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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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万老板这辆大切诺基里头,着实迷人潋滟…

    苗不想娇哼着喘气儿,腿叠在他腰间,万兰州的手指温柔轻展,这娇娃娃扭来扭去,小脸儿通红难耐,却是抱着他的脖子也放不开…

    万兰州眼睛里如星辰万千,轻轻笑着哄,“好点儿没?再一会儿就过去了…实在是怕伤了你,就这么疏解疏解…哎…”

    娃娃羞得要再叫,突然听见有人敲窗户,这一下吓坏了,彻底软晕在小阎王怀里,死死一埋…丢丑哇…她怀孕后总是这反应…偏偏这时候情潮来的猛烈。

    万兰州搂着她,手肘一顶下了车窗。

    周一尘猛然瞧见,这坐在他身上的人…万兰州那冷冷看过来的眸子,心里发虚。

    “什么事儿?”万兰州只下了半窗,就这么透着半张脸,眼睛,眉毛,鬓发,怀里这个小妞儿扑着,这一眼…如何不让人沉沦。

    周一尘毕竟没社会经验,还嫩着些,赶紧低下头,把手机举起来递过去。“您手机没拿。”

    哟,这位爷多坏呢,唇峰凑到苗不想耳边,“你去接啊,我手上都是,你的…”

    这二人甜蜜又污的调戏,你说周一尘举着手机多尴尬。

    娃娃受不住,把眼睛一闭,伸手接了,没瞧见外头那美女飞也似的跑了…眼前个鬼还在低低笑…

    “抽几张纸给我…”

    小可怜的脸红扑扑,又羞又气,拿了一包纸巾往万兰州身上一丢。“你爱怎样怎样了!你就是欺负我就是欺负…”一下又打嗝了,重新扭起来。

    像个迎风飘扬的红旗。

    万老板的手指又进去了。

    “不欺负你我欺负谁?”他一口咬她的脸,“你最没良心…总是忘了我…又跟别人生孩子…还一生就是两个…”

    苗不想同志给万兰州这会儿说的,扭头就脸红得像个桃子——回来去检查才知道,肚子里是两个小毛毛咧!晋白楼当时…啧,那傻样就不提了。

    万兰州留了个心眼儿——私下问了这胎儿周数,虽然现在还是可能有误差一两周吧,但倒推算算时间,觉着这事儿还未必就如了晋白楼的意。

    可更不如万兰州的意哇!要不是晋白楼的,那就只能是那拨儿更难对付的——他把这猜测是默默咽下了。反正万老板没良心么,人都弄了来,绝没有往北京还的道理——心里琢磨着往后呢!这万一——小阎王咬咬牙,要是郑阳那个王八羔子的——他不狠狠敲他一顿竹杠就不姓万!

    晋白楼现在是恨不得把小孕妇当祖宗捧着,也不是,晋大少对自己祖宗都没这么掏心掏肺的。这不——寻着法子哄她开心,但凡这样大少均是极会吃的主儿,知道有家泰国菜做得好,连绵缱绻包夹着去了。

    苗不想喝了一碗冬阴功汤,脸上泛着喜色,一抹红云飘飘散散,“酸酸的好开胃喏,”超级软糯。

    晋白楼给她浇咖喱汁儿,听见了她这感慨,笑着递过了碗。“最近是不是天儿热狠了?好几天都吃的少,要儿你再这样不好好吃东西,我白头发都能愁出来…”

    苗不想听了,嘴角弯弯,拿勺子舀了一勺米饭,吹吹,眼睛也是亮亮的,“我给你拔。。。”

    晋大少笑了笑,真个儿凑了脸过来,可这一头乌发,哪儿找得见一根白头发?偏苗不想这会儿小较真小傻模样,真的一点点地找,小手伸到他的头发里。。。

    白楼抓了人过来坐在腿上,一手摸她肚子,低吻着问,“再吃点儿?这大虾我给你剥好了。”她有点儿迷醉——“嗯”了一句,特别嗲,人就埋在他怀中,也不吃什么,就是撒娇腻他,“我还挺喜欢闻这个香茅的味儿,甘甜甘甜的。。。”晋白楼一抵她的额头,“一会儿再打包一份回去,那个香茅鸡腿儿。。。”

