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即使不是螃蟹,都特么要烤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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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遥在楼梯转角那傻愣了几秒,才又蹬蹬蹬跟他下楼。



      他腿长步子又大,等清遥跟到花园里,已经没看到他的身影。



      正踌躇时,就见熟悉的黑色宾利添越从另一端的出口,已经驶到园子大门口。



      “喂,你先别走!”她快速越过花园跑过去,大园门居然拉不开。



      情急之下,发挥本能长处,攀着雕花大门几下轻快地翻了出去。



      可能是她这太过逆天的行为惊着了他,本来不准备理会她驱车直去的陆绍秋把车缓缓停下了。



      清遥喘着气奔到驾座车窗旁。



      车窗摇下,还不待她组织好语言开口,陆绍秋嗓音凉薄如冰:“滚出去!”



      清遥一愣,车窗复又合上,车子平稳向前。



      “喂——”清遥气急败坏地追上去,手也只够拍了下车屁股,而后便再也追不上了。



      双手叉腰立在别墅区浓荫之下的大马路上,清遥火得胃痛。



      咒完冯明又咒顾景城。



      而后又顺着原路爬回那栋豪华的大别墅里。



      四处望了望,不敢靠近游泳池。



      便走到别墅楼后面的银杏树下,席草一屁股坐下了。



      草地又绿又软,堪比她家沙发前的绒毛地毯了。



      长相颜色比她家单调的乳白色绒毛地毯漂亮高贵上档次多了。



      她看出来了,这么大一栋冷感别墅里貌似就住了他一个人。



      也是,他那种变态性格恶毒嘴,要有人愿意和他住才有鬼,饶是再亲的人,也经不起人隔三差五的发大总裁脾气。



      玛的,活该他孤家寡人没人陪!



      主人不在,她不会私自闯进他家里去,就在树底下等。



      不要脸不要皮也是她这行的行中铁规,好不容易蹲到他楼底下来了,不得个结果打死也不能回去!



      蝉鸣廖廖,空气清新,风景优美,可就特么的太热了。



      尽管缩在大树底下,可海边吹来的风都被院墙给拦了个严严实实,人坐在这里,活像被蒸在只巨大豪华的大烤炉里,蒸得身上的油脂油膏都在炙炙作响。



      从双肩包里拿出厚厚一本佛经来念,大好青年云清遥一不玩游戏,二不看小说,蹲守时候都读佛经。



      尤其现在,她愈发地需要,太热了,她要静心!



      这天气,即使她不是螃蟹,都特么要烤熟了。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念了一会儿,靠在树干上,昏昏欲睡。



      门口响起熟悉的汽车引擎声音。



      她侧目瞟了一眼,是辆陌生的银色大众,不是陆绍秋那厮标榜的黑色宾利。



      便又闭上眼继续睡,什么都比不上用睡觉来打发无聊时光,眼睛一睁一闭时间就嗖地一声过去了。



      “你好?”女人有礼的问候。



      清遥睁眼,逆着光,看到一位打扮得体、气质挺高雅的年轻女人。



      忙拍拍屁股站起身,清遥对她点头:“你好!”



      “请问你是陆先生的?”女人眸里含着友好的笑。



      清遥挠挠头,这个问题真心不好回答。



      说是朋友,先不管他愿不愿意,她自己首先就打死不乐意。



      想了想,干笑:“呃,我是他的合作伙伴,嘿嘿,合作伙伴,那你呢?他妻子?”



      男人都是烂德性,家里有着美娇娘,对外又有美女秘书相伴左右,那天还对她一个陌生女人又揉又捏,特么的,也不怕那什么过度英年早逝!



      年轻女人笑出声来:“不是的,我是这里的钟点工,每天下午四点过来,负责陆先生的晚餐以及屋子的收拾。”



      “啊?”清遥再次受到沉重的刺激。



      卧槽!她到底是进到了哪国的大观园?连个钟点工都看起来比她高大上了不知道N个层次!



      “既然是陆先生的合作伙伴,你怎么在外面待着呢?”



      “那个……呃……我和他闹了点矛盾,发生了些不高兴的事情,所以他把我晾这儿了。”



      “哦,这样啊。”年轻女人半信半疑,对清遥的笑明显多了戒备的含意,但还是礼貌有加,“除开工作外的事情我一个钟点工不能干预,我先去工作了,再见!”



      清遥忙一把拉住她:“让我跟你一起进去吧?”



      年轻女人把清遥的手轻轻拨开,公事公办地温婉微笑:“身份有别,小姐还是先和陆先生联系好,让他来接待你比较妥当。”



      然后,她转身快步而去。



      不是她不与人方便,而是主子如此安排,她一个钟点工也不敢逾矩,不过心里有着重重疑惑也是真的,要说主子不待见这个看起来也就二十刚出头的小姑娘,那他不会让她进来园子。



      可要说待见,这么大热天,让人一个小姑娘在大太阳下暴晒也太不近人情。



      难道真如她所说,两人闹了不愉快?天大的不愉快吗?



      清遥没有再追她,她也只是个讨生活的人,不能为难她。



      再次在树底下坐了,带来的矿泉水省着喝也只剩下一小口,一天下来,面包也只吃了一小块,太热了,除了恨不得钻进冰箱里猛往肚里灌水外一点食欲都没有。



      盘起腿继续念佛经:“佛曰: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



      脑袋愈发的晕晕沉沉,仿佛中暑。



      大约傍晚近七点钟的光景,钟点工离开,从院墙上看到天边的红日渐渐西沉,天边红霞满天,映得蓝天更加辽阔无际。



      天地间如此美好如斯,清遥眯着眸定定地看着,莫名地陷入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荡失落而又孤寂的惆怅感觉。



      陆绍秋的黑色车子是在天色将黑未黑时回来的。



      他平稳地从另一处车子进出的入口开进车库,而后,一直皱着眉头打着电话从花园里绕到小楼。



      所走的石道和刚才那位钟点工不同,也没有看见小楼后面花园里银杏树下的久留之客。



      一天就守在树下什么都没做,清遥却感觉身子异常的累。



      做三年娱记以来,蹲守不下百千次,头一次累得跟狗似的,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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