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老爸老妈早早就起来了,虽然昨晚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但笑脸上却看不出多少疲惫。
“多包点馅,自家人还抠什么,咱家一年就这么几天团圆一下,一定得把饺子包得大大圆圆的,馅一定要足。”痴母一边包着一边还不忘提醒痴父。
“再多都要包不住了,一下水就得散,差不多就行了,一碗不够再吃一碗嘛。”痴父一如既往地的顶嘴。
“你瞅着那闺女咋样?”痴母用胳膊拐了痴父一下,问道。
“狂子他同学?看着倒是养眼。”痴父想也没想就说道。
“啪!”
痴母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抬手就拧上了痴父的耳朵。
“养眼?我不养眼是吧?你最近胆肥了啊!”
“嘶~干什么呢松手松手!难道你就不想咱儿子给咱取个漂亮媳妇啊。”痴父吃痛道。
痴母这才松开手。
“咱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先不说跟个木头似的,关键是以后这路,她跟了狂子,怕是狂子要负了她啊。这闺女挺好的,心思单纯,我是打心眼里喜欢。”痴父说道。
“她跟了狂子咋狂子就负了她了?咱家虽说这表面苦了点,但现在好了啊,狂子现在已经自己挣药钱了,咱的钱可以开始攒起来了,还怕她过苦了不成?”痴母有点不高兴了。
“说你妇人之见还不信,狂子现在已经走在这条路上了,最近江湖风波暗涌,听说不久将要面临一场浩劫,到时候就是他们这一辈去面临,我也知道这大过年的不该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但……”痴父没往下说。
不过痴母也知道了,叹了一口气,又拿起桌上的筷子包起了饺子。
差不多十点钟,痴母才一一把众人叫醒。
“来来来,过大年大团圆,吃饺子,曦儿,好好尝尝,都是咱自己做的,馅也是自己做的,跟店里的可不一样。”痴母热情的说道。
“谢谢伯母。”陈兮曦回道。
“爷爷,你有没有啥练气的好法子?我这次去武当山人家给我说我气浮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痴狂子一边吃一边问道。
“才出去多久就把规矩忘了是不是?”老爷子说了一句,自顾自的吃饺子。
痴狂子一下噎住了,默默地吃起了饺子。
说真的,在外面这么长时间,还真忘了,在外面哪有那么多规矩啊,大多聚餐还就是特意聊天的呢。
“爸,这过年的就算了吧,毕竟曦儿跟狂子回来过年嘛。”痴魁说道。
老爷子没搭理痴父,痴父有点尴尬的看向陈兮曦。
“老爷子要守着最后的东西,别介意。”
陈兮曦微笑着点点头,小脸红扑扑的。
“吃好了出来。”老爷子放碗后丢下一句话就去大院子外了。
痴狂子一听来了精神,差点就狼吞虎咽了。吃完也不管饱不饱,放碗就出去了。
“我可以去看看吗?”陈兮曦问向痴母。
“可以,不过也得吃饱了再去啊,吃饱了跟月儿一起去,等空下来就叫月儿教你点防身术啥的。”痴母笑道。
“气与炁,本为一类,然气生于炁,却止于炁,因之,气不足为炁,气足、则为“息”也。”老爷子躺在太师椅上开始细心的给痴狂子讲解。
“气与气?这两个气有区别吗?”痴狂子不解。
“第一个气就是气的本意,第二个炁是先天之炁,代表无极,上面旡下面四个点那个炁。”
“哦,那个炁啊,懂了。”痴狂子才明白过来。
老爷子点点头,又道:“气者,开合分之道也!人为上物,生于望族,炎,黄,轩辕人氏,由古从今,循环渐进,分合量数不可知,然物以类聚合于中,又分拨于中,犹如浩翰天之阳光气,分合分合。开为运气者,合为闭气者,分为动气者是也,可知气者甚少,知开分合者,犹如几人知事却不思晓变化者呼?何谓其可叹,叹者否,可真叹也,哈,金圣叹者,非此乃彼,此些庸人者。然庸之虚如,犹犹豫豫,幽闭寡断,冥气甚至,为人切不可如此,但习气甚可。松虚笃实,松束中虚,阴阳转换,可为涓涓细流溪中水,汇击石飞,溅击则破,化则虚如绵软,不可量化……”
“月儿姐,你听得懂吗?”陈兮曦问道,反正她是一句都听不懂。
“还行吧,大概,你从来没接触过不了解正常,我们可是从小就习武的。”痴月说道,自己也是在用心记着老爷子说的话。
“下面是练法,用心记好,天云而阳而止于阴,阳而不衰,阴而不落,汇而于心,心于神发,神强则众击而神噬众,神弱则反被吸總,闭时不及,则阴寒入心,轻则受苦,重则昏溃……”老爷子说道。
“我现在就开始吗?”待老爷子讲完练法,痴狂子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现在?现在你静得下来吗?”老爷子没好气的骂道。
痴狂子只好干笑着,一个字,怂!
“好了,大过年的,去城里逛逛,初三结束就要加紧练功了,最近江湖乱的很,你现在多苦点,以后就少哭点。”老爷子说完就开始打盹了。
“差点忘了,叫你离少林武当这些大门派远点,少跟他们打交道,别忘了。”老爷子又补充道。
“为啥啊,感觉大门派懂的挺多的,少林武当,人家还帮了我不少忙呢。”痴狂子不解。
老爷子也没再说,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似乎一切还是那么的平静,平平常常。然而,平静之下也有着不平静,鲁东军区首长王耀的儿子在美国被绑架了。
消息没有传出来,被国家压下来了。没多久,王耀被革职,之后就没了风声。
川蜀某地饭店里,一男一女在交谈。
“行了,七叔公办事效率还可以吧。”五十来岁男子笑道。
“这次麻烦七叔公了。”女子回道。
“客气啥,七叔公倒是好奇你这是为了谁,是谁能让咱的茗儿这么上心勒。”七叔公笑道。
“七叔公还记得那个害您损失了几百万的那个卧底吗?”女子笑道,正是杜月茗。
“哦?哈哈哈,原来是那臭小子啊,咋的,看不上子明,找了新相好的了?”七叔公打趣道。
“哼,我要生气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那臭小子,要不是你,老头子早把他千刀万剐了,害得我赔了几百万不说,连小窝都给人家端了。”七叔公佯装生气道。
“噗嗤~七叔公会在乎那几百万?以七叔公的家底,要是愿意,这世界首富都能排得上号吧。”杜月茗笑道。
“嘁!几百万啊,你以为是几块钱啊,况且地上几块钱你还有弯腰去捡呢。”
“好啦,七叔公,痴狂子是我认的弟弟,武学天赋挺好的,就是有点死脑筋。我想看看能不能把他拉进峨眉派来,再不济弄到您这也不错啊。”杜月茗解释道。
“得得得!要要你要,别往老爷子这塞。你没看报刊上写的啊,江湖新人痴狂子,明劲后期巅峰,于崂山前湾码头被特警警犬抓获。”七叔公连忙摆手。
“哼,不想理你,我回去了,七叔公你保重身体。”杜月茗跺了一下脚,回了一句就走了。
“好,回去别忘了叫你爷爷有空来跟我唠唠啊!”七叔公喊道。。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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