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蠢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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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喝完,几人也各自回府了。沈楚楚悠悠的坐在马车上,心情舒爽。李巍这两天是不会来找她了,她应该找谁来玩?大夫人?

    嗯,得好好考虑考虑怎么开始整大夫人了。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在车外赶车的青竹小声叫了一声沈楚楚,“小姐。”

    “有什么事?”沈楚楚掀起车帘,却见景年站在车前,拦下了车。

    “嘿,景年帅哥,找我有什么事?想要约我?虽然我很想答应,但天色已晚,我还等着回去好好洗个澡呢,!跑了一天怪累的,不然明天凑个时间一起出来吃个饭?”还不待景年说话,沈楚楚已经滔滔不绝说了个不停。

    景年看了眼沈楚楚,他知道沈楚楚的说话方式。沈楚楚会说出这番话,应该是知道他来者不善了。

    “沈三小姐,大皇子请您上楼一叙。”景年垂着眼,声音平稳淡漠。

    沈楚楚笑了笑,开口回绝道:“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不合适吧,要是被乔侧妃知道了,我估计这身皮都没了。”

    景年没有动,没有抬头,还是那个声调,“沈三小姐请走吧。”

    沈楚楚眼中神色重了重,随后笑道,“好吧,不为难你了。冬儿、青竹你们留在这儿,小心马车不要被别人拿走了,这可是租的,没了要赔钱的!”

    青竹看了眼沈楚楚,无条件服从,“是。”

    冬儿有些担心,却被沈楚楚按住肩膀。

    “走吧。”沈楚楚下了车,笑看着景年。那笑容似比起天边的霞光还要绚烂上几分,让景年几乎不敢看她。

    景年跟着沈楚楚走到茶楼里,辗转上了楼,在二层楼梯口,景年看着沈楚楚远去的背影,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三小姐,其实主子,并不想为难你。”

    沈楚楚停下步子回身看他,脸上依旧带着那风轻云淡的笑,“没有谁会特意为难谁,只是利益不同才会有纠结而已,我理解你的处境。”

    景年唇抿了抿,“主子其实并没有三小姐想象的那么,坏。”

    “哈。”沈楚楚低笑一声,不知道大皇子知道景年这么说他,他会有什么表情?坏,沈楚楚点点头,他确实挺坏的。

    第一次见面就给她下毒,第二次问他借钱,他一毛不拔,第三次把她抛在树上,还点了她穴。真是太没人性了!

    想到这里,沈楚楚微微有些错愕,回京不过短短十天,他们之间却发生了那么多事。还真是八字不合啊!

    “你现在得担心你自己,要是我今儿个有什么事,一定赖上你啊!”沈楚楚笑着打岔转身向那包间走去。

    整个二层都被禁了顾客,只有那一间包间有灯,必定是那一间了。

    景年有些结舌的看着沈楚楚留下那一句话,这三小姐说话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虽然他早有体会。

    沈楚楚走到包间门口,顿了顿,左右环视看了看这茶楼,很是精致典雅,不同于清风茶坊的大众化风格,这茶楼走的是高端路线。和清风茶坊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是,这茶坊给人的私密性更强。茶道的文化氛围也更浓郁。

    就说这走廊上关于茶道的名家字画一概不少。

    沈楚楚收回视线,推开门。一股清香的茶香扑面而来,沈楚楚闻了闻心中暗暗赞了一声‘好茶!’

    原来大皇子这个人还有有点格调的,她以前还真是小看他了,以为他只会装个叉,冷个脸,用那似笑非笑,似寒非寒的眼角盯着她。

    沈楚楚推门进了包间,就见夏侯子渊镇定的背对门口坐着,一派自若的神情。也是,现在着急的应该是她。

    听见门声,夏侯子渊只当没听见,正专心致志的煮着茶。

    “大皇子,这都晚上了,应该煮饭吃才对,真是饿死我了!”沈楚楚迈着大步进去,摸摸肚子,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抱怨道。

    夏侯子渊斜睨着瞅了她一眼,随后收回视线。“这不是给你喝的。”

    “哦。”沈楚楚有点自讨没趣,“没吃没喝的,那我走了。”

    “喝吧。”夏侯子渊‘嘭’的一声,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动作有点暴力,茶水溅出来不少。

    “好。”沈楚楚笑,喝下剩余的茶,就听夏侯子渊语气不善的说道:“带着五弟玩的开心吗?”

    沈楚楚一口茶水如鲠在喉,只得讪讪的笑笑,“还好。”见夏侯子渊脸色微冷的在喝茶,也没有理她的意图,只得尴尬的低下头。

    这茶倒是真不错,沈楚楚砸吧了两下嘴,伸手便想要拿茶壶再给自己倒些茶。

    夏侯子渊正放下茶杯,见她此番举动,眼神一凝,下意识的伸出手阻止。

    沈楚楚手还没有拿到壶柄,却被他猛地抓住。

    “烫!”夏侯子渊皱着眉看着沈楚楚,神色间有些不悦。

    沈楚楚看着夏侯子渊握着自己的手,眼中有些诧异,甚至是说惶恐。她快速的眨了眨眼,平日里灵光的脑子,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的手温热如冬日的的暖炉,本来心中的警戒在这一刻竟如湖面破冰一般破裂,露出下面最柔和的湖水。

    就如景年说的,他其实并不坏。甚至于,他对她可以算得上仁至义尽。

    沈楚楚作为他仇敌的女儿,还可能许给他做妻子,他对沈楚楚即便说不上恨,但厌恶至极是肯定的。

    但他其实从未真的针对她,也从未故意给她难堪过。

    房间里温暖如春,沈楚楚一时觉得房间里似乎有些热。还不待她收回手,夏侯子渊已经神色淡漠的放开了她,拿过他手旁的一块白帕给她倒了一杯茶。

    沈楚楚抿唇低头拿起茶水喝了一口,唇舌却被那滚烫的水烫了一下,她暗暗皱了皱小脸,却不敢声张。

    似乎经过刚刚的事,她突然比夏侯子渊低了一个头似的,害她都不敢抬头了。沈楚楚看了眼已经熄了火的茶座,有些懊恼,刚才真是脑子短路了,做了一件蠢事。

    夏侯子渊瞧了眼她那皱在一起的小脸,小嘴还在轻声呼着气,知道她烫着了。怎的平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今儿个蠢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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