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杯酒,敬你的冠军。。。”罗德曼自说自话,给自己满一杯,喝个干净,再倒一杯,“这杯敬你在LBJ头扔进的那个臭屁绝杀。”
“好了,你再喝醉了。”白已冬知道罗德曼喝醉会发生什么,他以前见识过。
罗德曼大笑:“有你在,醉了又怎样?待会儿你送我回家是了。”
“我可不送你回家,谁知道你家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白已冬当即拒绝。
罗德曼说:“我们可是兄弟,你能抛弃你的兄弟吗?”
对于这种喜欢道德绑架别人的人,白已冬只能给他个指以示尊敬,然后说:“行,你尽管喝,喝死了算我的,我会帮你收拾,帮你定制一个金‘色’的棺材,亲手把你送到火葬场,然后把你的骨灰带到密西西河。”
“你太狠了,我讨厌你!”
罗德曼喝着喝着觉得酒杯太小,干脆不要了,“最后这口酒,敬我来之不易的自由。”
罗德曼彻底醉了,一路撒着酒疯。
白已冬拉着他,拦住一辆计程车,把罗德曼带车。
那司机看见白已冬很是‘激’动:“你!你是!”
“我是,师傅,你先走,到了地方要什么都可以。”白已冬不想被人发现他出现在夜总会。
司机应了声,“好嘞,咱们这走,你去哪?”
“丹尼斯,你家在哪?”白已冬正想问路,罗德曼已经睡着了。
白已冬只能让司机先把车开着,拿起罗德曼的手机拨通了他最常联系的那个电话。
一会儿,电话接通,传出来的是一个甜美的‘女’声,“老罗,怎么还不回家?”
“你是?”这‘肉’麻的声音听得白已冬浑身不舒服。
那‘女’声听出声音不对,“你不是老罗,老罗呢?”
“他在车,他喝醉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你报个地址,我现在把他送过去。”白已冬说清楚情况。
电话那头说出了地址,白已冬则把这个地址转达给司机。
司机点头,“这地方离这不远,不过,您这会儿不是应该在做什么活动嘛,怎么会出现在“午夜城”啊?”
“这事说来话长了,您是想要签名,还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这。”白已冬笑问。
“那我还是要签名吧,要是让我儿子知道我因为八卦错过了你的签名,他会恨我一辈子的。”这司机也是个大舌头。
司机到了地方,没有要白已冬的钱:“您多给我几份签名吧,我还能卖点。”
“卖?”白已冬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签名可以拿去卖。
司机说:“没错,很值钱的。”
“那你要我签几份?”白已冬接过了他的笔,没等司机报数,快速签下五份签名,“再见。”
到了指定的地方,白已冬按了按‘门’铃。
很快,‘门’便打开了。
一个漂亮的‘女’人探出一个脑袋,看清白已冬的脸后,她叫了出来:“白已冬!”
“小声点...”白已冬做出噤声的手势。
‘女’人很‘激’动地点头,把‘门’打开。
白已冬把罗德曼背进去,放到沙发,“你是谁?和这货什么关系?”
“我叫罗莎,是罗德曼的‘女’朋友,我们现在正在同居...”
罗莎说得很直接,白已冬一听明白了。
‘女’朋友?白已冬知道罗德曼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有个同居的‘女’朋友?
这是罗德曼的‘私’事,他也不便多问,“人我给你带到了,剩下的‘交’给你吧。”
“不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吗?老罗经常跟我提起你。”罗莎说,“他说你是这个世最有趣的人。”
“他能说我的好话?”白已冬淡笑,“我不坐了,这家伙我‘交’给你了,请你照顾好他。”
他不在乎罗莎是怎么和罗德曼认识的,也没兴趣进入他们的世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白已冬只要知道罗德曼还是那个罗德曼够了,其他的,无需在意。
次日,白已冬踏前往明尼苏达的飞机。
能做的事情,他已经做了,这次离开,他没有任何的遗憾。
踏飞机的那一刻,他的心绪已经飞到了大洋彼岸,他想念他的妻子,想念他的队友,想念他在美国的七七八八。
到达美国后,记者把他包围了。
问的都是关于世锦赛的问题,什么再次打爆勒布朗有什么感想啊,战胜美国队夺冠是否给予你信心啊,强度这么大的赛会不会影响到休赛期的体能储备啊。
该有的问题都有,白已冬回答了几个,然后在保安的掩护下摆脱了记者大军的包夹,坐专车离开了机场。
回到家的时候,再见和黑狼都跑了出来,起身嗷叫。
白已冬蹲下来抚‘摸’它们的脑袋。
楚‘蒙’抱着白凌云在后面,“凌云,爸爸回来了。”
“老婆,最近好吗?”
白已冬撸完狗从楚‘蒙’手抱过儿子,对着雪白光亮的脸颊一顿亲,“家里怎么样?”
