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月看着这本集册时候,起初还觉得无非是一些诗词鉴赏言语,可是当她越看越多适合,完全就是被里面的那些说法全都是折服,这个集册里面有的不仅仅是一些诗词的论语,而且有着许多她从未听过的诗歌。
那些书中的诗人,全都是默默无名,可是却是有着无数的才华流转,在那集册中安月都感觉到自己就是一个小人,看着一个自己曾经没有看过的世界。
安月看完这本集册后,就前去书房,找自己的父亲安明镜。
安明镜正在处理一些家中的生意事情,李管家也在一旁听着吩咐。
安明镜最近的家族中的收入,相对于往年而言,是缩水了很少的,这主要是因为八皇子启王殿下的到来,将各大家族的收入都是抽出许多。
启王对于东洲的压榨,也是国朝对东洲的压榨,许多世家大族自然是不能束手旁观,自然要有所表示,于是用银两砸在启王殿下的脑门,就是最好的方式。
除了将许多银两交纳给启王外,安府的家族生意,也都是有些缩水,其中主要是因为三月花赏大宴,安府死了太多的人,那些刺杀之人的到来,将许多和安府做生意的人都是吓跑了。
在那春季夏季的几个月中,安府的收入极度缩水。
加上安府中的一些开销,以及一些排场铺设,以及安府的修建亭台楼阁修补花楼等,也是用了许多银两。
安明镜看着那些账单,看着那些生意的着落,也是摇摇头,对着李管事道:“安府今年怕是要比往年差了许多。”
李管家回答:“主要是今年有了许多事情发生,明年就会好了。”
安明镜道:“也该找点新的赚钱点,总不能吃老本,虽说盐田生意、花卉生意、盆栽生意、字画生意等都还是主要钱财来源,可是也该想着其他一些赚钱点。”
李管事道:“府主,你说经营船只生意如何?”
安明镜想了想,随后摇摇头,道:“东方家就是有经营船只,最近也都是安府有些摩擦,就先不去抢他们生意了,他们也都没有涉及盐田生意,我们也不必去跨越这些约定的界限。所以说这个船只生意,还是碰不得。”
东洲四面都是水,而且从东洲前往国朝大陆的人,都是源源不断,而从国朝大陆放逐到东洲的人,也都是不少。
水路来往的畅通,也使得许多经营船只生意的世族,从中获得了无数利益。
其中的油水,虽说安府有心去涉及,可是他们东洲四大家族都是有着规定,每一家的主要营生,其他家族都是不去沾惹,这也是一个约定规定了。
两个人说着一些事情,安月从外面进来,说道:“爹爹,李伯伯。”
安明镜看着安月道:“月儿,怎么不在闺房看书,来找爹爹何事?”
安月在那椅子上坐了下来,对着安明镜道:“爹爹,方才你和李伯伯说了一下生意的事,女儿却是听的清楚,家中今年确实是少了些收入,从对下人发放的银两那里,我都察觉到了,比往年少了一些,历年都是居高不低的,看来今年家中生意确实是遇挫了。”
安明镜道:“商之事,也不能全都是盈利,偶尔也有亏钱,家族中做了如此多年生意,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一年的得失。”
安月说道:“爹爹,我这里就有一个能够赚钱的事。”
安明镜疑惑,笑道:“月儿最近也都有专营生意之事了?看来要把这家业都是交给月儿好了,你兄长安辰也是没个正经样。”
安月嗔怒道:“爹爹就喜欢笑我,兄长还是需要走仕途之路,随后回来继承家业的。”
安明镜道:“那你说说你口中的生意何如?”
安月就是将自己的一些主意说出。
安月的打算就是,将柳什暗的集册印出,出版这本集册,让安府从出书中获得利益。
随后她将自己的想法都是说出,其中也涉及到如何作为一个书商赚钱的主意。
安明镜家族中,确实有一些出书的生意,只是出的无非就是一些圣贤之书,而且是官府允许的书籍,其他书籍想要批量印制,都是需要报备官府,而且需要将底稿留在官府报备,若是他日查出了什么反对国朝的言语,或者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也都会被官府拿下,打入大牢。
安明镜听着安月的言语,又是看了看安月拿出来的柳什暗的那本集册,他随意看了看集册的内容,也都是觉得这般集册有些魔力,仿佛将许多诗歌事情都是说通一般。
安明镜道:“不说这本集册内容何如,可是若是想从出书中获利,这倒是有些痴人说梦了,若不是什么圣贤之书,不是什么故事小集,想要火起来,也是很难。”
安月道:“爹,这本集册一定会火起来,上面的诗歌鉴赏的论道,还有那些诗歌,在国朝文人心中,必定会火起来,上面的那些论点,对于科举、对于诗情的提升,也都是十分有用。”
安明镜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这位女儿,笑道:“你怕是不想为家族赚钱,而是想着怎么帮助那个柳才子吧。”
安明镜对于自己女儿的心思,可是猜出了许多,自己的这个女儿,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那个放荡才子,这让他心中很是不爽,所以那日柳什暗来府中拜访时,才会百般刁难柳什暗。
安月低下头,拉长了生意,说道:“爹,你再这般,我可告诉娘请了。”
李管事在一旁,也都是笑着。
安月看着两个人都在笑话自己,也是不再理会二人,走出了书房。
安明镜笑了笑,道:“这个出书之事,爹爹自会考虑一下,李管事,你叫人将这个集册抄写几份,我这几日考虑一下,若是真的在不赔钱的情况下,帮着这个柳什暗一把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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