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讲就算没有亲近到叫表字,叫郑继伯的郑氏排行或是爵位。
很少叫大号,除非生气不满之时。
杨广也没让李渊猜疑太久:
“我听黄章说起过王霁。”
李渊给郑继伯点了根蜡,皇上觉得郑继伯家事处理得不干脆,其行事过于拖泥带水,印象分急剧下降啊。
虽说,李渊心里疼快,但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李渊同意与郑继伯结亲,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看上了荥阳郑家的家氏。
然后就是记忆中郑四夫人品性,都就娶媳妇看娘,李渊觉得郑四夫人教养出来的孩子也错不了。
再则垂髫之年的郑南莲玉雪可爱,想来也是大美人,李渊觉得自己也没有说什么娶妻娶贤,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就算是闹出了王霁的事情,李渊对这门亲事还是满意的,郑继伯改过的态度很好,他这个亲家总不能落井下石,郑继伯落魄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呵呵,这到是表明了莲娘那孩子优秀,这才被人欣赏。”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其实同样的话,分怎么说,李渊这么一解释,马上就变马王霁的问题了。
杨广玩味地挑了挑眉,他能把大哥杨勇拼下去,坐上皇位怎么可能是简单的人,其间的弯弯绕再清楚不过。
李渊笑着继续给王霁上眼药:
“王霁会这样也不能全怪他,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子不教父子之过……”
杨广轻笑着看向李建成,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没记错,这话是你写的吧?
李建成面上不显,反复木雕泥塑一般,半点都不觉得这话有问题,虽说这书是自己抄来的,可是这里的道理都是实打实的。
李秀宁低着头,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笑出来,没想到父亲的厚黑学这么厉害,连给郑继伯求情,都不忘黑王霁,暗指王霁没有家教。
李渊则是继续说道:
“而王霁从小跟着母亲代住郑家,虽说郑四他是舅父,可是王霁毕竟是王家的子弟,有些事情他不好管太多,这事我到不怪郑四。想想,就算是我,也不见得做得比他好。”
杨广点了点头:
“到是,你们二房那两个侄子……”摇了摇头。
李渊附和着道:
“我常年在外为官,回家的次数有限,最多就是让二房的母子不愁吃穿,至于教育,我又不是父亲,说的话人家不见爱听……”
李渊话风一转: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陛下能来我就不应该说这烦心的事,陛下,您快入座!”
杨广就机坐在了道位,而此进原本放在首位上李渊用过的碗筷,已经让李喜撤换了下去。
杨座坐定后,笑着对道:
“我看这桌上只有一个杯子,刚才是你自己喝酒吧,正好我也想喝两杯。”招手示意李渊等人入坐。
李渊忙让下人去换了锅子,总不能让皇上用他们动过的,反正厨房里炖了一大锅的羊肉,速度到是快得很。
李秀宁见机便说自己出去看着下人行事,别说什么纰漏,向杨广告了个罪儿,转身出去就打算再进来。
杨广也明白李秀宁的意思,也没有开口留人,有自己在,男人们吃饭,哪有女人上桌子的道理,挥了挥手道:
“你既然来了,就多往宫里走走,你皇舅母今天还念起你了。”
李秀宁笑着应下,心中知道什么念叨起自己,应该是正好听说自己来了。
李秀宁本就打算进宫的,现在有了杨广的话,那就更方便了。
李渊有些遗憾,吃吃饭让人给绞局了,他可没有什么对方是皇帝,来自己家吃饭,那是蓬荜生辉的事。
如果,李渊有这个觉悟,在李建成没来之前,他也不会一直穿着杨广给的小鞋,还咬牙挺着,表示自己的脚很舒服。
不大一会儿。
桌上的吃食就换上了新的。
杨广让人示意李喜给李建成也倒上一杯酒:
“也不让你我喝,今天高兴,也不要求多,来一杯意思一下。”
杨广面前的杯还有李渊的酒杯都是李建成给倒的,现在酒壶还在李建成的手中,也没等李喜倒酒,自己就把酒杯给满上了。
虽说喝酒的时候,都要摆谱,不自己倒酒。
但是再怎么摆谱也高不过皇上去,杨广的杯都拿起来了,李建成还能等着李喜给倒酒?那不是找不痛快吗?
与杨广喝了一杯酒后,李建成就伺候起这从两位大佬,帮着俩位大老倒酒。
其间,抽空吃两块两,刚才只吃了三分饱,现在正饿着呢。
别看杨广说是一起喝酒,羊肉也没少,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饿着肚子来的。
主要是杨广之前问起黄章可是从李建成那里得了什么好处,这么帮着李建成说话。
黄章原本没想着马上就给杨广掩饰精油的用法,毕竟正事还没说完呢,,哪知道杨广突然发问。
黄章便笑着道:
“陛下明鉴,只是李家大郎的性子与旁人不同,不讨厌我们这些阉人罢了,我觉得实在难得,就让步着结交,没想到李大郎到是个有趣的,好是有些奴从来没见到玩意儿。
奴一出这皇宫,在外人的眼里,那就是代表着陛下您。在李大郎那里见了新奇的物件后,便起了念想。”
杨广挥了挥手,他知道李建成与黄章是怎么结交的,更知道这些去势的人,去到别人家里,虽说明面上敬着,转身说的都是不好听话。
这也是杨广觉得李建成有趣的地方,一个人得多不在乎世人的目光,才会这样行事。
到底是离经叛道,还是真正的风光霁月?
杨广觉得是后者,李建成写的《三字经》还不有那几本话本子,还有那明月诗集,可都在杨广的书案上放着呢。
尤其是那《封神演义》很得杨广的喜欢,满天神佛,教派相争,写得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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