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吴馨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你能无声无息放到那个少年二马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其实一开始,你就有办法弄晕守卫逃出去。之所以和他们合作,本就是打算遇到险情时让他们拖住对方吧?”
“嗯……”姜宁儿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你现在为什么会这样自责?就因为那个混混头头的一句话?”
“如果没有他告诉我,二马已经主动愿意用自己换我们,我根本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姜宁儿叹了口气,看着月上枝头,美目流转。
“他们应该会没事的吧?”
“没事的,没事的。他们不是说只是去盘道儿,不会为难他们么?说起来,你到底怎么弄晕那少年的,是那张手帕?我看你弄晕那老爷爷就是一会手帕。”
姜宁儿听到闺蜜问起当时,突然脸红了一下。
“是的,是的,那是我父亲给我准备的防身之物,闻一下大象都要晕两天。我们快走吧。父亲本来说等我们回来就立刻转移,可没想到耽误了这么多天!驾!”
“啊!”吴馨尖叫一声,坐在马上的她连忙抓紧身前的姜宁儿。
“姜姜你悠着点啊!我的腰都差点闪了!”
……
听着闺蜜在身后骂骂咧咧,姜宁儿却陷入了沉思。
想起了房间里那一幕,她有些羞愧难当。
冯二马,希望你们不会有事,也希望我们永远别再见面。
……
……
“喂!醒醒!睡了十几个小时还在睡!猪吗?”
冯二马昏昏沉沉地扶着额坐了起来,他是被人拍脸醒的。
睁开眼,自己躺在一间房间里,老头躺在身边,还在睡着。
“我这是在哪儿?”
二马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本来只是自言自语,却没想到有人回应了他。
“你在我们片儿爷的基地里,你可总算是醒了,那丫头下手还真实狠!嘿!”
二马闻言一抬头,门口沙发上坐着一个敲着二郎腿的男人,房间里站着三个全副武装的混混,而沙发上的人,正是那天和自己谈条件的那个头头,好像叫?侯队?
“丫头?你是说姜小七和吴馨?她们在哪里?你答应我放过她们的!”
“嘿!还在替她们俩说话来着?难道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弄晕的?”
“弄晕的?”二马刚醒来时,大脑一片浆糊,有些断片。
如今听到这个侯队提醒,他陷入了沉思。
他依稀记得自己和这群人谈好了条件,高兴地回餐厅告知她们。
然后?姜小七说要进里屋单独和我说话?
嗯,是这样的。晕,从何而来?
他苦思冥想,记忆里最后一点画面,是姜小七摘下帷帽轻轻在自己脸颊上亲了一口,说了声谢谢。
他本来还想害羞一下还她个拥抱,然后就没记忆了,醒来时就出现在这里。
是了,自己是被她亲的那一下弄晕了。自己提防了这么久美女,最后又在女人面前中招了。
本以为经历了三四天的相濡以沫,已经同仇敌忾来着。
二马揉了揉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是她留下香味的地方。
“想起来了?”侯延泽似笑非笑地问着。
二马点了点头,承认了,却没说话。
“好了,既然你也已经醒了。我们也按照约定放了她们和你的爷爷,你爷爷是因为一直不醒我们才带过来照料,他随时可以离开。所以,你应该去见见我们的爷,他要和你好好盘盘道儿。”
“……”二马看了看身后床上的老头,见他确实无恙,点了点头。
“带路吧。”
“好!是个汉子。”侯延泽一拍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跟我来吧。”
……
冯二马跟着搓了搓脸,跟着侯队走下了楼。
他这才注意到这所谓的基地,好像就是一栋别墅。
下了旋转楼梯,一层便是一间客厅。
客厅摆着好几张大沙发,每个沙发后都站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小弟,看上去气氛十分不对。
摆出这么多杆枪跟我讲道理?这是在讲道理么?要不你把枪给我我们来好好讲讲道理?
二马露出十分不屑的眼神,趁机看向四周,寻找着一楼的出口,想要摸清逃跑路线。
“哟?醒了?”
见侯延泽带着二马下了楼,片儿爷笑了笑,放下手中雪茄,似乎是看出了二马脸上的不满,他解释着说道。
“别误会,今天还有其他客人要来,所以我才摆出这阵势。”
二马看向说话之人。
只见此人肥头大耳,一脸络腮胡,健硕的身材,当真是小说里描述的那种山大王的模样。
“你是?”
“他就是我们的片儿爷,片儿爷的爷。”一旁一个男人说道。
二马这才注意到这个片儿爷身旁还坐着一名穿着中山装,带着圆圈墨镜的奇怪男子,两撇小胡子,像极了周扒皮。
见二马打量向自己,男子开口道:“我是片儿爷的军师,你可以叫我老徐。”
“哦。”
二马不痛不痒地应了一句。十分霸气地往他对面的空沙发一座。
周围几个护卫小弟都是怒了,纷纷怒目而视。
二马却满不在乎地掏了掏耳朵。
老徐笑了笑,一挥手,几个护卫才回到自己岗位。
“别介意,他们都是军事化训练过的,所以比较敬业。”
二马闻言心中微微一惊,对方说这话可不仅仅是道歉,更多的是在示威。
军事化训练过?难怪一群混混能全副武装,怕不是直接从部队抽出来的兵痞子?
“说吧,怎么个盘道儿法?”
“这事儿,我们爷和你说。”老徐笑了笑,看向身旁的壮汉。“爷。您来。”
“嗯。”片儿爷已经收起了刚才的笑容。
“果然是个虎胆小子,此时还能如此淡定,你是真不怕死呢?还是装的?”
二马哼了一下,言道:“你可以试试?”
说完,目露凶光的眼神竟然是盯上了桌上的水果刀。
几个护卫立刻举枪。
咔咔。
一群人把手中枪的保险打开,发出了整齐的声音。
二马确是仿佛没看见一样,淡定地摸向桌上的水果刀,随后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在一个个黑黝黝的枪口下,优哉游哉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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