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根银针,缓声说道:“人的身体非常的奇妙,而在人的身体之上,有一个地方叫痛穴。如果我扎在痛穴上,痛觉会被放大数十倍,你想不想尝尝啊?”
“你就是一个疯子,一个疯子,一个魔鬼!”贺文轩使劲摇着头,想往后躲,可又哪里能躲得掉?
后背上的疼痛已经麻木。
手掌心的疼痛也开始麻木。
就在贺文轩即将虚脱的时候,叶天的银针已经扎入了他的脑袋。
贺文轩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甚至比平时还要清醒。
瞪大着眼睛,看着叶天慢慢将自己的裤衩子扒了下来。
“你……你要干什么?”贺文轩瞳孔极速收缩。
他的心,已惊恐到了极点。
叶天完全无视贺文轩的恐惧,晃了晃手里的铁钉:“你不是想跟雨沫玩吗?呵呵,我也在陪你玩啊!”
在贺文轩那惊恐的眼神中,叶天再次将铁钉往下一送。
噗呲!
“啊……!”
这一次,贺文轩差点儿疼晕了过去。
可是,叶天的怎么可能会让他晕过去?
贺文轩只感觉自己的下体钻心的疼痛,低下头看时,却惊恐地发现自己那个玩意被叶天用铁钉穿透,钉在了椅子上。
“求求你,求求你了。”贺文轩张着嘴,说出的话已经近乎虚弱到听不见了。
叶天面带微笑,可那笑在贺文轩的眼里,却仿佛恶魔的微笑,毛骨悚然。
“我想问你件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叶天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旁边。
贺文轩使劲点着头,生怕慢了。
“好,贺三眼既然是你爹,到现在却一直没有露面,那我很想知道他在哪里啊?”
“这……”贺文轩张着嘴。
贺三眼是他最后的希望。
只要自己今天不死,就算自己进了监狱,可只要贺三眼在,他总会想办法把自己弄出来。
可是,看叶天的意思,似乎是想去找贺三眼的麻烦。
下意识,贺文轩不想回答。
叶天却根本没有给他思考的时候,拿起一根钢管轻轻敲了一下贺文轩胯下那根铁钉:“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
“啊……!我说我说。”贺文轩刚刚感觉自己舒服了一点儿,可那根铁钉只是稍微一动,下体处宛如百蚁噬心般的疼痛再次袭来。
哪里敢不回答?
“他在地下赌场,那个赌场就盖在江州最大的商场下面。”
“哦?”叶天倒是没有想到。
怪不得何雪他们找了那么长时间一直没有赌场的下落呢,原来,就在眼皮子底下啊。
看来,这个贺三眼还有两把刷子啊。
缓缓站了起来,将之前贺文轩摆好的手机拿了下来,然后点击录相停止键。
将手机送到了贺文轩剩下的那只手边:“把刚才的录相给贺三眼发过去吧,告诉他,我会去找他的。”
“你……”
贺文轩已经彻底被叶天给吓住了。
颤巍巍将录相发了出去。
刚刚发完,电话就响了起来。
叶天看着来电显示,知道是贺三眼打过来的,微笑地按了接听:“贺三眼,你好啊。”
“叶天,放了我儿子。”愤怒阴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了出来。
“拜托,说点儿有用的。”叶天耸耸肩,拿着钢管再次敲击了一下插住贺文轩那玩意的铁钉,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再次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贺三眼怒火冲天:“小子,你想死?”
“呵呵,这种时候威胁我似乎很不明智啊。”叶天又轻轻敲击了一下,再次一道撕吼声响起。
贺文轩大声喊着:“爸,爸,不要再威胁他了,他是个疯子,不要啊!”
“听到了吗?”叶天对着电话道:“贺三眼,你绑架林然然,现在你的儿子又想杀了陈雨沫,这一笔笔帐,咱们慢慢算。”
“小子,你究竟想怎么样?”贺三眼声音愈发阴沉:“你有什么条件?”
“呵呵,我的条件吗?”叶天想了想:“就是让你死!”
啪!
直接挂了电话。
讲条件?
呵呵,老子要你的命,这个条件你会答应吗?
肯定不会,那好啊,等老子来取你的命!
电话那头,被叶天挂了电话的贺三眼脸色阴沉地可怕,浑身因为巨大的愤怒而战栗不止。
重重将手机甩了个粉碎,贺三眼怒声对手下人吼道:“快,带我去见佛爷,我要求他帮忙,亲手弄死那个小子!”
……
叶天打开门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撤走了。
何雪站在门口,看着浑身是血的叶天走出来,想开口,却还是生生咽了下去,将手一挥,立刻有人冲进了别墅里。
不一会儿,就有人喊道:“副所,您快来看看。”
何雪看了叶天一眼,没有吭声,也快步进了别墅。
来到铁椅面前,看着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奄奄一息的贺文轩,何雪脸色非常不好看:“叫医生。”
很快,一个医生来到了铁椅前,看着贺文轩的惨样,差点儿没惊得下巴都掉了。
短暂的静默之后,医生为难了。
因为,他无论怎么动,竟然都无法把铁钉拔出来。
当时叶天用的力气太大了,根本不是这些普通人能够拔得出来的。
“恐怕,得上钢锯了。”医生为难地看了何雪一眼。
何雪没有吭声。
只剩下一丝意识的贺文轩闻言,吓得猛得睁开眼睛:“不要!”
他怕了。
吓得魂都没了。
那铁钉一动,下面那玩意就痛得死去活来。
如果用钢锯的话,自己恐怕得活活痛死。
何雪面无表情,沉着脸道:“难道你想就这么抬着出去吗?”
一想起路上的颠簸,那玩意依旧会痛得要死,贺文轩直接绝望了。
见过折磨人的,哪里见过这么折磨人的啊?
贺文轩自认为自己是折磨人的鼻祖,可以换着花样来,可现在才发现,叶天才是祖师爷啊。
很快,有警察发现暗室里有两个被囚禁的女孩。
那两个女孩在巨大的恐慌下将贺文轩的所做所为说了。
恐怕,以后贺文轩活不成了。
绑架,囚禁,杀人。
每一样足以枪毙他八百次的。
待何雪将别墅都清查地差不多的时候,叶天拿了一根烟坐在依旧还在熟睡中的陈雨沫的床边。
这是叶天第一次拿烟,他不抽,只是含在嘴里思考问题,仿佛在卧龙山时叼着草时一样。
林然然已经苏醒了过来,看着陈雨沫,欲言又止。
孟婆就站在叶天的身边,宛如雕塑,也不说话。
何雪张着嘴,心绪难平。
良久,叶天抬起头来:“何警官,陪我去地下赌场走一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