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冷眼看过去,这两个白痴!
花兽只觉得,背脊发凉。
主子,生气了……
花兽和季辛立马现身,身形一闪便单膝跪在在皇甫睿的跟前,恭恭敬敬地行礼:“主子。”
他们移动的速度唐逸和江风均是赶不上,舞七也瞧不出他们的修为,这就是高等国的实力?
舞七在深思,她连他手下的实力都探测不出来,他的实力恐怕更加深不可测。
皇甫睿冷冷地看着身旁的两个人,都是这两个白痴,尤其是花兽。
“刚才你喊什么?”皇甫睿逼问道。
“啊?主子,刚才……”是因为我让季辛掐我一下的。
可是,这话刚到嘴边,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反而把目光看向舞七。
这少年当真是俊美,远看是一道白云般的风景。
近看,这细如凝脂的肌肤比女人保养得还好。
五官长得极好,眉如墨画,眼如星辰,甚至还有漂亮的美人尖,怎一个精致了得。
可是不管怎么看,都没有人会把他误以为女子。
真不愧是主子看上的男人,姿色绝对是一等一的,不然主子爷不会这般迷恋。
这张惊为天人的脸,英姿俊美,幻若仙人,极天地之姿,一头水墨的长发慵懒的流下。
一身白色长袍后,三千墨发如流水般倾泻而下,长长的发带随着风轻轻地摆动。
依然不沾任何世俗尘烟一般,仿佛迷雾高冷疏离,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这样静若处子的男子,让花兽看呆了。
一旁的季辛真是为他的智商捉急,没看见主子那杀人的眼神吗?
皇甫睿简直佩服这花兽毫无眼力劲的脑子,一把将舞七捞进怀里,然后挡住花兽的目光。
这期间季辛也打量了一眼舞七,但真的只是一眼。
温柔的声音在舞七的耳边响起:“他们是季辛和花兽,我的暗卫,这次就当是和他们见面。”
然而一转头,瞧着花兽却是冷冰冰的一张脸,“自己去领罚,将艺幸峰所有的山路全部扫一遍,不扫完不许用膳,不许睡觉!”
花兽瞪大了眼睛,主子您知道艺幸峰有多高,有多大吗?你确定没有和我开玩笑吗?
“还杵在这儿干嘛?”
皇甫睿话一出,花兽立马明白了,哀怨地离开,季辛满脸同情,只希望自己不要连累。
然后,主子最后的那个眼神,顿时让他打起十二分精神。
“主子,属下告退。”随即人便消失了。
“这都是你的暗卫?他们是何等修为?”舞七问道。
皇甫睿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怎么着急了?你大半年前还毫无灵气,现在却已经是元婴中期了,照这个速度,为夫都担心了。”
要是他知道自己是真气、灵气同修,是不是更紧张?
“但是,我现在实力还是不行,你又是什么实力?”舞七再次问道。
“你不用着急,越到后面越难晋级,你这样十五岁的元婴,哪怕是七等国也少见。你这样的修炼速度,都让为夫都嫉妒了。
要是你超过了我,会不会嫌弃我?”皇甫睿半开玩笑地问道。
“你?我若嫌弃,你会离开吗?”舞七反问道,这其中答案谁都知道。
回答她的是一记热吻,直到舞七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不会,你是我的妻。”
好吧,还没过门就这么霸道,要是过门了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
他只会更加努力地修炼,争取与她并驾齐驱。
这个问题自从之前那个晚宴再见她时,他已经确定了。
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人,有着十足的魅力。
她的魅力不仅体现在她的容貌上,还有她的自强不息。
虽然她现在身心是自己的,但是她的目光并不低远,加上她的修炼天赋,这三等国怕是根本容不下这尊大佛。
她还有她的目标,她注定会在更远的国家。
七等国?疑惑是更高的国家,或者是超越了天河的存在。
皇甫睿侧头看着身旁的少女,心底猜测着。
他虚长她三岁,只要再有两三年,小七的修为一定会赶上自己。
身为她身边的人,他不希望自己会为她拖后腿,就算自己现在比她强上很多,但也容不得她懈怠。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舞七可没有忘记。
“半仙初期。”
舞七回忆着灵修的等级,先是凝气,分为九层,然后便是筑基、金丹、元婴、天人、半仙,每一等级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圆满。
而她和他相隔了两个等级,还是自己是幽灵之体,是常人修炼一百倍的情况下。
明明他今年也才十八,不过比自己大三岁,这样的修炼速度,就算没有幽灵之体,那也很逆天啊!
瞧见她眼中的吃惊,皇甫睿有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不久也会达到的。”
“哼,刚才还说,越到后面越困难,现在又这么说,是当我是七岁小孩吗?”舞七歪着头道。
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尽显俏皮,和一身男装的她有些冲撞。
但那笑容却映在皇甫睿的眼睛里,心坎上,两片薄唇印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见好就收,只是浅尝,免得某只小野猫又起毛。
“皇甫睿,有没有人说,你很狡猾?”舞七捏住他刚要离开的下巴,贴着他的唇问道。
“有。”身为皇子,身为黑炎狱的首领,没有一些手段怎么行?
“那幽灵医主,有人说过你很美吗?”
面对皇甫睿的挑.逗,舞七满头黑线。
难道你不知道我平时都是以男装示人的吗?怎么会有人用“美”这个字来形容男子?
但是,或许会有俊美。
见舞七思索,皇甫睿脸上慢慢的妒忌,“真想把你关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难道把我放出去,我就不是你的了吗?”不得不说,舞七也是个调情高手。
听到这句话,皇甫睿顿时心情大爽。
“还是夫人心灵通透,为夫受教了。”皇甫睿将舞七放在石凳上,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
舞七忍着不笑,拉起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然后道:“我们去散步,昨日都没怎么看。”
昨日是某人化身为狼,索取到天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