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穆然微微皱眉,似乎这才记了起来,他原本就是坐着的嘛。
刚才的那种特殊的意念世界,还是灵枢真气在脑海中盘旋造成的虚幻。他自然是一样原原本本地坐在他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中医科主任办公室的办公椅子里。
只是!
怎么感觉两腿有些发沉呢,并没有正常打坐之后的轻松自如。
并且……
怎么感觉呼吸好像都没有刚才顺畅了。
呼吸喷吐出去,总好像撞击到了什么,然后飞快地反弹回来。
甚至……
尼玛!
秦越心头一抽,怎么感觉嘴巴里面还有那团轻柔的白云。
香甜,细腻。
这……
秦越不由地轻轻睁开眼睛。
也只是在眼睛眯开一条缝的时候,整个人瞬间魂飞魄散。
从头皮开始发麻,然后血液快速回流,不断下沉。就感觉脚底板漏气似的,整个人的体温都跟高压水枪似的,直接喷射出去。
从头到脚,都只在一个瞬间彻底凉透。
这个时间,甚至都不够他秦越睁开眼睛。
就在这个瞬间,秦越甚至感觉自己死了,是真的死得透透儿的了。
因为!
尼……尼玛!
秦越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此刻自己的两条大腿上,正坐着一只母老虎。而且母老虎此刻变得无比温顺的样子,眼眸轻轻闭合,羞羞答答的模样。
并且,岑菲那张绝美的容颜,就紧紧贴在他秦越的脸上。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是贴近可以形容。而是……彻彻底底的负距离。
他们两个人居然在……
秦越想到这个,背脊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额头也瞬间溢出了冷汗。喉结都不由得滚动一下,一股香甜的涎液顺着喉咙滚落。
顿时整个肠胃里面暖洋洋的。
顷刻间就将那彻骨的冰凉化解。
只是,随着秦越这吞咽的动作,牙关不由自主地咬合。居然轻轻啮咬了一下岑菲的灵舌,岑菲终于嘤咛一声,皱了皱眉头。
有些如梦初醒似的,睁开了眼眸。
“啊!”
一声惊呼,完全是意料之中。
平时岑菲惊呼一声,秦越最多看看岑菲的笑话,可是此刻却已经完全没有了想法,只感觉到头皮强烈发麻,每一个头发都笔直地竖了起来。
这尼玛!
完了!
要死啊这是!
秦越看着岑菲那从没有睁得那么大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渗透着厚厚的水汽水韵,还有一股彻骨的冰寒跟截然不同的暖意交糅。
忽然之间秦越感觉必须得做点儿什么。
否则,只需要多一秒钟时间,岑菲就会彻底跟个火药桶一样引爆,不给他秦越一丝丝辩解的机会,就会把他秦越给碎尸万段了。
而且,秦越悲剧地发现自己好像也解释不了什么。再怎么解释,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他突然就将岑菲横抱着放在大腿上,然后就这么肆无忌惮地亲了起来。
刚才他完全沉浸在意念的空间中,短短一刻对外界陷入了麻木的无知感。发生的这一切,似乎真的不是他有意的。即便,此刻依然缠绕着岑菲手腕的手上附着的灵枢真气,的确是他秦越有意为之。
可是天地可鉴,他也只是想要利用那以为已经可以掌控自如的灵枢真气特殊功效,让这头母老虎稍稍平复一下情绪而已。给他十个脑袋,给他豹子胆,他秦越也没有想过要跟岑菲来这么一套让人血脉贲张的操作啊!
更何况,他还是个处男!
尼玛!
即便现在魂飞魄散,浑身瑟瑟发抖,那身体的某个地方,却是坚定得如同一个悍不畏死的勇士!
终于,秦越脑海中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
马丹,拼了!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只能……
陡然,秦越周身一震,浑身的灵枢真气,三重境界的灵枢真气,前所未有的强烈涌动起来。他甚至感觉自己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喷吐强烈的真气气流。
仅仅是触摸一下岑菲,他就可以感觉到浓烈的灵枢香韵,此刻居然都已经这样了。浑身上下更是好像拥有了使不完的力气。即便真气的气流如同高压水枪一样喷泻,却还是感觉源源不断。真气的强度始终维持在最强的极限。
那或许还有得救!
马丹!
秦越心头一横,脸上猛然浮现阵阵凛冽。而这一切都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岑菲也才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不,只是半声而已。
因为另外一半还没有发出,秦越已经轻松托着她的柔韧腰肢,直接抬起然后放在了办公桌上。
岑菲目眦欲裂,目中阵阵复杂的目光近乎玄幻。
可是秦越没有办法了。
若是此刻放开岑菲,没有了那灵枢真气的作用,这女人若是一旦恢复了清醒,直接变身母老虎,不光他秦越,这中医科都得爆炸了。
这一点,秦越绝对可以保证。
因为,不光是他秦越是个处男,这岑菲他娘的也是个处女。他一个男的,吃点亏……也就吃了,岑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没有办法了!
只能仗着灵枢真经三重境界的玄妙作用了!
秦越硬着头皮,狠狠催动真气,瞬间将不知所措的岑菲按住,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生怕自己有那一点儿灵枢真气没有产生作用,让岑菲恢复过来。
然后……
几乎将自己从小视频上学到的所有拙劣的舌吻技巧都用上了。
然而,岑菲居然还在拼力挣扎。
秦越简直斯巴达了!
这尼玛!
三重境界的灵枢真气不是一直很好用的么,之前也在岑菲身上用过,怎么此刻用在岑菲身上就好像一点儿用都没有了呢!
这女人怎么还越挣扎越有力气了。
马丹啊!
这么持续下去,岑菲会不会告到警察局去,告自己……
秦越依然持续着疯狂的动作,可是此刻再也感受不到一点点飘荡在瀚海波涛,蓝天白云的空灵境界的舒适。相反,怕是这全天下的正常男人每一个都幻想的状况发生在他身上,却好像万千芒刺在背,半点儿享受的意思都没有。
秦越虽然将岑菲压在办公桌上,实际上真正被压制的是他秦越。
他就好像身背着一座珠穆朗玛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