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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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不想同志的再一次失踪显得如此阴谋意味浓厚。

    一个是——偏偏在军总不见的,如今元首在此处刚做完手术的关键期,虽说对外保密,但安保绝对是严密——与平时不同,如今想调出监控都在“逼宫”的可能边缘游走。

    其次,方旭琛再找张百家的时候,夫妻双双已经辞职出国了。办的东南亚的落地签。

    太多的巧合。

    而有过“前科”的南裕光也不见了。

    那一天只拍到娃娃进这栋楼的监控,知道她来找张百家。

    然后,线索就断了。

    警方一一排查进出的人,却发现——

    几乎都对得上。

    但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理论上苗不想应该还在这栋楼里。

    此时这一群爷们想翻了这座城。

    却——动不了。

    权势压人。

    还是那句话,此时元首术后还在休养中,哪个有胆量敢在这当口去搞这些风吹草动?更何况管着市警的,最是小心翼翼不过——说是找个姑娘——谁晓得是不是借口哇?

    这时机选的太好。

    这一下打在软肋上,和血吞了。

    可你找不着她!

    在晃晃悠悠中,当苗不想同志醒来的时候,已身在在藏区一处极其偏远的山村边防哨所。说是哨所,就一个人守着。

    明明是夏天,可这里昼夜温差大,到了晚上不过十几度。喜欢的说凉爽,受不住的——如这个小娇包子,一裹被子就不下床了。

    有事儿,直接叫人——“晋白楼!”

    白楼在小院里生着火炖鱼。听见了,把柴拨开些,火没那么旺,一拍裤腿儿跨进去了。

    “来了来了。”

    见他进来,浑身散着热烘烘的烟火气,一身儿素军装,气质也软迷温柔,带着笑,一个酒窝儿——晋白楼的特质么,洒脱大少,宠起人来,真让女人沉沦不复…

    “在外头干嘛呢…”苗不想披着被子,大懒虫的样子问。

    晋白楼听她问了这一句——这心里如何不是狂喜不已?从见了只是咬人蹬腿儿,到不言语了,到如今她问我!她想着我念着我呢!她这是信了?长腿这往床边一坐,捏着小脸轻轻一动,“炖鱼汤呢,一会儿你试试我的手艺。”超级温存干练。

    娃娃脸一红,这黯淡灯光里有一种人自醉的味道。晋白楼凑过去抱着,唇瓣轻点——“巴巴地叫我,身子都给你叫软了。说吧,又想着什么事儿要问了。”

    “爸爸不是那种人。”她一推,没推开,反倒晋白楼抱的更紧了——“他才不会…因为你驻边就不答应的。”

    晋白楼低着声音,衬衫领子开了两个扣儿,掰过来哄——“当爸爸的怕你吃苦,你瞧瞧这地儿确实比不上外边。要老实说哇跟你有了闺女儿,也舍不得嫁到这地方来。可我离不得你,只要有我在…”晋白楼的声音近乎痴迷笃定——对自己还是对她?还是置气还是认真?反正,哄姑娘是让人很心动滴,“就不能让你受苦。”

    瞧瞧晋大少这故事编的,整个一现代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方旭琛家的千金爱上一个边防小当兵的,怕女儿受委屈不同意,棒打鸳鸯——这俩人偷偷回到晋白楼“老家”登记,回程途中出了车祸,这“祝英台”忘了前程往事,这狠心岳父把“女婿”调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笼着,又迅速联系了从前女儿的追求者给嫁出去以防夜长梦多…这梁山伯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把媳妇抢回身边——证据?晋大少有三宝,哨所、红本儿,和这一张骗死人的嘴!

    苗不想这会儿阅历太浅,这谎编的圆但经不起对质——可这荒山野岭的哪儿来人给她对质?心里纠结死——竟是信了一半儿,特别纠结——这人是我丈夫,可我这儿跟俩人不清白了,肚子里还有毛毛…我对不起人家哇!

    晋白楼那等心眼,跟渔网子上的洞洞一样数不清——这地方又没第二个知情人出来拆穿他,那可不是任由着他编苦情戏,再一个,你说他对这妞儿不真么?这阵儿心里多想她,那红本本儿,宁肯被打死也不叫出去的。。。为啥啊?

    执念呗。

    晋大少游戏人间。

    晋大少忒不是人。

    晋大少脏心烂肺。

    如何说是他人的嘴,可他管不住自己的心——整晚整晚的,晋白楼一闭眼睛,都是她——她被狗吓得躲在他身后的模样,她夹起一个肉包子咬一口嫌烫的模样,最后——她从山上滚下来的模样。。。

    一翻开身,雪地上一片血迹。

    晋白楼就醒了。

    他想,我是对不起你了。可你这小妞儿,把我的心都拿去了。

    二人想的却是各自都有“对不住”的地方,竟是出奇的安静。

    苗不想心里想,我不能耽误人家了——原先的事儿我也不记得了你也别怪我,如今我是带着球的人,别让你当个便宜爹。。算我良心发现了成不?这就软声开口,“白楼。。。我记不得事情了,这段时间我。。。”

    晋白楼当她又要掰扯——不容她再说话,把那糟心的言语都堵在唇里,掀开被子就亲了上去。

    “你别亲。。。”苗不想被他吻得软软缠绵,晋白楼把她睡衣一解开,手掌就往她腰上笼过去,再往下一抬,腿儿就被架在这悍腰上。“乖啊。。”白楼往她脖颈窝那里吻,一路往下,不休不放的只一句句叫她“乖”。。

    苗不想给这吻烧的云里雾里的着——她现在是荷尔蒙略紊乱的时期,这一下情潮猛烈,脸红彤彤的一片云,半闭着眼睛。

    “这是?”

    “两个月前刚做了手术,包P。。。”晋大少声音低沉,“想想。。我们一直。。。没有。。。”实话——娃娃和晋白楼从前多暧昧也没到这一步,事实上,这位有名的浪荡大少,在这方面还是个雏儿!

    这让娃娃如何羞怯——益发觉着对不起人家,腰一扭就想撂挑子——“我。。我对不起。。”

    “乖啊。。。嗯。。”

    晋白楼有着这个毛病——一直也不肯去割,所以说是个假浪荡的玩意儿,别人只当他挑——也确实是。。。要不是为着这个宝贝,他还不会做手术。可着实想她了,也晓得,不这样——算不得她男人。。。

    这一朝放出山,又是这身板这年纪,憋惨了——猛得娃娃魇肉都泛着红,一声声娇哼,捶着他,求着他,一口又咬他的脖子。白楼索性抱了她坐在身上,任她咬着,俊脸儿如何沉迷。。。

    攒着,吻着,说着胡话。

    外头的鱼汤烧干了,一阵儿糊香味儿。

    不理。

    此时眼里只有这艳人儿,眼里都是娇嗔生受,吻上这朱唇,听的是她荡漾迷醉的小哼气儿。

    “糊了糊了。。”娃娃咬他,“快出去。”晋白楼吻回去,有些说不清楚“糊什么。。打麻将呢。。”又急“你外头煮的东西糊了。”晋大少这腰一怂,“你心疼鱼汤都不心疼我。。”

    鬼搞了小半夜,娃娃彻底睡着了,被子枕头都揉得皱皱的。

    晋白楼穿着个大裤衩,蹲在院子里刷烧干了的锅。

    一阵儿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一停,叶翰从外头伸了个头进来。

    “白楼?”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