“一切都好。”楚‘蒙’回答。
“‘波’努的伤怎么样?”白已冬问。
楚‘蒙’说;“他回来的次数较少,整天泡在圣奥拉夫心。”
“也好,那家伙粗手粗脚的,不小心打破什么家具不好了。”白已冬抱着白凌云坐下,“还是家里好,在外面无论多么风光,总是有点不自在。”
“那少出去。”楚‘蒙’的话虽然不多,但饱含怨念。
白已冬听得出来,“从今天开始我要特训了,除了训练是陪你和孩子,哪也不去了。”
“真的吗?”楚‘蒙’问。
“我骗过你吗?”白已冬反问。
当晚,白已冬‘抽’空去了趟圣奥拉夫心。这里‘挺’热闹的,因为留下来训练的球员很多。
人群,白已冬找到了瓦沙贝克。
他光着膀子,和一个教练做一对一的对抗投篮训练。
所谓对抗投篮,有多种训练方式。
瓦沙贝克这种是最常规的对抗投篮,一个角落传球给他,另一个角落举着木杆干扰。
他的命率很一般,考虑到这种程度的干扰接近于实战,这个命率算是不错了。
这还是有干扰的情况下,白已冬不知道他的定点三分进步多少。
从他接球到投篮的衔接,感觉赛季流畅了不少,而且身体强壮了一点,应该涨了几斤‘肉’。
另一边的画风较独特了。罗科·乌基的训练侧重于对抗‘性’,各种强对抗下的投篮练习,也不怕摔着。
白已冬看得津津有味,都快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白已冬正观望着,身后有人拍了拍他,“你好啊,世界冠军。”
白已冬回头看去,只见来人面如美‘玉’,目若朗星,这应该是黑人颜值的巅峰,白已冬怎么也想不到能在这看见他,“靓仔!”
“你貌似很意外?”克里斯·韦伯笑问。
白已冬说:“我记得你在费城,什么时候来的?”
“一切都是生意,我和西奥互换了球队。”韦伯傲娇地说,“其实我并不想来明州,这里又热又冷,超级垃圾的天气条件,可惜我没有‘交’易否决权,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还习惯吗?”白已冬和韦伯算是老相识了。
韦伯说;“还好吧,我依然不习惯这里的气候,但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氛围,这里拥有我从来没有过的氛围。”“什么氛围?”白已冬问。
“冠军氛围。”韦伯说,“我相信我能和你一起干一番大事。”
“也许吧,希望你能养出一副好身子,我不希望我们和对手拼杀的时候你穿着西装坐在场边给我们加油。”白已冬说。
“我也不想,所以我向老凯请教了,他把他的养生秘诀教给了我,我正在尝试,希望能有效果。”韦伯说。
白已冬听说老威利斯进入了森林狼的教练组,没想到这么快要对球员言传身教,不过他的养生经验确实值得学习。
NBA历史拥有如老威利斯这么长的职业生涯的人屈指可数,他的经验对韦伯这种被伤病摧毁的球员来说是无价之宝。
瓦沙贝克刚完成了一组训练,他用一个漂亮的三百六十度胯下换手扣篮庆祝。
韦伯表情淡然,因为这样的扣篮每天都能在圣奥拉夫心看到,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白已冬问道:“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
“天赋很好,技术有待提高。”韦伯说。
白已冬道:“他的训练计划从去年开始了,他像海绵一样吸收周围的能量,你绝对无法想象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他跟个初学者没两样,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NBA球员了,帝真的很不公平,他给予每个人的天赋是不对等的,有些人打球几十年也‘摸’不到职业‘门’槛,有些人打一两年球能成为世界最好的篮球联赛里的球员。”
“老大,你回来了!”瓦沙贝克看到白已冬很‘激’动。
白已冬点头道:“今天刚到,你看起来很有干劲嘛。”
“因为我感觉我每天都在提高,这种感觉很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觉得...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可以为球队做出贡献了。”瓦沙贝克说。
白已冬笑道:“那你还得努力,因为NBA的竞争远你想象的还要‘激’烈。”
“我知道,我会努力!”瓦沙贝克说。
总决赛结束后,瓦沙贝克一头扎进了训练馆。他没有休赛期,每天都在特训度过。夏季联赛期间,他代表球队打了几场赛,表现一般。
夏季联赛的经历让瓦沙贝克看清了方向,他的投篮不稳定,所以每天要投两千个球;他的对抗不够好,所以每天要在健身房练三个小时;他的技术不过关,所以当别人训练完回家,他还要留下来加练一个小时的基础训练。
“我在‘波’努身看到了力量,他让每个人都知道,天赋不能赐予你一切,如果想让天赋化为力量,你得付出其他人更多的汗水。”
多年后,白已冬如此评价已经在联盟打出名堂的瓦沙贝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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