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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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咬金虽然表面鲁莽,却也是个知轻重的人,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眼见有立功的机会当下就去了皇宫,程咬金是李世民的心腹爱将,又是右武卫大将军,直接就来到了太极宫外。

    御书房中李世民正在跟孔颖达交谈,他的书案上放着一叠白纸,这白纸正是韩飞作坊里造的。

    孔颖达鞠躬道:“陛下、臣欲将弘文馆的书籍,用这种纸张重新抄录保存,还请陛下恩准。”

    李世民拿起白纸反复看了看,然后又用手撕扯了一下,就见他用笔沾了沾墨汁,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李世民点了点头道:“薄如蝉翼,色如白雪。沾墨不漏,墨汁凝儿不散。这纸还这般结实,不知这纸是何人制作价值几何呀?”

    孔颖达答道:“这纸已在坊间问世了半年了,坊间的书社都爱用这种纸,据说是个叫韩飞的制作,价格比市场上的宣纸要低廉得多。”

    李世民道:“既如此,弘文馆也用这种纸吧。如今弘文馆由你打理、这种事情以后你自己拿主意吧。”

    这孔颖达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孔子的第31世孙。八岁就学,曾从刘焯问学,日诵千言,是李世民十八学士中的一员。玄武门事变之后,孔颖达则擢授国子博士。

    孔颖达躬身领命正要退下,就听见一个宫人禀报,说程咬金来了他还有要事禀报。孔颖达就想听听,程咬金能有什么要事。

    李世民让程咬金进了御书房,程咬金上前一步就跪倒在地,“臣程咬金拜见陛下。”

    李世民一挥手,“知节快起来,不必行此大礼你有何要事呀?”

    程咬金站起身道:“陛下臣有一物请陛下查看,”说着从怀中拿出了图纸捧在手中。

    李世民示意让旁边的宫人把图纸拿了过来,李世民把图纸拿在手中仔细一看,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李世民虽见多识广、这图纸他还真是看的一知半解。李世民不明白,怎么这个大老粗今天拿出这东西,这般奇妙。

    李世民看了看程咬金,“知节,这是何物呀?你快与朕说说。”

    程咬金道:“那人说这东西可让万民不受旱魃之苦,陛下你快看看是否真是如此。那人还以人头担保,现在还在臣的家中。”

    孔颖达听完也来了兴趣,“陛下可否让臣一观?臣也想见识下那是何等的神物!”

    李世民让人把图纸递给了孔颖达,孔颖达看了半天他也看不懂,尤其是上面那奇怪的文字,那文字他从没见过,图纸更是如看天书。

    孔颖达皱眉道:“陛下、何不让太史局的将仕郎李淳风来看看?说不定他会看的明白。”

    李世民一听觉得有道理,李淳风喜爱钻研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说不定他就能明白,“传李淳风。”

    外面自有人去传唤,时间不大李淳风就匆匆而来,等李淳风看过了图纸,脸上就露出了兴奋之色!“太神奇了!没想到还有如此神奇之物!”

    李世民听他这么说也来了兴趣,“爱卿与朕说说,这有何神奇之处?”

    李淳风激动的道:“陛下、这图上的文字臣虽不太明白,但臣知道、这是一件神奇的水车,有了这东西农人就能引水灌田,不再受旱魃之苦!只是这挖渠筑池,臣还是觉得有些异想天开了。”

    李世民一听这东西能灌溉田地,顿时就激动了,关中大部分都是靠天吃饭,这东西能灌溉田地真是闻所未闻!他激动道:“朕要见见此人,知节你快快回府将那人给朕带来,朕要看看此人是何方神圣。”

    程咬金领命就下去了,李世民又让林春凤给他详细的解释一番。

    韩飞在程咬金家里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回来,心里就有些忐忑,是不是自己画的不好,或者是描述的不清楚,那些人不会看不懂吧!

    这时候有个人走了进来,这人正是程怀默。就见他一瘸一拐的进了厅堂,一屁股就坐在了韩飞对面。拿起一只鸡就开始啃,一边吃一边道:“可饿死我了,我可是他亲儿子,还真下得去手。”

    程怀默又看了看韩飞道:“这位兄弟,刚才听你说什么不世之功,是怎么回事你与我说说?”

    韩飞一看,这货简直就是程咬金的翻版!出了年轻没胡子,基本上都一样!知道跟这货说了也是浪费口舌。

    韩飞道:“这是我和大将军的秘密,大将军要知道你在一旁偷听,恐怕...”

    程怀默一听吓得一缩脖子,“不说就算了,我还不愿意知道呢,”说完就连吃带喝,不理韩飞了。

    韩飞见他鼻青脸肿有些滑稽,忍不住就问:“你脸上这是?”

    程怀默无所谓的道:“没什么、就是我爹揍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早就习惯了,看你斯斯文文,想必会做些文章吧?”

    韩飞听了差点没笑出来,没想到这货从这时候就开始挨揍了,想想十几年后程咬金追着揍他的样子,脸上不免露出了一丝笑意。

    程怀默见了也不生气,“不许笑,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我问能不能为我做篇文章?”

    韩飞道:“不知少将军要怎样的文章?这文章要来又有何用?”

    程怀默道:“那就是你会做喽,实话告诉你,我看中了一位女子。只是那女子嫌我粗鲁,我要你帮我做篇好文章,反正我有用就是了。”

    韩飞要来了纸笔,就在纸上写起字来。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柳永的这首蝶恋花就出现在了纸上。

    程怀默打小就读书,虽然对诗词不感兴趣,但也看得出文章的好坏。他一把拿起这张纸,又小心的吹了吹。等墨迹吹干后就放进了怀里,拍了拍韩飞的肩膀,“好兄弟,多谢了!”

    韩飞对着他笑了笑,“少将军客气了,一首诗而已。”

    程怀默见他也是个爽快人,也就不在于他客气拱了拱手,“我叫程怀默,这位兄弟你叫啥名?”

    韩飞也对他拱了拱手,“在下韩飞。”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