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太师责 纣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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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丞相比干之柩。”黄飞虎说着,眼中露出愤怒之色,可恨比干如此好的丞相,却被狐妖所害,顿时,黄飞虎又想到了首相商容,也是被逼死,后有丢入了虿盆,这又是何等的悲惨。

    但是这些,黄飞虎并不打算如此说,他要在王宫大殿之上说出,那样的话,才可以为诸多死去的大人伸冤。

    闻仲一听是比干的灵柩,顿时身躯一颤,面色有些震惊,心中开始有些颤动了,似乎朝歌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像通知的那般,四海升平。

    “王叔比干之事,我暂且不问,走,带我前去王宫面圣。”闻太师的脸色开始变得深沉了,原本就不怒自威的闻太师,此时脸色沉如水,整个人都威严的可怕。

    听了闻仲的话,黄飞虎在没有停留,他知道闻仲已经看出了什么,当即便是让兵丁在前面开路,要尽快的入宫,恐怕现在纣王还在与妖妃妲己鬼混在一起。

    闻仲随众官来到王宫九间大殿,见龙书案何以生尘,寂静凄凉,又见殿东边黄澄澄的大圆柱子。

    闻仲对着身旁的黄飞虎问道:“黄澄澄大柱子,为何放在殿上?”

    黄飞虎看到这大柱子,焉能不知这是何物,当即便是说道:“闻太师远征北方,有所不知,这大柱子乃是所置新刑,名曰炮烙。”

    闻仲有些疑惑,不知炮烙是何刑罚,于是问道:“何为炮烙?”

    黄飞虎冷笑了两声,说道:“太师,此刑乃铜造成的,有三层火门。凡有谏官阻事,尽忠无私,赤心为国的,言天子之过,说天子不仁,正天子不义,便将此物将炭烧红,用铁索将人两手抱住铜柱,左右裹将过去,四肢烙为灰烬,殿前臭不可闻。为造此刑:忠良隐遁,贤者退位,能者去国,忠者死节。”

    闻太师听得此言,当即便是大喝:“放肆,如此昏君,我焉能饶他。”闻仲心中大怒,三目交辉,只急得额头当中那一只神目睁开,白光现尺余远近。

    当即命执殿官:“鸣钟鼓请驾!我倒要看看本太师离开这一段时间,帝辛变成了什么样子。”吩咐完了执殿官,又对着身旁的一个家将说道:“速去将我的打王金鞭拿来。”

    在闻仲的命令之下,执殿官与家将各自行动,一个连忙跑到了大殿的左侧锣鼓下面,手持双锤便是重重的击鼓,一连响了九声,顿时整个王宫都是大惊了起来。

    因为在王宫大殿之下的那个大鼓,一般情况下是不能敲动的,可是现在一连击了九声,那边是出了大事情,只有众臣逼宫强逼王上上殿的时候才会击鼓。

    一时间,在摘星楼温柔乡的纣王在听到第一声鼓声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显然有些不悦,这定是那些大臣又要扫兴了,可是紧接着便是第二声传来。

    纣王便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收拾好自己便朝着大殿走去。

    纣王一入大殿,百官朝贺。闻太师进礼,山呼毕,纣王秉圭谕道:“太师远征北海,登涉艰苦,鞍马劳心,运筹无暇。欣然奏捷,其功不小。”

    闻仲跪下拜道:“仰仗天威,感陛下洪福,灭怪除妖,斩逆剿贼。征伐十五年,臣捐躯报国,不敢有负先王。臣在外闻得内廷浊乱,各路诸侯反叛,使臣心悬两地,恨不得插翅面君。今睹天颜,其情可实?”

    纣王一听便知道闻仲可能知道了些什么,当即便先说道:“姜桓楚谋逆弑朕,鄂崇禹纵恶为叛,俱已伏诛;但其子肆虐,不遵国法,乱离各地,使关隘扰攘,甚是不法,良可痛恨!”

    “姜桓楚篡位,鄂崇禹纵恶,谁可以为证?”闻仲看着纣王沉声说道。

    纣王一时间被闻仲如此一问,无言以对。

    闻仲又说道:“臣征在外,苦战多年;陛下仁政不修,荒淫酒色,诛谏杀忠,致使诸侯反乱。臣且问陛下:殿东放着黄邓邓的是甚东西?”

    纣王淡淡地说道:“谏臣恶口忤君,沽忠买直,故设此刑。名曰炮烙。”

    “臣进都城,见高耸青霄是甚所在?”

    纣王沉思了一下,便说道:“朕至暑天,苦无憩地,造此行乐,亦观高望远,不致耳目蔽塞耳。名曰鹿台。”

    闻仲此时哪里还不知道黄飞虎之言都是对的,当即瞪了一眼纣王,顿时纣王被闻仲这一瞪,虽然说有些许慌乱,但是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臣不在之日,国无国体,朝无朝纲,百姓流离失所,还大兴土木建造鹿台,残害忠良,三日之后,臣自会再来朝堂,臣自有治国之道,陛下回宫休息去吧!”闻仲站起身来,冷眼看向纣王。

    纣王离开之后,闻仲的脸色更加的深沉起来了,就在此时,一个执殿官当即便是搬来了一把太师椅,放在了闻仲的身边,而闻仲则是直接坐了上去。

    俨然成为了朝堂之上真正的掌权者,看着文武百官一眼,闻太师说道:“众位先生,大夫,不必回府第,俱同老夫在这大殿之上共议。我自有说法。”

    众大臣都知道闻太师的地位,都没有说什么一切听从闻太师的安排,毕竟方才闻太师在此,那纣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就可以看得出,在闻太师发怒的时候,有多么可怕。

    “列位大夫,诸先生,老夫在外多年,远征北地,不得在朝,但我闻仲感先王托孤之重,不敢有负遗言。但当今颠倒宪章,有不道之事。各以公论,不可架捏。我自有平定之说。”闻仲看着众臣缓缓说道。

    下大夫孙容,对着闻仲施了一礼,然后说道:“太师在上:朝廷听谗远贤,沉湎酒色,杀忠阻谏,殄灭彝伦,怠荒国政,事迹多端。恐众官齐言,有紊太师清听。

    不若众位静坐,只是武成王黄大人从头至尾讲与老太师听。一来老太师便于听闻;百官不致搀越。不识太师意下如何?”

    闻太师也是知道,在场的众臣,皆是官位低下,不敢言论天子恐造杀头之祸,于是也没有为难,便是看着黄飞虎说道:“孙大夫之言甚善。武成王,老夫洗耳,愿闻其详。”

    武成王毕竟是封王之人,而且家中又是三代忠良,在先王时期就受待见,自然可以畅所欲言,不用担忧奸臣诬告,要知道武成王还是手掌兵权的实权之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