍下桌子,暗暗懊悔,自己对盛昌说这个做什么,他一个太监,连老婆都没有,哪里知道儿孙都是前世的债。
杨广决定去与萧皇后说说,就李渊那样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儿子。
李建成来到内皇城门外,下车裴弘策走进皇城。
虽然,杨广想着李建成身体不好,让李建成出入宫时可以坐车,但李建成自知自己连个官身都没有,还是别显摆了。
昨天的风头已经很盛了,听说宇文府昨天往出倒了好几大箩筐的瓷器。
李建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是宇文承趾与大杨氏的手笔,在心里暗暗地说了句土豪,任性啊
其实摔东西的人可不止宇文府上,杨暕也摔东西来着,不过他过了那么久的苦日子,知道心疼东西了,摔的是沙袋子,不过沙袋子到是没摔坏,只不过他身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
他摔的时候还念叨,真不知道谁才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对个病秧子都比对自己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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