    他二人在挂了窗帘子的小包间儿里,艳得像一对儿蜂鸟采花蜜,五颜六色的都是香甜,絮叨了一阵儿,又吃饱了,这餐厅里灯光更暗了些——这儿晚上有驻唱歌手,到了,拿了把吉他上去。调了音。

    听到人唱歌了,苗不想同志从晋白楼身上粘粘乎乎撤下来,刚一动呢,白楼手臂还紧着她,低声逗,“怎么着?过河拆桥呢?抱够了就跑,我还没抱够。”

    不想一扭脸,手里轻轻打他,“又乱说什么呢。谁要拆你。这不是人家唱歌么,我听听。”白楼又凑过去吻,“唱的什么玩意儿,没意思的,再亲亲。”唇峰蹭过去,耍赖似的。

    外头那人先唱了一首《当你老了》,又来了一首《成都》,很民谣的范儿,文艺极了。晋白楼低头亲了亲怀里这位,“所谓民谣,应该是指民歌,若从本意来说,山歌更贴切一些,如今这木吉他伴唱的,更多的只能叫‘校园民谣’,动不动就远方,姑娘,不能叫妞儿,这就不文艺了,以前我去趟音乐节,嘿,后头几个吼了一晚上‘一桩南方开’,我还寻思是什么呢。。后来明白了,南方人装北京腔,唱的是‘一直往南方开’。。。”

    咱们不想给逗得咯咯笑,“白楼…”她娇哼,“你给我唱歌儿嘛。”

    晋大少潇洒一笑,“现在?”

    “嗯。”她也挺能惹事儿,“你说那么热闹,上去试试。”

    被刮了小鼻子一道儿,晋大少亲了亲这小妞儿,放了人下来,霸帅地掀帘子出去了。

    这歌手正准备唱第三首呢,就见台下这位潇洒帅哥过来招了招手,“劳驾,”一开口是地道的京腔,“吉他借用一下成么?哄媳妇儿。”说完还往角落里看了一眼。

    “嗯嗯,好的好的。”混场子的大多有眼力,晋大少这模样气质,没有为难的道理。

    “桃叶尖上尖,柳叶青满天,在其位的那个明啊公,细听我来言呐:此事诶,出在了京西蓝靛厂。蓝靛厂火器营儿,住着一个宋老三。”

    哎哟,这吉他声儿,这老京腔,这韵味儿,这帅气的爷!

    苗不想同志也给这声儿震了一下子,挪到帘边儿,撩开了,小脸儿探出来,白楼瞧见了,微微笑。

    “提起了宋老三,两口子卖大烟。一辈子无有儿,生了个女儿婵娟呐。小妞儿诶——”

    这儿化音极有韵味,晋大少往那小妞那儿一看,勾魂得要死。

    “年长那一十六啊,起了个乳名儿,荷花万字叫大莲。”

    “姑娘叫大莲,俊俏好容颜。似鲜花无人采,琵琶断弦无人弹呐!奴好比,貂蝉思吕布,又好比那阎婆惜——坐楼想张三呐。”

    苗不想小妞儿捂着嘴往那笑——没瞧见呐,这多少吃饭的拿起手机在拍这位,眼睛又是如何的似火热情哟!

    “大莲无话说,被逼就跳了河。惊动了六哥哥,来探清水河呀——亲人诶,你死都是为了我呀!大莲妹妹慢点走,等等六哥哥。”

    “痴情的女子那多情的汉哇,编成了小曲儿来探清水河。”

    晋大少拨了最后一根弦儿,抬眉,那风流模样——绝对顶级的玩家。把吉他一放,这边上已经围了一圈儿,多是女孩子,“哎呀再来一首好伐?”吴侬软语,清愁芳菲。

    白楼笑了笑,拱了拱手,“谢了。哄媳妇玩儿的,随便唱唱。”哎哟这下子,多少芳心碎一地,又不甘又不愿——“男神都是别人家的哇!”

    这边晋大少正分开花丛回去呢,冷不丁一位半道上拦着了。

    “这位先生,再唱一遍好伐?有酬劳的。”

    晋白楼摇摇头,“一会儿走了。”

    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拦着路,也是客气的笑。

    “侬不唱撒?那不好走的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