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脚底踩着油门,表盘上的红色指针不断上扬,车也跟着提升,紧咬着那丰苏霸道不放。
同样的,柳婉惜也把警车的度加到最快,跟在沃尔沃的车p股后面,紧咬着沃尔沃的车p股不放。
王风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王风“借”来的那辆沃尔沃性能不错,一百多米的距离,如果把油门儿踩到底的话,想追上前面那辆丰苏霸道并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追上以后呢?
偏偏后面还跟着一个柳婉惜,如果王风冲上去,把丰苏霸道拦下来,到时候柳婉惜紧随而至,不仅会现坐在沃尔沃里面的人是王风,还会把王风误认成白无双的同伙儿,把他们一起带回警局审训,那样的结果,和王风在梨园小区大门口拦下白无双没什么区别。
不拦吧,王风看了一下沃尔沃的油表,现油箱里剩的油不多了,如果和白无双、柳婉惜打持久战,耗时间,肯定耗不过她们两个。
拦也不行,不拦也不行,王风只能期望着柳婉惜那辆警车油箱里的油更少,只要能把柳婉惜甩开,王风便可以放开手脚对付白无双。
怀着这样的念头,王风一边通过挡风玻璃密切注意着丰苏霸道的动向,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自己和柳婉惜之间的距离,既不敢跑的太快,又不敢跑的太慢,不能追上丰霸苏道,又不能被警车追上。
这是个技术活儿,还好王风的车技高,拿捏的恰到好处。
“糟糕!”
二十分钟以后,沃尔沃的油表表盘突然亮起了红灯,王风低头一瞧,脸都绿了。
柳婉惜并不知道坐在沃尔沃车里的人是王风,这对王风来说是件好事儿,而坏事儿是,正因为这样,柳婉惜也无法确定白无双究竟坐在丰苏霸道里面,还是坐在沃尔沃里面,所以,一旦沃尔沃的油箱见底,被迫停了下来,后面的柳婉惜肯定也会跟着减,先把王风抓起来再说,这样的话,无疑就给了白无双充足的逃逸时间,再想接着追,就几乎没什么可能了。
“实在不行,看来只能给柳婉惜打个招呼了~~~~”王风暗自腹诽道。
当然,王风不会傻到直接向柳婉惜表明自己的身份。
只要王风给飞蛇打个电话,让飞蛇和警局那边儿联系一下,再让警局的人给柳婉惜打个电话,告诉柳婉惜,白无双坐在最前面的那辆丰苏霸道里面,不让她去管王风的沃尔沃就行了。
这样想着,王风没有任何犹豫,掏出手机便要拨通飞蛇的号码。
偏巧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为何,前面的丰苏霸道突然莫名其妙的减了。
一瞬间,沃尔沃和丰苏霸道之间的距离就缩短了将近一半儿。
王风被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赶紧跟着减,骂道:“靠,该不会他们的油箱里也快没油了吧?”
说起来不可能呀,白无双这是要逃命,行事之前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忘记给丰苏霸道把油箱加油?
抬头朝前面看了两眼,王风眉头一皱,这才恍然大悟。
再往前几百米,就是收费站。
收费站可不比市区里的十字路口,十字路口虽然有交警守着,却没有栏杆堵截,而收费站恰恰相反,虽然没有交警,却有栏杆,如果硬闯的话,稍有不慎就可能生车祸。
王风放下手机,看了眼后视镜,柳婉惜的警车也跟着放慢了度。
嘎吱!
在距离收费站大约二三十米远的位置,丰苏霸道停了下来。
王风知道白无双坐在丰苏霸道的副驾驶位,于是紧跟过去,把沃尔沃停在了丰苏霸道右手边,和丰苏霸道肩并着肩。
而柳婉惜没敢靠得太近,在后面十来米远的地方缓缓停车。
紧接着,丰苏霸道驾驶位的车门被人推开,从里面钻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虎背熊腰,体格精壮,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夫底子很不错,肤色黝黑,戴着墨镜,脸上和脖子里还有几处骇人的刀疤,神色肃穆,咬牙切齿,看上去犹如凶神恶煞一般。
警车的车门也被人推开,柳婉惜从驾驶位钻了出来。
不过。
王风稳稳当当的坐在沃尔沃车里面,p股像是粘在了车座上一样,却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俗话说的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现在柳婉惜和白无双一个是鹬,一个是蚌,王风要做的,就是渔翁。
如果王风现在下车,一眼就会被柳婉惜认出来,而王风知道,柳婉惜虽然手里有警用的配枪,但是她毕竟只有一个人,势单力薄,肯定不是那个刀疤男的对手。
所以。
王风只需要耐心去等,等到那个刀疤男把柳婉惜制服以后再出手,才是上上策。
柳婉惜怎么说也是个警察,那个刀疤男即使再狠,也绝对不敢随随便便要了她的命,顶多把她打伤或者打晕,对王风而言,如果柳婉惜被刀疤男打晕过去,那就再好不过了。
本来,王风的沃尔沃就停在丰苏霸道旁边,距离非常近,威胁也最大,那个刀疤男下车以后,是想先解决王风的,显然坐在副驾驶位的白无双对刀疤男说了些什么,刀疤男略微犹豫了一下,朝王风这边狠狠瞪上两眼,然后转身走向柳婉惜。
“站住!别乱动,把双手举过头顶!否则,我就开枪了!”刀疤男刚走没几步,柳婉惜的冷喝声传来。
王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柳婉惜举着警用配枪,已经把黑乎乎的枪口儿瞄准了刀疤男。
而刀疤男的脚步不停。
王风注意到,刀疤男手里没有枪,而是握着一柄寒光凛凛的匕。
嗤啦!
就在王风满怀好奇,想看看当柳婉惜遇到刀疤男,当警用配枪遇到寒锋匕,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的时候,突然,伴随着一声轻响,丰苏霸道副驾驶位的车窗玻璃缓缓落下,露出了白无双那张漂亮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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