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旁的张皇后看到自家丈夫难得一次这么孩子气般的与自家孩儿一起玩耍,想到一定是发生了令人开心的事情因此出声询问,顺便提醒一下丈夫注意礼仪。
“朕过些日子就会封你们家两个弟弟为侯爵。皇后怎么样你开不开心?”朱佑樘并没有正面回答皇后的问题,而是像故意转移话题一样果断说出了这一在它看来一定会让皇后高兴的事情。
“臣妾就代我的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弟谢过皇上了。”似乎知道皇帝想转移话题一样夫妻间的默契让张皇后知趣的没有再去询问这个令皇帝开心的理由。
“你那两个弟弟确实是不成器,前段时间仗着自己是外戚就不把地方官员放在眼里兼并良田,顺天府尹告状的奏疏也是络绎不绝。”说道这里大明的明君还是忍不住给自家老婆抱怨自家胡作非为的小舅子,不过这位大明的老大像极了他的祖宗太祖皇帝是个妻管严,不想睡冷板凳的他对于他的两个小舅子一向是极为放纵的。
不过好在自己这两个小舅子争气,也就干干兼并良田欺负地方官的勾当,从不杀人放火强抢民女啥的下面的人看在自己与皇后的面子上也就忍忍就过去了,实在忍不不住的人就像这顺天府尹一样上个奏疏哭诉一下:大致意思是陛下你老人家的小舅子前段时间又欺负我了搞得我吃饭吃不香睡也睡不着,所以您老人家看看是不是把我的绩效提上一提,对于咱们这种吃苦耐劳的好员工多给几个好评吧。
“臣妾回头就把他们叫进宫来,好好教训一顿。”张皇后知道自家弟弟是个什么样子如果不是有她这个姐姐恐怕早已经败光家产在京城门口那档口乞讨。现在弟弟们沾着自己这个姐姐的光马上就要封侯了,可是在这大明朝官位越高也就越危险就连他这个皇后娘娘在太子出生之前也会有人随便编排更不要说他们俩个小小的侯爵了。
“那就好。”朱佑樘不愿意在这上面牵扯太多,小舅子自有自家老婆去教训。他看着怀中快一岁的朱厚照又对皇后说道:“咱们皇儿今儿说话没有。”
这样子的一句话一瞬间让张皇后泪眼婆娑带着哭腔回答自家丈夫:“没有。按道理说快一岁的孩子也该呀呀学语了,可是咱们皇儿自从五月以来哭都没有哭过,更不要说说话了。”
朱佑樘看着自家老婆快要哭出来,挥了挥手让四周的宫女太监退下一时间整个坤宁宫的大殿也就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看着周围没人的张皇后望着自家一个月大的太子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看着哭泣的张皇后再看着怀中睁大眼睛看自己的孩子,朱佑樘不由得叹了一口。自家孩子自家知道,这一出生便让人操碎了心,而在孩子册立大典上五个月大儿子居然口吐人语惊动了整个大明其后果是自己在京城的南郊选了一处风水宝地建了一座帝庙每年清明寒食还得差礼部官员前去祭祀。俗话说自家孩子拉的屎还得自家父母去擦屁股,更何况那粑粑还是香的呢?
朱佑樘至今记得到三个月前自家孩子说出那六个字的时候他那激动的心情,那种不是像别人不所说的那样因为他的继承人是一个伴随九龙五珠异象出生的天才神童的欣慰与激动,而是那种真真切切的作为一个父亲听到自家孩子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激动。或许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未来会有一个好的领导人,但对于他朱佑樘来说他有一个好儿子。听到别人夸自己儿子帅作为父母的当然高兴开心。所以那几天开心的他下旨赦免了几个上请罪奏疏拍皇太子马屁的罪官。
可是慢慢的作为父母的朱佑樘臣自家孩子自从那次说话以后无论怎么样教他叫父皇母后他就是不开口,甚至连之前的哭声也没了,而且还嗜睡一天十二个时辰自家孩子就要整整睡上九个十个时辰。本来大家都以为这是天降神子的异象所在刚开始夫妇二人也就没有怎么管过,可是随后的几个月越想越不对劲。
皇太子这几个月的异常现象可是愁坏了夫妇二人,当然也幸好整个大明也就只有他们夫妇二人知道这个事情,意识到事情不对的皇帝与皇后悄悄了换掉了坤宁宫所有的宫女太监来隐瞒这个让所有人胆寒的事实。
“他五个月大就会说话了,只是现在可能是当初这么早说话的后遗症吧。”朱佑樘看着自己瞪大眼睛的儿子找了一个十分蹩脚的理由来尝试着安慰自己的老婆,但是他语气中的不确定让皇后哭得更凶了。
“唉。”朱佑樘叹了一口气,紧紧地保住自家儿子与自家老婆,他似乎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眼角泛起了泪花。
看着自家老爸老妈痛哭流涕的朱厚照此时不由得再一次极其郁闷的咒骂自家无良师傅,要不是他们随手干的这件傻事他自家老爸老妈会哭的这么凶吗?
事实证明年轻的朱佑樘为了哄老婆所编造了理由完全正确,为了使朱厚照说出了那六个字轩辕黄帝更是动用了规则之力。但是天道之下一盈一亏,那样子做的直接后果便是朱厚照可能要接近两岁的时候才能开口说话而且在一岁之前一天几乎要睡上十个时辰来补足运用印记所产生的精神力量的亏空。
就在朱佑樘在坤宁宫中安慰自家老婆担心自家儿子的时候,此刻北京更是风起云涌。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看着此时午门,想看看皇帝的下一道圣旨是怎样子的,又会有那个倒霉蛋会去哈密戍边。跟这件事无关的人此刻早已经带好板凳准备好瓜果食品慢慢的看戏,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通常都是闭门谢客生怕那天锦衣卫会上门敲门。
京城西面一座豪华的宅邸中,一个中年人向着另一个中年人禀报道:“王爷,昨天刘秀他已经离京了。王爷是否出去避避风头?”
“哼,怕什么!”那位威严的中年人训斥着来报讯的中年人:“整个朝堂上有一半的人都和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他朱佑樘又是假仁慈也就些许流言他不敢拿我怎么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